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节

作者:小火火|发布时间:2020-08-06 12:07|字数:4915

才可以让战火暂时的平息,有他在魏国的边境,所有的人都不敢轻易出手。

他就是一座山,挡住了那些想要荼毒生灵的刽子手。

船夫将欧阳永君放倒在还是昏睡中的女子的身旁,远处,师傅已然飘飘而来。

穆寒书轻轻落在了欧阳永君与孟芯儿的身边,他望见了女子,就只是轻轻一眼,他便怔住了,那仿佛前世今生的约定一样让他不由自主的只想要救醒她。

可是他知道,救醒她的代价就是折寿五年,为此,他才要刻意的避过她的到来,却不想他还是躲不过,欧阳永君,他为了这个女了竟然可以不要命了的去死。

那么他呢?

他不能让这可以拯救百姓于水火的欧阳永君在这一刻就丧了命,他还有他未完的使命,而他穆寒书也终究要因为孟芯儿而下一次地狱了,他会折寿五年,他知道。

“葛寻,救醒他。”穆寒书指着欧阳永君说道。

“是,师傅。”葛寻开始了急救,常年在水中的他自然是深谙此道,几个动作就让昏迷中的欧阳永君“哇”的一口就吐出了一大滩的水。

醒来的那一刻,欧阳永君他下意识的一声低唤,“芯儿……”

穆寒书在听到那声轻唤的时候他皱下了眉头,就在欧阳永君睁开眼睛看向他的时候,他弯下了腰,居然亲手抱起了那沉睡在草坪之上的婉约女子,黑眸扫过她清丽的容颜,那一刹那间他终于明白了民间的传说,这是他的劫,除了这女子,谁也无可解。

他抱着她快步向那三幢小楼正中的那一幢而去,身后是欧阳永君眸光的追随,他恨恨的捶着草地,孟芯儿,他不许任何男人抱着她,“你,放下她。”这样的时候,在他满身是血的时候,在他如此狼狈不堪的时候,他居然指着这地盘的主人要他放下他想要的女人。

是的,孟芯儿会是他的,他说过她会是他的侍寝囚奴,她就再也逃不开他的诅咒了。

白衣如雪,穆寒书倏然站住,他抱着湿淋淋的孟芯儿静然转身,“如果你想让她死,那么,我放下她。”

穆寒书冰冷的声音让欧阳永君的心一颤,“她,还活着吗?”从那么远那么高的空中她自由落下,他真的不确定她的情况有没有更糟糕……

“她还活着,却只有半口气了,除了我的银针,任何人都无力回天。”如果不是那第一眼的一见,穆寒书真的不确定他会情愿折寿五年的救下这个女人。

可是见了,他就是已经决定要救她了,却意外的出现了欧阳永君的相阻,难道,欧阳永君又改变了初衷了吗?

欧阳永君哪里知道此时穆寒书心中的波涛汹涌,更不知道穆寒书救下孟芯儿的代价是什么,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穆寒书抱着她的举动,“你,真的可以救她?”

穆寒书点头,“当然,但是你要允许我先把她抱到我的书轩,否则,她只有一个死。”

一个死字让欧阳永君“哇”的一声又是一口鲜血狂涌而出,他精喘着气再次望着女子的容颜,却只能挥了挥手,然后一字一顿的向穆寒书说道,“请你一定一定要救醒她……”

第10赏 脱衣

夕阳的余晖仿佛是一抹讽刺一般,明明是他要带给女子折磨和痛苦,可是此刻真正受折磨的却是他欧阳永君,他望着穆寒书抱着孟芯儿离去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是一片恐慌。

仿佛,孟芯儿真的醒来,仿佛,当她开始面对穆寒书的时候,这山谷中小岛上的三个人就要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样。

欧阳永君挣扎着站了起来,那如神祗一样的高大身子顷刻间就高过了葛寻,“将军,你的伤……”

欧阳永君却视而不见,“扶我去见她,我要亲眼看到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绝对不能让穆寒书先他见到孟芯儿那双仿佛云淡风清却写满了清灵的眸子睁开的那一刻,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眸子,它会盅惑男人的心,让人身不由已的只想要记住那双清亮的眼睛。

“将军,有师傅在,她一定会没事的。”葛寻想要劝住欧阳永君,他身上那些被鳄鱼咬伤的伤口太过让人触目惊心了,那每一道伤口都在水中被浸泡过,伤与水,水与伤,那会是常人无法想象的痛,可是这样的时候,欧阳永君居然想到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那个被师傅抱走的女人,难道,他不是如传闻中的那般恨着那个女子吗?

葛寻迷糊了,他看不懂眼前的这三个人,看不懂师傅,看不懂欧阳将军,更看不懂那个始终昏睡着的女子。

葛寻只得扶起了执拗的欧阳永君,因为,刚刚在他诧异迟疑的时候,欧阳永君已经忍着痛的一瘸一拐的向着穆寒书追去,他知道他追上穆寒书的时候,后者绝对已经抱着孟芯儿进了那小楼里的房间,可是,他还是想要让自己更快更快的追上他们。

一身的水沿着他湿漉漉的衣衫滴落的时候,伴着的是鲜红色的血水,他的手臂,他的腿上,无一不是。

那些鳄鱼早晚有一天他要找一把药将它们统统都杀了,欧阳永君恨恨的想着,就在这时葛寻已扶上了他的手臂,“将军,你能还活着真是个奇迹,更神奇的是你居然可以把那女子送过来,你要知道那些鳄鱼都是训练有素的,师傅已经让它们饿了整整一天了。”

“那水中没有小鱼小虾吗?”欧阳永君好奇的说道。

“没有我或者师傅的口哨声那些鳄鱼什么也不敢吃。”葛寻骄傲的说道。

欧阳永君一愣,为他刚刚的想法而皱眉,看来这些鳄鱼他还真是动不得。

从岸边到小楼,几百米的距离,欧阳永君却足足走了有一刻钟之久,晓是在平常,他几个起落人便到了楼前了。

欧阳永君推门就要进入,葛寻却一拦,“没有师傅的允许,或者倘若是你打扰到了师傅的施针,那么那女子有什么危险你不要怪到我师傅的身上。”

欧阳永君一愣,瞬间明白那施针而要的准确性,可是,他就是不想让孟芯儿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望见的是穆寒书,他的大手轻轻轻轻的极为耐心的推开了门,葛寻没有阻止,因为,他早已被欧阳永君誓死要救女子的决心所折服。

小楼里,是一盏接一盏的蜡烛,烛光闪烁,摇曳如花,欧阳永君踩着那徒斜的楼梯尽可能的不发出任何声响的走到了楼上,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把椅子,还有一排贴着墙的柜子,那柜子上是一个又一个的小抽屉,就仿如药铺里那些盛着药的抽屉一样的,这就是整个二楼的全部家当。

床上,孟芯儿安静的躺在那里,湿湿的衣服还挂在她的身上,这让欧阳永君顿时安心了,只是,却不见了穆寒书的身影,“师傅,欧阳将军来了。”葛寻低低报禀,生怕被师傅责骂。

葛寻的声音一落,穆寒书忽然从空中一纵,飘然落地时,欧阳永君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就在自己头顶的横梁上。

一个小小的布包拿在穆寒书的手上,他挥舞着手中的小布包笑向欧阳永君道,“这些银针我久已不用,呵呵,竟是刚刚才找到它们。”

“施针吧。”

穆寒书却不慌不忙的说道,“葛寻,你先下去。”

葛寻踩着楼梯的声音渐渐远去,就在欧阳永君疑惑穆寒书的举措的时候,穆寒书沉声说道,“既然你来了,那她的衣衫就由你来脱下吧。”

心中一凛,“她的针要施在哪里?”

“胸口。”

“我来施。”想也不想的说道,他不想让穆寒书的手指触到孟芯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可以,只要你保证你不刺死她。”穆寒书挑着眉头笑道,他巴不得不做这件事,他还想多活五年呢。

“这……”欧阳永君立刻噤声了,他压根不知道也不懂那针要怎么施。

“诺,给你。”穆寒书已经将手中的小布包递向了欧阳永君。

欧阳永君迟疑了那么一刹那,然后才下定决心的说道,“你施吧,不过她的衣服要由我来脱。”既然只有这样,他也只能认了,真是便宜姓穆这小子了。

穆寒书背过了身子,欧阳永君俯首望向床上的女子,他的手指先是探向她的鼻息,那气息依旧还是微弱的甚至时而间断的让他感觉不到,他只能让穆寒书为她施针了。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的解着孟芯儿的盘扣,那每一下竟是让他有些颤抖,从他初见她的那一刻到如今已足有三年了,却是他第一次的解她的衣衫,脑海里想象着风竹傲一次又一次的看到她赤罗罗的身子时,他的心便不由得跌入谷底,怒气突然间勃然而起,随手一扯就撕烂了女子已然湿了的衣衫,月白色的肚兜乍现眼前,让他的心一片狂乱,微微颤抖的手指解开了那肚兜上的带子,轻轻翻上去时露出了孟芯儿白皙如玉般的肌肤,他随即拉过了被单盖住了女子的下半身,“来吧,先给她施针。”救命要紧,此时已让他来不及在意什么了。

穆寒书轻轻摇头,他望着被那湿湿的肚兜盖住的女子高耸的柔软笑了笑,其实欧阳永君很爱很爱她却不自知。

银针拿在手中,一针一针准确无误的施下去,当第十针落下时,穆寒书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他再次背转了身子,“一柱香的时间后就取下这些银针,她自然就会醒了。”穆寒书说罢便向楼梯而去。

小楼里一下子安静极了,万千的烛光中,欧阳永君静望着床上的孟芯儿,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会醒来的,一定会的。

第11赏 光裸

红色的蜡烛在黯黑的夜色里燃亮了光明,桌子上的那柱香正在一点一点的化为灰烬,檀香尽,却赢得满室的香,让人心渐渐幽静。

欧阳永君在半明半暗的烛火中起身,他长长的影子洒在墙壁上,手指轻轻落在女子白皙的胸前,一根一根的银针拔下,明明还是满身的伤他却浑然不觉自己身上的疼痛,一双黝黑发亮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女子娇俏的小脸,他在等待,等待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

然而当时间慢慢走过,一刻钟,两刻钟,转眼半个时辰过去了,孟芯儿还在继续的沉睡中。

欧阳永君再也等不及了,他向着楼下大吼,“穆寒书,你出来,你给我出来。”

那吼声别说是小楼,甚至连整个水塘围住的小岛上的所有人都可以听得见,正在楼下品茶的穆寒书低声回应,“欧阳永君,你那么大的嗓门会影响病人休息的。”

“她没有醒,银针已经拔下很久了,她还是没有醒。”欧阳永君冲到楼梯前的栏杆上,恨不得一下子把穆寒书提上楼来。

穆寒书却是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他亲自施的针,效果好与不好他心里有数,女人一定会醒过来,“我上去看看。”

楼梯间响起了他的脚步声,那慢腾腾的声音让欧阳永君恨不得一拳挥下去,倘若孟芯儿再不醒,他一定要把这小岛荡平了。

穆寒书终于走到了孟芯儿的床前,他先是观察了一下孟芯儿的脸色,然后是把脉,最后放下了孟芯儿露在被单外的白皙皓腕,“她没事了,她的呼吸很平稳规律,你不必紧张。”真不知道欧阳永君要大呼小叫个什么,女人好端端的。

“可是,为什么她不醒来?”

“有可能是她潜意识的不想醒来吧,或者……”穆寒书上下扫了一眼涨红了脸的欧阳永君,最后还是打住了。

“或者什么?别说一半的话让我猜。”他不喜欢拐弯抹角,尤其是在他急着要知道答案的时候。

“或者是她不想见到你是她一心要死吧,你瞧,其实她颈项间的那掐痕根本不重也不至于置人于死地,可是,她就是一口气上不来了。”

“那要怎么办?”欧阳永君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穆寒书的衣领,“你是大夫,你要让她立刻马上的给我醒过来,我与她的帐还没有算清楚呢。”他霸道的丝毫也不管穆寒书的反应,他就是要让孟芯儿醒。

穆寒书摊摊手,“我很报歉,恕我无能为力。”

“你这是什么话?”一拳击去,直中穆寒书的面门,“是不是你施了什么盅让她无法醒来?”

眼冒金星,一滴血沿着穆寒书的嘴角滴落,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她已经无碍了,至于什么时候醒,那是她的事,只要她醒过来了,那么,你刚刚击我的一拳我就要还回去。”

“好,我就等着,如果她醒不过来,我就杀光你这整个岛上的人陪葬。”欧阳永君怒气冲冲的说道。

“请便。”穆寒书转身闪去,直接不理会他了。

这么大声的争吵,可是,当穆寒书离去,当小楼里又次恢复宁静的时候,床上的女子依然还在沉睡中,但是,很显然的,她的脸色已经渐渐的转为红润,欧阳永君望着她的脸,手指轻轻的探向她的鼻息,果然与常人无异,可是,她的不醒也是事实。

欧阳永君半点也不敢怠慢,紧紧盯着她的眼神一点也没有移去,生怕一个不留神的刹那,就错过了孟芯儿的醒来。

葛寻的声音传了过来,“欧阳将军,你的伤最好还是包扎一下吧,否则,伤口化脓就很难痊愈了,更有甚者极可能留下疤痕。”那些可都是鳄鱼的杰作。

欧阳永君挥挥手,身体在痛,他一直知道,可是他一点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孟芯儿的醒来,“你下去吧,我要看着她醒过来。”回想着她在梧桐别院昏倒的那一刻,他的心还在狂跳不安。

葛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在欧阳永君的无动于衷中妥胁了,“药与药布都放在桌子上了,还有清水也备好了,你要是什么时候想上药了,就自己把伤口洗干净了再上药,我下去了。”打了一个哈欠,葛寻去睡了。

当葛寻的脚步声去,小楼里静静的连他自己的呼吸声也清晰可见,欧阳永君的指腹抚上了孟芯儿的小脸,那小脸已不再冰凉而渐渐的有了温度,心,就随着她脸色的红润以及身体的温暖而渐渐的安了下来,一整天的疲惫让欧阳永君竟不知不觉的带着满身被鳄鱼咬破的伤趴在床沿上睡着了……

夜,渐渐深沉。

就在黎明悄现的时候,床上的女子嘤咛一声,随着身子的轻动,孟芯儿侧过了身子,一张脸正好对向了欧阳永君的。

孟芯儿微闭的眼睛中是烛光,淡黄色的烛光摇曳着,是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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