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慕离带着锦鸢和音韵去了城东的土地庙,她记得黑衣人说过,只要土地公公手里的拐杖不在,那就说明他在。
这个土地庙算是城东比较残破的地方,甚少有人来这里上香祈福什么的。
似乎这里从建成到现在香火就一直没有旺盛过,多数的时候,都是一些乞丐和流浪的人临时的住所。
这里有些像小红暂时安葬父亲遗体的地方,不过比那里要好的多。
这里还是有人来上香的,京城这样的地方,寸土寸金,若是一点香火没有,早就被人拆了。
所以这里的土地公公的雕像还保持完好,甚至连上面的颜色都有人重新漆过,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破旧。
土地公公都是右手拄着拐杖,左手那着一个空碗。有些土地庙,供奉的是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两个人。
不过这间土地庙只有一个土地公公。
严慕离让音韵往土地公公的碗里放了一枚铜钱,音韵不明所以,把铜钱丢进去,铜钱落到碗里,激起一阵灰尘。
音韵挥了挥飞过来的灰尘,问:“小姐你来这么偏的土地庙干什么,没听说这里许愿灵啊!”
“再说你给土地公公钱也太少了,我要是土地公公,只给一枚铜板,我也不保佑你!”
“土地公公就喜欢你放进去的这枚铜板!”严慕离笑着说。
晚上的时候她早早的把所有人都支走了,就为了等待黑衣人的到来。
可是左等右等黑衣人都不来,严慕离一不小心睡着了。可是她睡的并不安稳。
自重生一来,她很少睡的十分的安稳,多数的时候都是在噩梦中被惊醒,或者是模模糊糊却出不来的梦境。
在梦境里,严慕离感觉自己被一双眼睛盯着,让她觉得粘腻湿滑,十分的不舒服。
她突然之间睁开眼睛,就发现对面的椅子上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你总是喜欢这么悄无声息的进别人的房间么?”严慕离知道对面是黑衣人。
可是被黑衣人看的惊醒了,还是有些不高兴。
“你总是喜欢这么睡觉么?”黑衣人并没有在意严慕离的语气,而是反问她。
“谁让你来的这么晚!”严慕离嗔怪到。
“我总要等到夜深人静。”
“你功夫那么高,害怕被人发现!”
“我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找我什么事情?”黑衣人正色到。
“酒楼开张了,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嗯!”
“你都不关系生意怎么样么?”
“我相信你!”
严慕离气的只翻白眼,这个人到底是缺钱还是不缺钱。若是说不缺钱,又何必过这等刀头舔血的生活。
若是说缺钱,上次的事情他就根本不可能把钱给她送回来,即便是送回来了,也不可能让她黑走另外一半。
现在却又完全不关心酒楼的情况。
“你都不问问我酒楼在那,叫什么名字么?”
“前些日子京城最大的酒楼客似云来重新开张,好大的场面。老板娘是一个没有人知道身份底细的女人。”
“此女子虽然独身一人带着一个小女孩,却出手阔绰,为人豪爽。你选的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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