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女人!”肖明山终于确信了,眼前这人是个女人无疑,只是却不知为何要故作一身男人的装扮,而且肖明山此时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觉得这声音奇怪了,明明是个女人的声音,却要故意伪装出一副低沉沙哑的声调,任谁听了也会不舒服。
“你才是女人,老子是男人!”短发女子闻听肖明山的话,瞬间欺身而上,一把掐住肖明山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
“大哥别激动!”肖明山被掐住了脖子,说话十分费力。
“噗呲!”短发女子忽地一笑,随即放开了肖明山,退后了两步说道:“算你识相!”
“看她这身手,今日恐怕不能善了!”重获自由的肖明山边揉着脖子大口喘气,“而且这人精神貌似也不是很正常,一个会武术的精神病,而且还是冲我来的!”肖明山心中暗自揣度着对策。
边嘀咕着肖明山边暗中环顾着四周,“奇怪了!郑老不是说安排人二十四小时保护我们么?怎么还不见人?”
“我劝你还是别找了,现在这周围五百米之内,还清醒的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只剩下你我二人了。”短发女子似乎是知道肖明山在想什么一样,左右看了看说道。
“找我来什么事?”肖明山本也没报多大的希望,从这女子刚刚现身以及掐住自己脖子时的身手来看,那些普通的士兵又怎么可能是其对手,而且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不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又怎么可能贸然现身。
“也没什么大事,张少找我过来要了你的命,仅此而已!”短发女子可以压着嗓子,似乎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张少?张少杰?”肖明山心中本已经猜出了个大概,此时听见这话,心中瞬间确认无疑。
“既然你都知道了,想必应该也做好了死的准备。”女子说着便欺身而上,双手再次直取肖明山脖颈。
“等等!”肖明山虽说如今不过是个残疾人,不过有了刚刚的经验,眼见对方一动,肖明山瞬间架起了双臂挡开短发女子伸向自己脖颈的手臂同时,口中高声喊道。
“呵呵,别白废力气了,就算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短发女子识破了肖明山的心思,却也不生气,反而依言后退了两步直视着肖明山说道。
“张少杰为什么要让你杀我?他现在在哪?”肖明山也没想到这女人居然真的会后退,愣了一下问道。
“装什么傻?如果不是你张少会落得今天这步田地?我很奇怪就凭你怎么可能害得张少这样?”短发女子说着上下打量这肖明山,一脸费解的表情。
“额……”肖明山闻言挠了挠头,这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肖明山心道:“我哪是故意的啊,这完全就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好么?”此时情况危急,肖明山假做不经意的拖延着时间,手却悄悄的伸向了口袋中的手机。
“啪!”短发女子似乎早就发现了肖明山的小动作,也没见其有喝动作,却已经来到了肖明山身边,看似不经意的一拳,却直接将肖明山口袋中的手机打了个粉碎。
“我劝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小动作,乖乖配合回答了我的问题的话,你还能多活一会!”一拳打碎了肖明山口袋中的手机,也不见女子如何行动,却已经退回了原地,拍了拍手说道。
“呵呵,你的问题我实在是难以回答。”肖明山虽然心中焦急万分,脸上却不见任何异样。
“既然这样,那你就没必要再活着了!”女子说罢,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匕首,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晃眼。
匕首在手,短发女子再不犹豫,握紧了匕首猛地上前一步分心便刺,肖明山眼见她掏出了匕首,心中暗道一声:“不好!”不待女子下一步动作便猛地闪向一旁,却哪想到女子手中的匕首却后发先至,肖明山躲避不及之下,索性整个身体向后倒去。
“噗通!”此时肖明山腿伤未愈,走路都要拄着拐,此时这剧烈活动之下,哪里还能站得住,整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哼!反应还挺快,不过也只是无谓的挣扎罢了!”短发女子见肖明山竟然躲过了自己一击,冷哼着说道,语毕眼睛一横,欺身上前匕首直奔肖明山胸口刺去。
“完蛋!”眼见匕首刺向自己,肖明山却是无能为力,心中暗叫一声之后,唯一能做的也只有闭目等死。
恰在此时,却听见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本已经几乎就要碰到肖明山的匕首瞬间停在了空中,短发女子站起身接通了电话,距离太远肖明山也没听清电话那边究竟说了什么,只见短发女子应了几声之后,电话连同匕首一切放回了原位。
“小子,算你走运,张少要见你,你暂时不用死了。”短发女子将匕首重新插回了腰中,冷冷地看着肖明山说道。
“什么?张少杰现在……”肖明山闻言刚待发问,可话还没等说完便被短发女子一记手刀劈在了脖颈处,瞬间晕死过去。
一记手刀劈晕了肖明山之后,短发女子顺势将其往怀中一揽,也不见怎么用力便直接将肖明山抗在了肩上,几个纵身便消失不见。
……
“唔……”昏迷中的肖明山被冷水一激,悠悠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被五花大绑的吊了起来,全身散了架一般的疼痛。
“呵呵,肖明山是吧?没想到最后我还是败在了你的手里!”一位年纪与肖明山相仿的男子表情阴冷的说道。
肖明山晃了晃昏沉的大脑,过度的疼痛使得他的眼睛失去了焦距,眯起眼用力的看了半天,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此人穿着一身洁白的休闲装,匀称健美的身材加上迷人的五官,绝对是少女杀手级别的,不是张少杰又是谁。
看着眼前这位明显从小便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少爷,此时哪有一丁点落魄的神色,却仿佛是出外游历的达官贵人家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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