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这么巧?你没有骗我?”辛与申仔细分辨着他的表情。
陆忠良擦汗,举起三根手指肯定的说道:“大人,我对天发誓!如果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
辛与申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发了毒誓,瞧着样子也不像是在扯谎,才勉强相信了他,微微压下自己的怒火之后,才说道:“既然是这样,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你若是敢骗我,下场你应该能够想到!另外……咱们之间通的那些书信,你有没有销毁?”
“当然当然!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还留着!大人您就放心吧!”
“那就好。”辛与申的脸色缓和了很多,来这里将自己的怒火全都发泄出去之后,心情也好多了,将袖口里面的白瓷瓶拿了出来,递给陆忠良,说道:“这是解药,你去给那些难民发下去,自己闯下的祸自己解决。”
说完就要离去。
陆忠良点头哈腰的将辛与申送出大门,折返回里之后,还想踏进新夫人的房中,但是站在门口想了想,还是先处理好手头上的事儿吧,处理好了以后机会有的是!
不过还是有些气闷,这个老王、八就是来这里撒气的!
“娘的!那些书信我怎么可能会销毁?不拿着点东西做后手,你们岂不是说弄死我就弄死我?”
啐了辛与申一口之后,陆忠良才拿着那瓶“孔雀胆”去了前院……
听到了脚步声的远去,元氏紧绷的身体才缓和下来,整个人都瘫软到了地上。
她隔着门板,将二人刚才说的话听的清清楚楚,既然他们之间有来往的书信,那么自己只要将书信取到,是不是就可以帮助到秋鹤他们了?
元氏想了想,跑回了床边,将藏在枕头里的一个小药包取出。
这是上次与知雾见面的时候,她给自己的迷魂散……如今终于能够派上用场了。
……
“知雾!那个县令去给百姓们送药,被暴打的样子你没看到真的是太可惜了!”凌震江坐在椅子上,笑得直拍大腿。
“凌先生真是快人快语,老朽佩服。”吕老接过话茬。
本以为那个鼎鼎大名的凌将军,就已经是够豪放的了,没想到他的兄弟也是这么个直爽的性子。
“吕太医真是折煞我了,其实我之前也挺克制自己的,但是吧,这么长的时间里跟这些百姓日夜生活在一起,真的是感触良多,学到的东西更多,特别是每个人都跟你真心实意的相处时,说话间也都不会藏拙了。”凌震江感慨着。
“你们这一家都是奇人!你看看知雾,这个女子啊,以后可真是不得了!”吕老对知雾的评价非常高。
“我们家的这个丫头确实是很让人出乎意料,我跟您说啊……”
知雾坐在一边,听着两个人一直在夸奖自己,从他们嘴里说出来的很多事情,知雾觉得自己好像都有点没听过,心中有点怀疑他们口中的那些事情自己真的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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