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宛筠完全不知道,她潜入个书房,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在幻想着其他事情。
不得不说靳于烈的书房真的是很大!而且这里面的东西有很多应该是阿慕喜欢的。难怪阿慕能够在这里安心的带着。
可是来之前,慕宛筠已近进过了测量的,这里虽然很大,可是,从外面看来,这里其实还有暗室之类。
慕宛筠在桌上随意翻看了几下,都没有发现有价值的东西。
事关义父,他可是整个神月大陆的传说,靳于烈应该不会把这些资料随意摆放的。她在桌案后的书架上开始翻弄起来。
她要寻找暗室。
正当她在好不容易找到了暗室的开关时,外面细微的动机,让她猝然一惊。她连忙把一切弄回原样,自己一下爬到房角处的房梁上躲避起来。
就在慕宛筠刚刚爬山房梁的同时,书房的门被人打开了。
是靳于烈。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暗卫。
慕宛筠虽然藏得很隐秘,也尽量压低了呼吸声,但是却未能够逃脱靳于烈的法眼。
他一瞬间就辨认出是她后,他给面前的暗卫使一个眼神。
暗卫心领神会,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暗卫从袖子里取出一封迷信,递给靳于烈。
“主上。”
靳于烈拆开火漆,看来信,眉头微微皱起,“事情确定吗?”
暗卫点头。
在墙上的慕宛筠很着急,到底是什么内容,和义父有没有关系啊!
暗卫出去后,靳于烈眼神往上一瞟,幽幽说道:“下来吧。想知道什么,你大可以直接来问我的。”
慕宛筠知道瞒不过靳于烈,“我想知道义父的下来。上次你骗我说在昆仑山,可是我找遍了昆仑山都没有义父的下落。”
靳于烈笑了笑,把手里的密信交给慕宛筠,“你自己看吧。”
接过信函,慕宛筠双眼微微眯起,信函中只有一个图案标记,可是她却认得这个标记,是她和义父用来联系的标记。
她不怀疑自己和义父联系的暗号被靳于烈知晓,他有这个能耐和本事。
“你这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
“在昆仑山!”
慕宛筠记得自己当初让容楚帮忙寻找义父下落时,也告诉过他这个图案标记的,以她和容楚的交情,以及她对容楚的了解,容楚花了整整三个多月的时间在昆仑山寻找义父的下落,不可能看不道这个图案,而只有靳于烈的人才能发现。
这不符合逻辑。
靳于烈知道慕宛筠想的什么,“这是我的人刚刚发现的。”
义父才到的昆仑山?他们就这么错过了?
不管这些,只要义父出现,慕宛筠就觉得是好事情,毕竟义父毫无消息已经快一年时间了。
“我现在就回昆仑山!”
“暂时你还回不去。”
“为什么?”
“现在虽然快要入春了,可是,昆仑山上还是大雪封山的状态。”他可没说,他的人要把这个消息传出了,可以说颇费了一番功夫的。
“那好,我等!”
慕宛筠刚要走,忽然想到什么,她对靳于烈说道:“对了,阿慕告诉我说,皇后的心腹对皇上下毒,这事你怎么看?”
靳于烈一双淡琥珀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应该是你父亲吧。你一点也不担心?”
靳于烈忍不住愣了一愣。
不过,这件事向来都是他的逆鳞,他并没有解释的打算。
此刻距离雪山解封尚有一月时间,慕宛筠虽然挂记义父的情况,但是也只有再等等。
而就在这时,整个大秦帝都却忽然谣传了一件事情。
谣言的主角自然是慕宛筠,有人再一次的谈论起关于她六年前未婚生子的事情了,并且越传越离谱。
事情传到慕宛筠耳中时,她正忙着在帝都开设分店。
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耽误自己的生意的。
金掌柜也被慕宛筠接回了帝都,不过,现在有靳于烈罩着,慕宛筠自然是会做到物尽其用的,她在帝都开设了一家最大的钱庄,依旧当她幕后的老板。
“主人,你就是真的不考虑这件事情?”
“没关系,谣言嘛,传不了多久就散去了。”对于这种事情,她向来都是一笑了之。
“可是,今天的版本是说关于阿慕了。”
慕宛筠手里的茶杯砰地一声撞到桌角。“说什么?”事关儿子,事情就不一样了。
金掌柜把事情大约说了一说,慕宛筠眼神逐渐冷了下来。竟然诋毁阿慕是野种,还说她慕宛筠看上去好过得去,实则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慕宛筠知道能够弄出这种谣言的人除了,慕嫣然不做他想。
之前靳于烈虽然在皇宫宴席上说阿慕是自己的儿子,而且阿慕现在也跟在淳于鸿的身边,甚为得宠。
可是这些谣言在民众中传播,带来的影响十分的恶劣。
而当年她慕宛筠离开时,就已经是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了现在重提此事只会说得更过分。
慕宛筠眼神中有危险的信号。慕嫣然,你既然活得不耐烦了,也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当她这边怒气冲冲的时候,靳于烈那边也恰好在安排人出手,诽谤他的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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