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殿下醉是没醉,自是心中有数,我现在突然想要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抓住了这个机会,我就可以放你一马。”
元秋鹤听着那两个州官的对话眉头直皱,他凤轻炎又何尝不是?
一想到自己掌权后,满朝可用之人全都是这种草包和小人,他的心里就有一种无名的火气在攀升。
元秋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下官不懂殿下所言。”
“不懂?”凤轻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说道:“你的才华这是有目共睹的,我对你的欣赏也是绝对不低于父皇,你我本能够携手,共创盛事!但是你错就错在要来这漳州搅这一趟浑水,不过我现在的心情很好,你若是能够归顺于我,我倒是会考虑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殿下谬赞了,下官受之有愧。”
元秋鹤也举着自己的酒杯,眼神也落在自己的握着酒杯的手上,就像是一个入了定的老僧一样,任凭凤轻炎说什么,他都是不冷不热的回着两句。
“哼!我是给过你机会的!以后若是去了阎王那里报了到,可不要怪我。”
凤轻炎觉得自己以后够给这个人面子的了,但是他一直不肯配合,所以如果以后自己真的会对他下手的话,他怪不得自己。
毕竟……
像元秋鹤这种的麒麟子,是一把开天辟地的好剑。
如果是为自己所用的话,那将是如虎添翼,但是如果这把剑的剑尖是朝向自己的话,那就一定要想办法将他除掉了。
……
一场晚宴吃了个不欢而散。
辛与申与周大亿告别之后,就直接回到了自己住的院子里,结果发现自己手下的那个县令,正在院中等着。
“辛大人!我等你好久了。”
县令不过是一个小之又小的官而已,这个官在百姓眼里,可能还算是个官,但是这个职位在真正的官僚体系中,就连个屁都不是。
“小罗,你等我做什么?”辛与申已经喝的有些脚步不稳了。
“大人,是这样的,今天我看见了一个小姑娘……”
还不待县令说完,辛与申就打断了他:“你小子那些个花花肠子都给我收一收,现在咱们不是在自己的地头上,你少给我惹麻烦啊!”
“冤枉啊大人!不是的!你听我说啊……我今天是看见那钦差大人带来的人中,有一个小女孩应该是感染了瘟疫!”
“什么???”
辛与申的酒立刻就醒了一半。
感觉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已经凝固了似的。
“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那个小女孩的娘……”县令将自己是怎么威逼利诱元氏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给了辛知府。
然后再三回忆,确定今天看见的小女孩,就是本来就应该被烧死的感染者。
“这事儿可不得了!那个钦差只是说了他们解决了瘟疫的事情,但是这种东西又没有办法求证!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二皇子殿下说说这件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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