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烈一看是洪炎,这个人一直如凌寒熙身边的江书墨一样一直跟着凌寒烈。
多次给凌寒烈出主意,想办法,对凌寒烈十分的忠心。
凌寒烈听完洪炎的话冷静了许多,说道:“我在找那些富商想想办法去。”
“不然我这一路上耽误些时间,绕行到江南那些鱼米之乡,哪里富饶,肯定能凑出来更多的粮食。”
“不可!”洪炎说道:“二皇子若是那么做的话,时间上肯定要耽误过久,若是朝廷答应的救济粮迟迟不到,难民们肯定要暴动的。”
“到时候二皇子征集的粮食被盗的事情必然保不住,到时候可是两罪并罚,二皇子可受得住?”
“不若二皇子在问问这京城中的富商,可还有余粮借与二皇子。”
“这两日能我为了多凑些粮食,能拿出来的都拿出来了,总不能逼着人家把口粮都给我吧!”
“每个人都那么一大家子要吃饭的。”
“我的意思是,京城中这么多富商,那些平日里没有出力的,这个时候也该出点血了。”洪炎眯着眼睛说。
“你的意思是?”凌寒烈有些不解。
“二皇子不是说,总有些富商不愿意参与政治,想要保持中立么?”
“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中立,二皇子就趁这个机会把她们拉到咱们这边来,咱们的财库不就又壮大了不少!”
凌寒烈点点头,若有所思。
正在凌寒烈想着从哪一户大户人家下手的时候,京城中却传出来,城中最大的酒楼客似云来要大手笔的从一位外地客商哪里买下四十万担粮食。
凌寒烈听到这个消息,眼睛都亮了,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客似云来。
客似云来的声音一如往常一样好,每天这里面的人都爆满。
素琴正风情万种的招待客人,凌寒烈一来,下人就把大堂所有的吃饭的人都赶走了。
素琴有些不感兴的说:“呦!我说这位爷,我这客似云来可是谁有钱都进的来的地方,你这是何意啊?”
“今天这里我包下了!”凌寒烈冷冷的抛出这么一句话。
“我说这位爷,我看你不像是个普通人,也不像是个经商的,看样子怕是个做官的吧!”
“怕不是个王孙公子吧!我知道你们人物出来吃饭怕人打扰,所以我这客似云来的三楼给你们这些爷留了僻静的屋子,绝对不会打扰到您们说事情。”
“你这一来就把我这一楼的客人给撵走了算是怎么回事啊!”
凌寒烈抛给素琴一大腚金子问:“这些够不够?”
素琴看都没看金子,说道:“我们这做买卖的讲究的就是个诚信,你这一来就把我的客人给撵走了,下回谁还敢来我这里吃饭。”
“这位爷总不能天天给我这些银子吧!”
“我就是来给你送银子的!”凌寒烈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说。
素琴听到这句话,眼睛都亮了,十分高兴的说:“那感情好,这位爷请上座,有什么话你慢慢说。”
“小二,把这里做好的龙井给夜泡上一壶,说了这半天的话,爷也累了,好好润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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