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去妓院,我让你贪玩,我让你捣蛋。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打过你,我宠着你,让你无法无天。你看看你,你看看你,一点都不听话!”
荆轲怒吼道,手上的力道却没有减弱。他气晕了,尤其是看到那个家伙去搭讪,她居然没有拒绝,还跟人家相谈甚欢。太不懂事了,他的霜儿怎么可以跟人家相谈甚欢。
“哥,别打了,霜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哥,别打了,好疼,哥,呜呜呜呜……你下手轻一点点,呜呜……”若霜趴在荆轲的大腿上,哭的伤心的不得了。
从小到大大哥都舍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今天却拿个铜制的戒尺打她。还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一开始她还数着,后来屁股太疼她来不及数了。
仆人们听得卡尔大叫,都跑来房门口。听得若霜在屋里惨叫,都齐齐的跪在门口。
“阿庆公子,请你手下留情啊。”
“你们都走开,都不准求情,她实在是太放肆了。”
荆轲大吼道,此刻的他已经气的失去了理智。馨儿在墙角下听着若霜在屋里一声胜过一声的惨叫,吓的不得了,赶紧跑出去搬救兵。
“你们,你们快去叫将军啊。阿庆公子要把小姐打死了,快点啊。”丫鬟一听要出人命了,赶紧跑出大门去找樊於期。
馨儿抱着卡尔蹲在墙角,听得若霜传来的一声声惨叫难过的不得了。可是荆轲正在气头上,他们这些下人去,肯定会火上浇油的,尤其是看到她这个帮凶,铁定更加恼火。馨儿不敢过去劝阻,她蹲在墙角,比屋里的若霜还哭的凄惨。
“哥,对不起,霜儿不敢了。呜呜,呜呜……我就要被你打死了,我是说真的哦。我如果死翘翘了,你会很伤心的哦!”
屁股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若霜清楚的感受到她的屁股开花了,甚至在不停的流血,大哥好狠心啊,她的心,有些碎了。
荆轲突然摸到手上有些血迹,才猛然回神,自己居然拿着戒尺把若霜的屁股给打开花了。
天啊,他怎么忍心的,他怎么下手的?看着戒尺上也是一片血迹,他心底有些害怕了。见若霜趴在他腿上一动不动的,荆轲的心猛然一紧。
“霜儿,霜儿……”他轻轻的抱起若霜,小脸上的斑斑泪痕,鼻涕糊了一脸。嘴唇都被咬破了,流出丝丝血丝,荆轲后悔死了。
血迹能浸透衣衫,可见她被打的有多重了。荆轲颤抖着手抹去若霜脸上的眼泪,若霜只是别过脸去,不理他。
“霜儿,对不起,大哥实在是太生气了,对不起,你肯定很疼!”
“废话,你把屁股打开花试试!呜呜……呜呜,我要离家出走,肯定的!”
若霜趴在荆轲的怀里,哭得好伤心好伤心,屁股都开花了。这会荆轲停下来,她才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生气了!”荆轲很后悔,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若霜。
“你就是故意的,我都告诉你很疼很疼了!你还不停的打,你当我是铁做的啊。走开,我不要看到你,从此以后都不要!”
若霜推开荆轲,踉跄着往床边靠去。荆轲要去抱她,可是她不让,缓缓的走近床边,可是她只能趴着,坐不能坐,躺不能躺。艰难的挪到床上,她才缓下来一口气。头一歪,晕过去了。
“霜儿,霜儿,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樊於期从屋外匆匆跑进来,只看到荆轲衣衫上尽是血迹,还有他手上的戒尺,都给血浸红了。
“你你……你,你疯了你?”
他推开荆轲,看着趴在床上的若霜,可怜的小屁股肯定开花了,外面的衣衫都浸透了。这挨了多少下戒尺啊。
“霜儿,霜儿,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轻轻的摇着若霜,若霜艰难的睁开眼,看清楚是樊於期,嘴一瘪,“二哥,大哥打我。那个戒尺是谁准备的啊,怎么是铜制啊?霜儿屁股都开花了,呜呜呜呜……”
“是,是,二哥不该留个戒尺在家里,让你屁股开花,疼吗?二哥给你叫大夫。”唉,荆轲手也太狠了,樊於期狠狠的瞪了眼荆轲。
“当然疼了,不信你试试。叫什么大夫啊,人家是屁股开花呢,多难为情啊,不准叫。”若霜好委屈,“人家不就是去逛妓院嘛,至于这么狠嘛。呜呜……”
想起刚才的惨状,她有开始号啕大哭起来。
“你去逛妓院?”樊於期惊讶的问道,回头看了看荆轲,拉着荆轲走出了霜儿的房间。
蹲在门口的仆人们立刻作鸟兽散,只有馨儿蹲在墙角,哭的稀里哗啦。看到樊於期把荆轲拉了出来,她赶紧跑进屋里,看到趴在床上的若霜惨不忍睹的屁股,她猛地跪在若霜的面前。
“小姐,对不起,都怪馨儿没拉着你。害你被打的这么惨。”
“别哭啦,猫哭耗子似地。刚才大哥打我你可是躲得不见人影的!快给我弄点金疮药来呀,不然就发炎啦。”
人家挨打你们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打呢,现在来同情,有什么用啊,屁股还不是开花了。若霜委屈的探过头,看着跪在地下的馨儿是真的哭的很是伤心,她才没太生气,伸出手拉拉馨儿的衣衫,示意她赶紧去找金疮药。
“哦,等等,回来,给我找几匹极品丝帛,还有上好的笔墨。”若霜叫住正待出门的馨儿,馨儿纳闷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用这些干嘛。
“叫你去找就去找嘛,对了,拿我昨天借的银子去买。”
什么叫骨气,她这就叫骨气,她要开始赚钱了,然后自立门户,才不跟那狠心的大哥住一起。
哼!一点不怜香惜玉,那么沉的戒尺,居然打的下手。二哥也真是的,家里没事放个什么戒尺,放了就放了嘛,还放把铜制的。
唉,若霜轻轻的挪动了一下,痛得钻心。这样趴着,心脏都受不了,唉,唉,唉……
馨儿叫上了一个丫鬟,两人一起到街市上找最好的丝帛,最好的笔墨。
“馨儿,小姐要丝帛跟笔墨做什么?”一路来的丫鬟抱着手上的丝帛,好滑好滑,比将军身上穿的衣服还质地好。
“不知道,可能是画画吧。”
“哇,小姐好有才哦,能歌善舞,还会舞刀弄枪的,居然还会画画?”丫鬟一脸的崇拜,馨儿也与有荣焉。
“我们要快点,小姐屁股上的金疮药还没擦呢,我得赶紧回去给她擦药,可怜的小姐,阿庆公子下手也太狠了,那铜制的戒尺,我们都受不了,小姐细皮嫩肉的,更受不了了。唉,可怜啊。惨不忍睹啊。”馨儿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步伐。
荆轲徘徊在若霜的房门外,他很想去安慰安慰若霜,可是此刻她肯定伤心死了,肯定不想理他。唉,打的太重了。他实在是气糊涂了。屋里传来若霜的鬼哭狼嚎,荆轲的心揪着疼。
“啊,轻点,轻点啊。呜呜呜呜,我叫你们轻点,疼死我了。”
“小姐,你忍忍,你穿的这个是什么东西啊,我们都没见过?”馨儿看着若霜腰上穿着一个小裤头,刚把个屁股给遮住,还别说,挺好看的。
“拜托,内裤啊,内裤没见过啊。”
若霜沮丧的喊道,猛然想起古代的人是好像没有内裤的哦,她们好像都穿类似于如今的四角裤。不像她的,把个小屁股包的紧紧的,多好看。这是她发明的,师傅做的,草原上所有的人都来买过他们家的内衣裤。
“都打破了,唉。小姐,你疼吗?”馨儿看着若霜屁股上血肉模糊,一边哭一边给她擦拭,有点感同身受。
“废话,不疼我哭什么啊,你不知道有多疼,大哥太狠心了,我以后都不理他了。呜呜呜……啊,别撕啊,皮撕掉啦,呜呜呜……用热水先浸湿,才慢慢的用剪刀把裤头给我剪啦,要轻轻的撕下来,我很痛,很痛很痛的,呜呜呜,要轻轻的,哎呀,轻点啦。”
“小姐,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馨儿仔细的擦着一点点血迹,把整个盆子的水都染红了,屁股上的伤口那真是惨不忍睹。她小心的洒下金疮药粉,正要用块干净的布包扎起来,被若霜阻拦了。
“不能包,要透气,这样好的快,以后你们如果被打板子了,也可以效法哦。”
“我们都很听话,不会挨板子的,小姐放心好了。”馨儿安慰道,没发现自己有语病。
“你……哼,一丘之貉。你们都下去吧,本小姐伤心欲绝,最近几天我准备绝食,都不要拦我。也不准来打扰我。”
瞄着窗外的人影,若霜说的是很大声。听得窗外的荆轲几次想要闯进来,可是若霜好像光着屁股在透气,他哪敢呢。
看着馨儿端着盆子走出来,荆轲连忙上前去问,“馨儿,霜儿的伤势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怎么样,你看看这盆水就知道了呀,把小姐打的这么惨,也不心疼。”
馨儿撅着嘴,不满的看着荆轲,修理一下得了,还打那么重,人家小姐才16岁不到呢,还是个孩子呢。
“我……”看着馨儿气呼呼走远的背影,荆轲愈加自责了。
“霜儿,是大哥,大哥进来啦?”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跟若霜道歉。
“不准进,男女授受不亲,你自己说的。”若霜赶紧拉过一点点被子把屁股给盖住了,不然万一荆轲闯进来,厄,那多糗。
“大哥真的不是有心的,大哥是气糊涂了,你原谅大哥好不好?”
“哼,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至少现在不想看到。
若霜越想越伤心,越伤心哭的越大声,越可怜,这让屋外的荆轲难受死了,可是若霜不让他进去。再说,自己一个大男人,是真的不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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