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无法触碰的爱情,就是我想要可以联系你,了解你的所有消息,想知道你过的好,又不想让我知道,不是我害怕你过的比我好,而是当我知道没有我你可以过的更好残酷事实,博斯年和沈知微便是这样。
简欣然沉沉的伸了一个懒腰,此时的外面灯火通明,夜晚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来席,办公厅里此时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加班的简欣然,简欣然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只得认命的继续工作,但是还是不认命的在心里吐槽了一下。简欣然暗想你是老大你了不起,等老娘升官加职之后,看我怎么对付你。此刻的简欣然已经投入在一边自己对未来生活的向往之中,一边用埋头苦干的工作中,不知不觉时间便流逝了。
简欣然停止工作时已经入了夜,但车道上依旧车水马龙,霓虹灯五颜六色的为行人指引方向,编织了夜的暗淡,回到家中的简欣然已经疲惫不堪,她只想靠着床沉沉的睡去,但是迷迷糊糊中,简欣然好像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滕”了一下,站起身来,跑到电脑旁,用手机查找的什么,除了几条信息之外在无任何消息。
“不对啊,怎么会没有,今天知微怎么没有发邮件给我。”简欣然坐到电脑旁。口中喃喃道,眼神却紧盯着眼前的消息。简欣然用手机开始拨打沈知微的电话,却一直播打不通。简欣然开始有些胡思乱乱想,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不然的话,知微不可能不发邮件给我的,简欣然此刻开始有些焦虑,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但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影,博斯年。简欣然此刻慌不则乱的拿出手机,一遍又一遍的拨打博斯年的电话。
另一旁,高高的落地窗槃,一眼便望进人流车川,夜色的灯火虚幻浮华,每个人似都有自己的生活,忙碌的不可开交。一丝灯光透过窗,透在了傅斯年深邃的五官上,眉眼里透露着清冷,更倒映着脸庞更加俊挺,背脊直挺着一丝不苟的样子,浑身透露着生人勿近的样子。怎么去形容傅斯年这样一个人,怕里拒所有人于千里之外,却单单独有了一抹温暖给沈知微,却还是把心底的温暖冰封陈冰。
“叮咚……”一旁的手机却在此时发出了声音,博斯年放下了手中的钢笔,好看的眉型轻轻的皱了皱。
“喂……”简欣然的边传来傅斯年特有的磁性嗓音,但她此刻来不及欣赏。声音依旧有些慌不择乱的对电话里的傅斯年讲道:“傅斯年,今天沈知微没有发消息给我,也没有接我的电话,你说现在该怎么办会不会出事了。”
博斯年一听声音依旧冷淡,只是眉头皱的更深了些,他淡淡地张开口回复道:“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去处理的,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说着便把电话挂了,简欣然此刻看着早已挂掉的电话,只好把一切交给博斯年。因为她知道只要有博斯年在就不可能会让沈知微出事。
傅斯年一挂掉简欣然的电话,便在手机里寻找,但他看到冷漠然的名字时,眼孔有些收紧,手握紧手机的力度也加深了些,最终也只是在心里叹了口气,拨打了回去。但电话里头只回响起一个冷冰冰的机械女声,“你所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傅斯年有些焦虑的把手机扔到一旁,头止不住的疼,双手按紧了太阳穴。最后还是拿起手机打出了几行字“你到底把知微藏到哪里去了,如果你敢伤害她,哪怕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但消息一发出去就像石沉大海一般,依旧没有得到什么回复。傅斯年有些烦躁的站起身,踢了踢身旁的沙发,随后拿起手机对着里面大吼道:“马上给我订最快去法国的航班,我要最快的。”随后博斯年把眼神望向了不远处的黑夜,不知道在思绪着什么。
一脚迈入法国的土地,空气中弥漫着异地的风气,傅斯年看着东升儿出的太阳,西出而落的夕阳,老公寓旁满地的白鸽,路人来往着在投食着,傅斯年此刻紧闭的双眼像是感受着沈知微没有他的生活。
傅斯年早已打听到沈知薇与冷漠然的住所,一下飞机便不停蹄的赶过去,一路上所错过的光景,便像是傅斯年与沈知微错过的这几年。傅斯年此刻呼吸着沈知微曾经所呼吸过的空气,看着她曾经所看过的风光,像是弥补了他俩之间的遗憾。
傅斯年站在沈知微公寓旁,紧紧的注视着门框,此刻,傅斯年脸上透露着冷淡,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他是多么的忐忑不安。傅斯年此刻手掌心有些微汗,他深吸了一口气,便伸出修长的手指敲了一下门。入眼的不是沈知微惊讶的表情,甚至都不是沈知微,傅斯年以为两个人的见面可能是相伴于夕阳,淡淡的对着对方说好久不见。
但是给博斯年开门的并不是沈知微也不是冷漠然,是一位法国老妇人给博斯年开的门。博斯年要求参观了沈知然曾经住过的地方,一切都是以素扑的颜色,像极了沈知微的风格也像极了她的性格。老妇人像是读懂了傅斯年的神情静静地注视着博斯年,淡淡的告诉他,两个人早已搬开去了别的地方,但是到底去哪她不是清楚。傅斯年淡淡的道了声谢,连他也不知道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的。
焦虑,失落还是遗憾,其实都不然,傅斯年只觉得此刻有些无奈,当他下定决心去寻找是上帝总会偷偷换了个剧本,给了他个意想不到的结局,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暮归的行人,影子被勺阳拉长,梧桐树的剪影,朦朦胧胧的只剩下了晚霞,博斯年望着沈知薇曾经看过的夕阳,突然有些明白了过往的种种,就像夕阳一样埋藏于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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