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什么情况?”白盔白甲的人大声的询问道。
那个侍卫一脸谄媚的说:“头,这位是滕将军。”
那人一听手下的人这么说,立刻上前打量起滕启安,有些狐疑的问:“有令牌么?”
滕启安在此拿出了令牌,那人一见到令牌立刻收拢双腿,行了个标标准准的军礼。
“下官任翰辰,参见滕将军。”
滕启安的令牌十分的古朴,上面雕刻着的也是十分古朴的花纹,那上面一个硕大的滕字在中间的位置上。
这是他们滕家特有的令牌,每一块都是皇上亲自吩咐工匠打造的,独一无二。
正面是一个硕大的滕字,反面是他们的名字,所有的金属也十分的特别,非金非银。
朝廷中的将军,每一块都有属于自己的特有的令牌,上面的名字虽然不同,可是造型上和材质上都是一样的,所以所有当兵的人都认识。
“你就是任翰辰?”滕启安有些惊讶。
“下官正是!”任翰辰站的非常的直。
滕启安现在没有心思和任翰辰聊天,直奔主题的问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这里是公众的地界,大家都可以来,为什么那个人一来就要把所有人都撵走。”
滕启安常年在外征战,和战士们同吃同住,对手下的人十分的友好。
所以已经没有了京城中这种等级之分,觉得大家都是平等的,有些不习惯这样的事情。
反而是严慕离等这些常年在京中待着的人,到十分适应这样的事情。
虽然说是平民百姓所有人都可以去的地方,可是每次有权有势的人一来,清场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
任翰辰有些尴尬的说:“滕将军,那位是宋国公的千金,今年也参加才选,所以来这里拜一拜。”
“宋国公担心人多在把宋小姐给碰伤了,所以特意吩咐小的前来保护宋小姐。”
“你就是这么保护的么?”滕启安有些不满。
“这个也是宋国公的吩咐!”任翰辰小心翼翼的说。
“这个宋国公对国家也没什么贡献,就躺在功劳簿上吃他家祖宗的功劳,这个时候还这么大的阵仗!”
滕启安十分的不满!
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站在不远处等待的丫鬟当中走过来一个人。
十分不耐烦的问:“我们小姐问下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好?”
任翰辰小心翼翼的说:“回禀小姐,这位是滕将军,能否让他们也一起参拜皇后娘娘?”
丫鬟上下打量了一翻滕启安,她虽然是一个丫鬟,可是京城中的大小事情没有她不知道的,自然是知道这个滕将军。
她见滕启安一表人才,所以与其缓和了下来说:“一个将军,拜什么皇后娘娘,你等着,我去问问我们家小姐。”
转身离开后的丫鬟不知道和轿子里说了些什么,很快一行人就抬着轿子来到了滕启安他们几个人身边。
轿子落定,一个丫鬟上去轻轻的撩起轿门,一只纤纤玉手伸了出来。
另外一个丫鬟立刻把自己的手臂递上去,那只纤纤玉手的主人扶着这只手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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