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周启刚语气不善,关云曦故作为难的说:
“其实不瞒你说,我也是听我小妹那了解的,就是那天我带的那个学员的女朋友,她也是我妈妈朋友的女儿。
那天她和我说吴潇然在学校的时候就不是很检点,还勾引过他的男朋友!
所以我看这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说金馆长的为人你也知道,但是他毕竟单身了这么多年,万一经不住吴潇然的诱惑和她……”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不相信潇然会是这样的人,走我们去看看!”
周启刚第一次觉得关云曦的话刺耳,不想在听她说下去了,转身像馆长的休息室走去。
生米都做成熟饭了,一会儿看你还怎么说。
关云曦白了一眼周启刚,扭动着腰肢跟在他的后面。
还没走到休息室门口,周启刚就隐隐的听到里面传来了女孩嘤嘤哭泣的声音。
他的心里咯噔一下,来不及多想,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门口,用力一撞门就被撞开了,紧着他就看到了里面的不堪。
屋内一片的狼藉,椅子都撞翻了,桌子上的东西散落一地。
而正中间的地上正上演着让人面红耳赤的一幕——金馆长光着上身,下边的裤子褪到膝盖一下,此时正趴在一个女孩身上做着最后冲刺的运动。
“金馆长您这是在干什么?哎呀!”
看到这一幕周启刚不知道该上前去拉还是怎么做,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就听金馆长一声低吼。
“额——”
屋内即时就传出一股腥气,金馆长身子抽搐了几下后就从女孩的身上翻滚下来,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再看他的已经被挠花了,一道道的血痕纵横交错,胸口上也是,模样狼狈极了。
这时关云曦也赶到了屋内,她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呼喊道:
“潇然这是怎么搞的,你怎么会和金馆长……”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那个人并不是吴潇然,而是她刚刚找不到的赵欣雅,后面酝酿的话全都被咽了回去,脸色也随之变的惨白。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了欣雅,这我该怎么和梁阿姨交代啊?
经过刚刚的摧残赵欣雅此时已经瘫软的不成样子了,假发也掉了,眼泪还在无声的留着,嗓子已经说不出话来。
再看身上穿的裙子也被撕破了,娇嫩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裸露的私处残留着秽物,简直惨不忍睹。
“欣雅你不要吓我,你怎么样了?”
说着她不忘冲周启刚喊道:“启刚快把你的衣服拿过来!”
“哦!”
周启刚在看到那个女孩不是吴潇然的时候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瞪了一眼像只死狗一样的金馆长,刚要上前就听到关云曦叫他,赶紧答应着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扔给她。
随后他走到金馆长身前,嫌恶的看了他一眼,“金馆长你感觉怎么样,我扶你起来吧!”
“嗯!”
金馆长都累的快虚脱了,本来花粉过敏对他来说就够致命的了,再加上嗑药要不是他常年的锻炼,身子底子颇好,这会估计就废了。
周启刚帮着他把裤子提了上去,把他拽起来坐到旁边休息一下,缓了好半天他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呼——”
金馆长的意识也逐渐的清明了,这么不堪的一幕被人撞见,脸上也挂不住了,狠狠地瞪了一眼关云曦,他尴尬的清了清嗓子,“今天的事绝对不能说出去半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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