第 22 章节

作者:小火火|发布时间:2020-08-06 12:07|字数:4845

柔软,那般让他只想把她揽入怀中。

“芯儿……”唇齿轻移,从她的唇瓣移到她的颈项,他先是忽略了那两团柔软,而是让她轻仰着头,一寸寸的吻遍她的颈项,而后,是她细致的锁骨,竟是惹人联想无限。

她轻喘,伴着几多渴望。

原来,她也想要做女人,做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却总是在那紧要的关头把她还是还原成最初的那个女孩,不想要她长大,不想要她触摸到那个底线。

此刻,血腥的味道还是没有来。

可是,她却情动了。

她含着笑,原来不设防不逃避的把自己给一个男人就是这样的感觉。

她会报了恩,会了了这份情。

欠他的,总有一天要还,只是那当日报信的人连他都想不出来时谁,她又如何能想得到呢?

或者,她该问问父皇,她却放走了父皇。

傻傻的孟芯儿,她找不到那人,她就永远都会让眼前的男人恨她。

解不了的愁怨。

不想了,不想了。

让他恨吧,至少恨了,他会舒服些。

他的唇终于移到了她的胸前,手指伴着舌在轻捻着,惹得她一声声的娇喘,带着几许温情。

或者,是真心吧。

那三年,她想过救他,可是她却连她自己也无可保护,于是,她才嫁了风竹傲,做了风竹傲的宁王妃。

有名无实的宁王妃,此一刻,只要眼前的男人,不怕那血,只要他刺破了那层膜,那么,一切都变得简单了。

她给了他第一次,她便还了她欠下他的三年恩情。

拱起的身子弯如拱月,迎着清晨才起的亮光,她清晰的就在他半眯半闭的眸中,就象那草尖上的露珠,惹他一次又一次的品尝。

唇落在那早已挺立的樱红之上,他轻含在口中,许久没有这样的激情了,他甚至忘记了那才胜了的一场仗,此刻,只有身下的女子为最重。

其实,他原本就是要放了吴王的。

抓了他,再放了他,只是给了孟芯儿一次机会罢了。

吴王在,三国鼎立。

吴王不在,魏王必是宣旨命他去讨伐吴国,屉时,楚国坐收渔翁之利,绝对会在魏国兴兵北伐之际,会在魏国国库空虚之际趁机兴兵,到那时,天下大乱。

他不怕打杀,更不怕那一场接一场的大战,相反的,他甚至是期待,是渴望那样的战争,饮血而酣畅。

然而,在经历了许多的战乱之后,在看到一个又一个流离失所的百姓之后,他早已深谙战争的可恶。

战争要的是保卫百姓的安危,而不是让他们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他不弄权,他只是要保一方水土,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放了吴王玄风,原本就是他的初衷。

却惹来身下女子如此的乖巧献身。

“芯儿,你真的愿意吗?”唇齿轻咬的一刻,他低声问她。

“嗯,我愿意。”什么也不想,想得只是如何把自己交给他,她在怕在担心,那即将而来的那场血腥。

他会怕吗?

会退却吗?

想着这个,心,竟都是忐忑。

他血脉顿时贲张,他也是男人,正常的男人。

那鼻血的糗事他自己最是清楚。

勾着她的手在他的发间,体验那份梳理时的她手指的轻动,他的唇开始下移,移至她的小腹,那样平坦的地方如果经由了他的给予,是不是就会孕育出生命的种子。

他幻想着,突然间很想要一个她的孩子。

那孩子生下来,也会如她那般总是冷情示人吗?

却其实,此刻的她热情如火。

虽然,还带着几多的青涩,但他知道,她在试图的把自己给他的同时,她也在努力的放松着她自己。

“芯儿,给我。”他轻唤,身体却已在慢慢抬起,一双迷离的写满了情欲味道的眼睛里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只为他的。

她回应的是轻喘,是低吟。

指尖轻揉间,竟是在那雪白的肌肤上润染了一朵朵的梅花开。

还有,他留下的一个又一个的印迹,那是无数的吻痕,那痕迹告诉她,她从此只为他所有。

她的发丝散落,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即将而缓缓绽开。

他的张扬轻轻抵在她的身上,惹她一片轻颤,却在下一刻间,腿间,传来了血腥的味道,就仿如那一夜,他忘情时看到的那一幕,她的身上,血如泉涌。

他怔住,只望着那血色,一时竟不知如何动作,女人的月事都是这般血如流水一样的吗?

他从未刻意去留意过,可是眼前的景象太过骇人,骇人的让他再也不敢动作了。

孟芯儿醒了,她知道发生的一切。

她的手揽过他的头,让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她回吻着他,想要继续挑引他的热情,让他不再望向那血色时,是不是,他会忘记?

此时,他怕的不是女人的月事会带给她的晦气,而是那么多的血,天,她会不会因此而死掉。

“芯儿,我带你去看大夫。”他忽的捞起她的身子,“流了那么多的血,你会死的。”

她却一挣,只柔声道:“将军,你怕晦气了,是吗?”

他摇头,“明明不是,我只是不想你死,我还要带着你亲自去梅香的坟前,我要你为她而祭坟。”他突然间清醒过来,所有的意识都已回归,再也不沉浸于女子带给他的那份迷情那份盅惑之中了。

他的话让她的心一颤,他还是恨她的,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时沉缅于情色之中罢了。

她清然一笑,她并不怨他,“哈哈,将军,你怕了,原来你是爱着我的,你根本就不在意梅香的死,她死得其所,死得理所当然。你不是怕了这晦气,你就是爱上了我,所以,你不想我伤不想我痛不想我死,所以,你才要带我去看大夫。”她在激将他,总要走过这一道关坎,她不能每一次都在这最紧要的一刻停下来。

从前的风竹傲是怕那民间的传说,没有男人喜欢在女子月事的时候做着这一切。

那红鲜鲜的血色就仿佛一道符,那符给了她清白,却也让她难为女了。

“将军,我要。”她在求祈着他,她想要解了那一道符,是不是符解了,她就可以自由了心,她就再也不是一个不吉的女子了。

如是想了,她只更加的期待。

他果然被她激将了,那一句梅香一刹那间就打乱了他的心智。

脑海里飘过的还是那飘展的白绫,“孟芯儿,你去死。”

奋力的一送,早已在怒气中忘记了那血色,却不想,只是两两相触的那一刻,那血色竟然神奇般的褪去,褪得干干净净,竟连身下的被子也还原成原色而不染鲜红。

男子却再也止不住那挺身而起的动作了。

紧滞,带着一抹阻碍,让他先是怔了一怔,随便顿是明白了那绾发的意味。

那是真的,从此,她会为他而绾发。

“芯儿……”怨气已去,他只想把她变成他的。

就是这般的矛盾,其实许多时候,连他自己也分辩不清他的心,他对她,到底是爱多了还是恨多了。

疼痛,让她轻皱眉头,可是由女孩而变成女人的那份狂喜却充斥了她的心,给他,她从不后悔。

因为,这是她的自愿。

或者,留了那么久的自己都是为他吧。

眸光里仿佛是三年前那个突然间出现在山洞里的男子,一把飞刀插入了她身前那一个登徒子的胸口,那人倒地的时候,他抱起了惨白了一张脸的她。

那一天,她知道他叫做欧阳永君,他救了她,所偷走了她的一颗心。

却不想,几经的辗转之后,她虽为人妻,却还是只能给他。

那血真的不见了。

那道符解了。

她懂了,那血便是为他而结。

只是从此后,便再也没有了。

而那能保护她的就不再是那鲜血,而是他吧?

他愿意吗?

她来不及想,只能在揪痛中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把那一份痛传递给他而去疏解。

男人的脸惹上红潮,他已久久不动。

他在怕什么?

怕她痛吗?

她才想起一定是她揪紧的眉头吓坏了他。

原来,他也会心疼。

他是爱她的吧。

爱之深恨之切,他只是不知道。

他说她傻,其实他更加傻。

只是梅香,是他们两个人的错,生命去了,留下的就是她与他对梅香的歉然。

她无法解释,因为一切都没有答案,就算是辩解也会成为狡辩,于此,她宁愿什么也不说,只是期待有一天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那时候,他是不是就不会恨她了?

可是他说,他要带着她去梅香的坟前祭坟。

那是怎么样的责罚呀。

不想了,那是以后,眼下,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

她努力舒展了眉头,手臂环在他伏在她身上的颈项上,微喘的气息拂过他的容颜,“将军,给我。”她不迟疑,说着这些的时候甚至不去忸怩,仿佛,他给她就是天经地义一样,仿佛,她就是他的妻。

是的,她是他用花轿抬入了将军府的妻,那块面纱下谁也不知道的容颜,其实就是她。

她嫁了两次,只这一次才彻底的为了女人。

宁王,此生,不是我负了你,而是,我与你终究无缘,还你回了楚国,从此,她只为她身上男子的奴仆,再也回不去那属于宁王妃的日子了。

他缓缓动了起来,却渐渐由慢而快而到激晴无限。

从没有过如此的酣畅淋漓,他竟贪婪的想要让这一刻永远不要走过。

三年前那个就想要揉进身体里的女子终于成为了他的。

虽然,意念里更多的是迷乱,是解不开的一个又一个的结,当然,还有恨。

可是眼下,没有什么比拥有她更让他痛快的了。

终于,在她的轻喘低吟下,在他的一声低吼中,在他与她的合而为一中,他留下了一切,瘫软在她身体上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象着她的小腹中会不会因此而孕育出那属于他的生命来。

会吗?

他突然发奇想,然后趴倒在她的小腹上,倾听着她一下又一下的轻动,伴着的还有她也狂乱无比的心跳。

良久,一抹阳光乍现眸间,刺着他的眼睛轻眯,“芯儿,从此,你只为我而绾发。”

她疲软的闭上了眼睛,所有的所有都太疯狂,疯狂的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孟芯儿只想要睡去,她累了,好累好累。

那闭起的眼睛让他一慌,每一次这样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都是那一次他扼着她的颈项她差一点死去的画面。

“芯儿,你不会死,你不许吓我,你还要还你欠了梅香的那份债呢。”

他的声音惹她又是缓缓睁开眼睛,她笑了,笑在窗外初升的阳光中,“将军,我累了,困了。”

他霸道的摇着她的肩,“芯儿,我许你累,却不许你睡,睁开眼睛,叫我君。”

她乖乖睁开眼睛,象是被他盅惑了一样,“君。”

君子之言,会记你一生一世。

这一刻,只为你的记忆而珍藏。

恨吧,爱吧,总是无悔。

软了的身子如水一样的就在他的怀中。

他才想到,他狂野的要她的同时,那一次次的撞击都仿佛击穿了她的身体一样。

轻轻的扳正了她的身体,把她放在大床的正中央,大手拿起被子正要为她盖上时,那床褥上的点点血色刺痛了他的双眼,那是在那大量的血色褪去之后,在那床上干净无血色之后才又次染上去的,他记得,他一直都记得在他轻动之间的那张床单。

合上被子,掖好了被头,他不再看向那刺目的血色,他嫉妒了那么久,却原来她与风竹傲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他真的错了,错的那么离谱。

他轻拍着她的胸口,听着她心跳的时候,他说:“芯儿,睡吧,我会为你守护。”

终于,她守着阳光沉沉睡去。

室内,还飘满着他与她之间激晴荡漾的那份味道,他望着屋子中央的那个浴桶,望着她抚过的那把琴,望着她坐过的梳妆台,她为他而歌,为他而绾发的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

只是此刻,她睡了,她不设防的睡在他的身边。

伸手接了满掌心的阳光,是不是从此后他的生命里就这样满溢了阳光,再也不用痛了呢?

只是梅香的死,只是,那个告密的人,一切还是无解。

孟芯儿却不肯说,他从未听到过她的辩解,他如何说了,她便如何听了。

此刻,他才想到那一种可能,或者真的不是她说的。

却是谁呢?

想了千百遍,他也想不出那个人会是谁。

门楣间,一道人影正在晃来晃去,象是龙子非。

这小子,真是多管闲事,不过,也幸亏他的多管闲事,否则,也不会有他与孟芯儿刚刚的一切。

他是有事吧,否则也不会那么急切的不停的踱来踱去。

披衣而起,他细心的拉好了床帐,不想扰了孟芯儿的好眠,更不想让龙子非看到床上女子的娇颜,此刻的他甚至想要把她永远的潜藏进自己的小屋里不被人知不被人看。

推门。

龙子非倏然转身,重重的一拳向他捶来,“欧阳老兄,你终于出来了,怎么样?得了吗?”

“什么?”欧阳永君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龙子非瞄了瞄欧阳永君的身后,他哈哈一笑,“门关得那么严实干吗,难道还怕我看她不成。”

“是。”他居然就直言了,“是不想你看她。”或者说了,龙子非那一双丹凤眼就多少会收敛一些吧,瞧他盯着门的样子都让他看着刺眼。

“哈哈,欧阳老兄,你吃醋了,是不是?”

“胡说。”欧阳永君把龙子非捶他的那一拳还了,就算是吃醋也不能承认,他是男人,是男子汉。

“那既然你不吃醋,那你就告诉我,刚刚,可得了吗?”

“什么?”欧阳永君还是迷惑不解。

“笨蛋,就是圆房了吗?”非要他说出来那两个字不可,到底是将军,连他文诌诌一次也不许。

“圆了。”他不讳言,“不是你说的吗,她是我老婆,圆房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你不恨她了吗?”龙子非纠结的想要问他是不是冲破了那血咒的事情,可是想一想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人家都说圆房了,那就必然是冲破了,这让他在心里多少有些佩服欧阳永君了,或者,是欧阳永君真的与孟芯儿有缘吧。

皇兄他,似乎是做对了。

拍着巴掌,欧阳永君还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时候,他心里就乐开了花。

“我不知道,梅香的事……”

“人都死了,提她做甚,欧阳永君,发现你真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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