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他们临走前,一对侍卫去牛二家接牛二,凌寒熙已经答应他,,只要他净身,就送他去宫里当公公
这次走,未必会回来,所以这次一定要接上牛二。
谁知道牛二昨天受的伤太重了,到今天不仅没有醒过来,反而开始发烧,都开始说胡话了。
侍卫见这个样子,就派一个人回去禀告这一情况,仇言听说这种情二话没说,就和侍卫过来看看。
过来一看,牛二果然病的很严重。
昨天给牛二净身的时候仇言心不在焉,所以没有处理的特别的好,他虽然不是专门做这个的师傅,可是这对他来说其实也只是小事一桩。
不过没有人想让牛二活下去,送他近宫当公公也不过是一个让他自己主动净身的托词。
所以仇言在帮牛二净身的时候并没有上心去弄,果不其然,牛二今天真的就生病了。
仇言看见这种情况,就和张春花说:“牛二看似强壮,其实身体底子遭透了,这净身虽然是小问题,可是也算是从身上去除一个重要的器官。”
“这种时候最容易生病,而且这种病还反反复复不容易好,一定要多加照顾。”
然后抬起笔,刷、刷、刷几下,就在一张纸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一个药方,递给张春华。
“大婶,我是四皇子身边最好的大夫,幸好是遇见了我,不然你儿子的病可不好治。”
“你按着这个药方熬药,不出一个月牛二定会好起来的。到时候你让他拿着这张药方去四皇子府找我,我亲自带他去见四皇子。”
“他进宫当公公的事情是连大人生前四皇子就答应连大人的,四皇子这人说一不二,断然不会反悔的。”
“大婶你就放心吧!”
张春花接过这药方,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她一个农妇,没有上过学,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怎么可能看得懂这药方。
张春花心里存疑,她不相信他们真的会放过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说话算话。
可是她又想不通他们若是想杀人,为什么不直接动手。所以心里一直存个疑影。
仇言嘱咐张春花好好照顾牛二,他们若是回来的时候还经过这里再来看牛二,若是牛二好了,一定接牛二一起回京城。
可是张春花还是不信,遂在牛二走了以后,去请当地最好的大夫过来给牛二看病。
大夫是个十分老迈的老头,胡子和头发都白成一个颜色了。他年轻的时候是个很厉害的大夫,不过现在属于告老还乡了。
现在他眼睛有些花,耳朵有些聋,脑子还有点糊涂,可是还是这里最好的大夫。
大夫看了看牛二的伤口,又给牛二把了把脉,摇摇头,叹口气说:“保不住了,能活着就不错,以后就只能和宫里的公公一样了。”
张春花大声的询问:“您老的意思是命可以保住了?”
大夫摇摇头:“你不用这么大声和我说话,我听得见。小命抱不抱得住不好说,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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