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为父送你回去吧!”将军说道。
闭嘴……“不用。”
知雾费力地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其实她现在可以说是行动自如了,但是害怕走路的幅度太大,会牵扯到伤,所以不敢走快。
“那要不我先把门关上?然后等你到了门口,我再把门开开?”
将军看着大敞着的门,然后自己那个小炉子。
知雾气的差点吐出一口血。
是的,距离知雾与将军辞行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刻钟了,但是知雾依旧是没有走出这扇门。
将军说了很多次,想要自己送知雾,但是都被知雾拒绝了。
知雾心中愤愤,本来进门的时候,还是父爱如山的感觉,现在自己只剩下一肚子的憋闷,有这么一个说不靠谱就不靠谱的父亲,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运。
果然,父爱如山……体滑坡……
“父亲,你别说话了,送我回去……一句话也不要说。”
知雾回头。
他再说一句,知雾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弑父的动作来……
“好嘞。”
知雾被将军一把抱起,横抱在怀里,心中想的就是,本以为看后门的两个侍卫是个例,现在她知道了!
“兵熊,熊一个;将挫,挫一窝。”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有这么一个将军作为表率,下面的兵要是有一个正经人,那都可以烧高香了。
古人诚不欺我!
……
皇宫,东宫。
“大哥,不要再问了……”
凤轻寒被太子已经弄的快要烦死了。
自己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哥是个这么碎嘴的人?
上一个敢在自己耳边聒噪的人,还是那个送他们回京的车夫,一路上就翻来覆去的念叨着“腰果鸡丁用油一过,嘎吱嘎吱倍儿香——”
“最后一个最后一个!”太子拿起了床边的夜壶,问道:“你看看这个,你知道是什么吗?”
“……”
若不是深知自己皇兄不会武功,凤轻寒肯定是一道冰锥扔出去了。
“你看,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晚上该怎么办啊!”太子笑着。
“……我用不着。”
“这怎么可能用不着?”太子问道。
“……我肾好。”
凤轻寒云淡风轻的说道。
太子吃瘪,放下了手中的夜壶,觉得自己与他讨论这些,着实是吃亏的紧。
“那你想好该怎么求凌小姐原谅了么?”
太子坐到了凤轻寒的对面。
“没有。”
“那你倒是快点想啊——”太子有些着急。
凤轻寒没有说话,只是给太子递了一个眼神,询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算上你手里的这把椅子,已经是第六把了……你一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就喜欢掰椅子扶手。”
偏偏他手劲还大,每次都将椅子扶手上的龙头,拧的都看不出来物种为止。
“那有如何?你这堂堂东宫,还在乎这几个椅子?”
“椅子倒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现在不知道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说太子暴虐成性,私设刑堂,致使被绑在椅子上的人,将扶手都捏坏了!”
太子一提起来这件事就觉得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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