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莫沉渊压力太大。工作结束后就是浓浓的思念,自责,他快要崩溃了。他买了三箱酒让人送到施骁的家里,想要缓解他此刻的痛苦。
“莫沉渊,你要干嘛?买这么多酒你要喝死啊!”施骁看着外卖员把酒放在他家门口,莫沉渊随后走了进来。他满脸黑线。这段时间不是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吗?
八年的感情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天时间说忘就忘,“兄弟,我们好久没喝过酒了,今晚不醉不归。”
莫沉渊坐到施骁家的客厅里,他把酒拖了过来用开瓶器全部打开了。施骁无奈只好从冰箱里把他一些下酒菜给断了过来。光喝酒他会吐的。
莫沉渊举起瓶子跟施骁碰了一个,施骁想要阻止,叹了口气还是喝了。是兄弟就要在他最落魄最无助的时候无声的陪伴。
“五年前我们也这般喝过酒对吧?那个时候我喝多了就直接睡你家,生怕回去被我父亲骂。”莫沉渊笑了出来,想起年幼的时候一些经历真的很搞笑。
都说人到老了会自然而然回忆一些往事,为什么他还这么年轻就经常能想到以前的事。莫沉渊苦笑。
施骁看着莫沉渊是在笑,可他理解他心里比看上去要痛苦十倍,百倍。他喝了一口酒,“不说了,来喝酒。”
那年还有她。季如风会在莫沉渊喝醉了后一直照顾他,会打施骁带着莫沉渊学坏。那个时候他们三个人真的是很要好。
“其实如果她没有那个畜生的父亲,我觉得我跟她一定会很幸福很幸福的。”哪怕莫氏再困难,他也不会为了莫氏而联姻,不会伤害到她。
莫沉渊真的是后悔了。施骁看着莫沉渊眼角的泪花,喃喃自语,他以为莫沉渊没有听见,其实全部都传进了他的耳朵里,“有些缘分是上天早已注定好的。”
“不说了。施骁我答应你,从今往后不再活在季如风的阴影下,好好的生活。好好的跟薛飞过日子。”莫沉渊下定了决心,他也有自己的生活。
这么多天了,那个狠心的女人如果没死为什么还不回来。她难道不知道所有的人都在等她吗?季如风一直以来都很自私。
施骁看着莫沉渊能够想通,心里很是高兴。他听到薛飞的名字心里刺痛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他强颜欢笑举起酒瓶,“好,这一瓶,我们敬过往。”不止莫沉渊要醉,他觉得他也要醉了,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太清醒。
“好,干。”莫沉渊眼角泛着泪花。敬过往,敬季如风,再见。
很晚很晚,莫沉渊是真的醉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了。施骁要比他喝得少,他打电话给薛飞让她把莫沉渊接回去。
毕竟莫沉渊已经是个有家室的人了,不再像上学的时候可以随便的在他家里留宿。而且施骁潜意识里不想看到因为莫沉渊夜不归宿,让薛飞伤心。
“老公,我们回家。哎呀,施骁,他怎么喝成这个样子啊。”薛飞语气里带着责怪,她扶起莫沉渊,施骁过来给她搭把手。
莫沉渊浑身酒气,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施骁有些冤,“诺,这些都是他带过来的。你回去好好问问你老公。”
薛飞脸红了起来。施骁把他们送上车子,看着车子疾驰而去。夜晚眼神里透露着悲凉,他依依不舍的直到车子开出了视野才肯离开。
好不容易把莫沉渊扶到床上,薛飞脸憋的通红气喘吁吁。她跑到洗手间用冰水湿了一条毛巾放在莫沉渊的额头上,让他散散脸上的热气。
“水,水,水。”莫沉渊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眼睛闭上,虚弱的叫着。
薛飞赶紧找来一杯水,把莫沉渊扶了起来喂他。还没喝完,莫沉渊就趴在床边吐了起来,薛飞眼疾手快把垃圾桶递过去。
吐出来莫沉渊心里好受多了。薛飞想要把他衣服给脱了,看着面色红润的莫沉渊,昏黄的灯光下气氛暧昧了起来。她手指停在莫沉渊的纽扣上,想到了什么。
季如风曾经告诉过他,莫沉渊喜欢女人穿黑色性感内衣,这样很容易挑起他的性欲,她把之前买的衣服翻了出来,关上房门直接换了。
今天晚上,她的机会来了。她要生米煮成熟饭,最好怀了他的孩子,这样也算她们中间一个牵绊,一辈子都拉扯在一起了。
换好衣服的薛飞回到床前,她脱掉鞋子骑到莫沉渊的身上,一颗一颗替他解着纽扣。脱到裤子的时候,薛飞有些犹豫。毕竟是第一次,她还是很害羞。
硬着头皮手还是伸了下去,解了半天终于抽出莫沉渊的皮带,她激动了一下。薛飞把他裤子纽扣给解开,就差一小步就成功了,莫沉渊突然翻了个身,薛飞从他身上跌落下来。
莫沉渊腿压在薛飞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薛飞挣扎着,她势必要成功,她用力推开莫沉渊,重新骑到他身上。
莫沉渊难受的睁开了眼睛,他眼睛没办法聚焦,明明是薛飞,一会儿又换成了季如风的影子。莫沉渊摇摇头揉了揉眼睛,还是季如风,“如风,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薛飞愣住了,身下的男人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让她恼火。她还是忍下了,只要目的达成把她当作季如风又怎样。薛飞已经变成了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了。
“沉渊,我想你。”薛飞学着季如风的口吻动了动身子,让莫沉渊血脉喷张,或许在酒精的促使下他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我也想你,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宝宝。”莫沉渊在她耳边呢喃着情话,他快速把自己的裤子褪去。
薛飞开心极了,莫沉渊昏花着眼睛打量着眼前女人婀娜的身姿。他最喜欢季如风穿这套衣服了,紧紧的拥住她,害怕一松手季如风又消失不见了。
薛飞看到了身上的男人眼神中的饥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