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雾听完河儿的叙述,反而笑了起来。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你们可真是人才,不错,不错。”
既然这样的盈利模式更容易被人接受,那何不就继续这么干下去?
“胖掌柜那里怎么样了?招的人你觉得可以么?”知雾没有看到胖掌柜的身影,特意问了一句。
“他已经走了,没来得及跟你道别,但是这些天所挣的钱我全都给他了,就当作是我的学费。”
河儿打心底里感谢胖掌柜,这段日子他教会了自己很多本领。
知雾欣慰的拍了拍河儿的肩膀,说:“你做的对,就应该这么做。”
话虽这么说,但是知雾的心里还是有些失落,虽说自己知道胖掌柜早晚都会走,但是就这么没有告别而离开,还是使得知雾这心里还有些不是滋味。
“小姐……”河儿拽了拽知雾的袖子,现在两人说话的声音只有彼此能够听见。
“我带你去看看周四儿和青松吧,青松还说有事要和你说呢!”
河儿的这句话提醒了知雾,使得她从刚刚还有些离愁的情绪中解脱了出来。
她这次来就是惦记着庆祥酒楼的秘密,怀中那块木牌子她拿回去细细研究了很久也弄不出个所以然来。
……
知雾刚一推门就看到青松正在床边坐着,给周四儿喂着药。
“公子,您来啦!”
青松一看到知雾就赶忙将手中的药碗放下,还站起了身。
“你不用如此拘束的,快坐下吧,我就是来看看。”
知雾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对于那个秘密还是非常期盼的,而至于躺在床上的周四儿,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公子,我们出去谈谈吧。”
青松虽然只是个小少年,但是他却是有着超于同龄人的成熟。
知雾点了点头,就要向外走。
“何姐姐,能不能替我喂他吃药?”青松路过河儿身边的时候拜托道。
河儿点头就向床边走去,这时青松就已经出了屋子。
可是还不等河儿靠近床边,本来虚弱的奄奄一息的周四儿,就突然自己起身将药碗拿起来,一饮而尽。
并且还一言不发的梗着脖子。
河儿不屑的撇嘴,说道:“你装死也好装病也罢,反正酒楼这么大,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就是后悔昨天应该拦着公子,救你这种人又有什么用。”
然后就赌气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与周四儿怒目相对。
……
与屋内的无声交战不同,青松和知雾相谈的很是融洽。
“所以说,你就是这楼主人的后代?”
原来青松就是当年建造庆祥楼那人的后代,本来这个酒楼是他们家族的祖产,整个家族的人都是知书达理温文尔雅。
但是到了青松父辈这一代,他二叔却是个异类,不会吟诗作对更没有满腹经纶,成天只想着怎样花天酒地胡吃海塞。
于是渐渐地二叔一家没落了,而他祖母却非常偏爱小儿子,所以命令青松的父亲变卖家族的产业来替二叔还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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