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太妃薨了?”
林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好半天也回不神来:“这也才几天?怎么会……”虽然,贤太妃于她来说与陌生人差不多,但是想起前些天,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现在就已经沉睡不起,她心里终究不是个滋味。
林钰天漫不经心的说道:“怕是没了求生的欲望。听说被你救起的那天之后,她就拒绝喝药、吃饭,没两天就不行了。”一边说,一边随意的把玩着一只杯子。那杯子在他的手中,如同一只小鸟般上下翻飞,灵活的穿梭在他的手掌之中。
林想被勒令不许出屋,这几天正闷闷不乐呢。林钰天又不肯退步,但是也不想她不开心,但隔三差五的带些外面的消息,说给林想解闷儿。看着林想逐渐好转的气色,听到这个消息时,脸色又有些苍白,他便有些后悔,提起这个话题。
好在林想听后,也只是一阵唏嘘。
贤太妃的这些事,林想也就当个八卦听一听罢了,她自己的事,还不够她操心的,她也管不了别人。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贤太妃并不是平平静静的走的。
贤太妃薨了以后,忆颜公主又找中和帝闹了一通。与其说是闹,也就是一直在中和帝面前,梨花带雨的哭了一天,明里暗里的要求中和帝处治林想,给她一个说法。
中和帝并不在意贤太妃之死,但是却乐的以此来试探林钰天。他招来了林钰天,故作姿态的问道:“皇弟,你觉得此事如果了结?”
林钰天眉头一挑,懒懒的回答:“我以为这事儿,早在那天就了结了。”
忆颜公主虽然对于没召林想来心有不满,但是面前却是一副肝肠欲断的痛苦模样:“六皇兄怎么会如此说?母妃若不是因为那次落水加重了病情,怎么会走的这样快?快的都让我措手不及……”
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哭的好不凄惨。却又让人我见犹怜。
“我怎么听说,是贤太妃自己拒绝喝药,这才加重了病情呢?”林钰天一点没有被触动到,一副铁石心肠的样子,语气也懒懒的,但说出的话,却足以让忆颜公主心底咬牙切齿半天了。“若不是对某些人失望透顶,又怎么会连命都不想要了呢?再说了……”
林钰天眼神变的凌厉,冷冷的看着忆颜公主,“别说贤太妃是林想救上来的,就是林想推下去的,那又如何?不过是给一个苟延残喘的人,一个痛快的了结。说不准,正合她的心意呢!此事,就到今天为止,我不想以后再听到如此言论。否则,别怪我不顾念兄妹之情。”说完,向中和帝点头,算是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
也不管忆颜公主在后面哭诉:“母妃还未入土为安,六皇兄你怎么能这样?呜呜……”
中和帝看戏看够了,不免又装模作样一番:“行了,三妹,这件事说起来,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即无人证,也无物证的。就这样罢了!放心,我一定将贤母妃风光大葬,必不定委屈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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