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姨娘得意的看着严慕雅,却发现严慕雅不求饶也不吭声,只是死死的抓着手里的手帕,于是说到:“相公,你看她这种时候了,也不知道求饶,只是一味的抓着手里的东西。”
“手里怕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童政朝过去掰开严慕雅的手,从里面拿出手帕,见是玉镯的碎块,十分生气的狠狠摔了出去,原本摔成几大块的玉镯一下子便的粉碎,这回是无论如何也修补不了的了。
“相公,她这么宝贝那个桌子,莫不是什么男人送给她的?”媚姨娘还不肯善罢甘休,挑拨到。
童政朝一听见这个,更加的来气,手上家重了力道打了下去。他每日里吃喝嫖赌,本来身体就不好,所以并没有什么力气,没过一会儿他就没什么劲了。
他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的严慕雅,严慕雅已经奄奄一息,眼看着进气少出气多了。童政朝挥挥手说:“拖下去,拖下去。让大夫给她瞧瞧,可别死了。”
几天以后,一处偏僻的小巷里,停着一辆马车。不一会儿走进来一个人,看了看四周无人,也没有人跟着,钻进了马车。
进去的人是媚7姨娘,在里面等她的人却是严慕离。
严慕离笑着问媚姨娘:“事情可都办妥了?”
“办妥了,姑娘放心吧!这几天严慕雅都在养伤,一时半会儿出不了门的。我看哪天那个样子,童政朝都快把她给打死了,可是她命大,没死了!”
严慕离听了点点头说:“好好照顾她,别让她死了!”
“已经斗听姑娘的吩咐了,给她安排到厕所旁边的下人的房间里去了。闲来无事我会找人不停的骚扰她的。不过她似乎认命了,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很是安静。”
“她别在哪天上吊自杀了!”媚姨娘说到这里到有些担心。
“它要是真想自杀你就成全了她,还省得你一些麻烦了,就怕她不敢。”
说完话,严慕离递给媚姨娘一包银子说到:“辛苦你了,以后严慕雅还得靠你照顾了!”
媚姨娘结果银子掂量掂量,似乎很是满意笑着说:“姑娘你放心,我一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些年媚儿别的本事没学会,这哄男人和治人的本事倒是学会不少。”
“我收买了家里的大夫,假装自己被她推到流产了,只这一项,就能要了她的命了,你可知道童家人是多么重视子嗣!”
“恩!”严慕离满意的点点头:“你先走吧,有事我自会找你的,记住咱们之间的人约定。”
媚姨娘笑着说:“姑娘你放心,只要用银子我就干,男人什么的是靠不住的,能靠得住的也就只有银子了。我要是有姑娘这样的家底,又何须委身给这样一个男人!”
“那人钱财与人消灾的道理我是懂得。”
“恩!”严慕离点点头。
媚姨娘走后,严慕雪不放心的问:“姐姐,我看这个女人精明狡诈的很,你把这样的事情交给这样一个人能靠得住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