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慕离走出人群,站定对着主看台福了一礼说:“小女子严慕离,见过众位考官,小女子的号码牌就是第十八组三十四号。”
凌寒熙和凌寒烈还有班家鸣,包括江书墨等认识严慕离的人都十分的惊讶,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丢号码牌的人居然是严慕离。
公公上下打量了一圈严慕离,细声细气的说:“你就是严幕离?”
严慕离福礼说:“正是小女子。”
“前两科的魁首,考的不错。”公公点点头。
“慕离多谢公公夸奖。!”
“别谢我,那是你自己的本事。不过……”公公话锋一转说:“你伪造号码牌进场,就是大罪,不论你多有才华也不能容忍此等作奸犯科的事情发生。”
严慕离对着公公再次福了一礼说:“公公且听小女子一言,慕离并没有伪造号码牌。”
宁又晴听见这话大声的说:“她说话,她的号码牌分明就在我的手上,严慕离你别死到临头了还不肯承认。你早些承认或许公公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你也别耽误其他人比赛。”
严慕离微微一笑说:“我想宁小姐可能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加之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拿到了什么号码牌,所以才有此出。”
“你胡说,你要是真有号码牌,不妨拿出来让大家看看。”宁又晴大声的说。
严慕离微微一笑,从袖子中摸出属于自己的号码牌,十分恭敬的递上前去说:“慕离的号码牌再此,还请公公过目。”
一个侍卫接过号码牌,登上看台递给公公。
公公拿过来仔细的看了半天,又拿给大家看了许久,然后才说:“刚才说严慕离的号码牌是假的的闺秀,把你手上的号码牌拿过来。”
宁又晴也恭恭敬敬的递上她手里的那块号码牌。
公公又仔细的看了许久,和几位考官们都讨论的许久,然后又走到看台前,一挥拂尘大声的说:“大胆!”
宁又晴的脸上都乐开了花,让严慕离伪造号码牌进场,这下属于她的所有的荣誉都没有了。
结果公公却说:“大胆闺秀,居然伪造号码牌来诬陷两场比赛的第一名,是何居心!”
宁又晴听到这话,愣怔了一下,随即说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手里的那块号码牌才是真的。”
“住口!”公公打断了宁又晴的话:“经过我们几个考官和几位皇子的鉴定,严慕离手里的号码牌才是真的,而你手里的那块是伪造的。”
“你伪造号码牌无限同为参选的闺秀,其心可诛。来人,给我把她轰出去,永不得在参加才选!”
“公公!公公!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可是没有人听她的话,上来两个侍卫架起她就要王储走。
严慕离却对着主看台福了一礼说:“公公且听小女子一言。”
“宁小姐可是是不知道从那里捡来的一个伪造的号码牌,误以为是真的号码牌。此事她说出来了才是对的,若她捡到的是真的,可是她却因为不知道自己捡到的是否是真的是闭口不言,那岂不是让伪造之人蒙骗过关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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