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仇言胡思乱想之际,下面的人已经把张春花带进来。
张春花一介农妇,没见过什么世面,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有些好奇,却一点都不紧张。
她虽然没有什么见识,可是却十分的聪明。见到坐在堂上的凌寒熙,张春花就清楚的知道这个人的地位一定比连厚朗高。
因为她清楚,堂上坐着的,一定是大老爷。能让连厚朗下来,他坐上去的,一定是一个比连厚朗还要大的官,至于多大,她就不清楚了。
因为这个官穿着便衣,不过能一次性带来这么多人,想来官位很大。
“民夫见过这位大人。”张春花对着凌寒熙福了一礼。她虽然没念过书,可是基本的礼仪还是懂的。
“民妇想要求见连大人,不知道大人是否只条名路,告知民妇连大人的去向。”
“连大人身为这里的父母官,我的儿子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绑走了,他不能不管。”
凌寒熙看着底下这个虽然年逾四十可是风韵尤存的女人,这个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还能镇定自若,说话有理有据,怪不得这么多年都能哄住连厚朗给她前花。
想来这个女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你儿子是...?”凌寒熙问。
“牛二,这里的人没有不认识我儿子的。”
“夫人莫急,你儿子是我派人找来的。”凌寒熙冷冷的说,语气虽然还算温和,可是声音里却没有一丝的感情。
“你是何人,凭什么带走我儿子,哪有你这么带人的,一言不发冲进人家里就把人给绑走了。”
“你这是土匪行径你知道么?你别以为你官大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到是说说看,我儿子犯了什么罪,需要这么五花大绑的给带走。”
“他调戏我未过门的妻子!”凌寒熙的声音能把水给冻成冰,任谁都听得出来,他动怒了。
可是张春花丝毫没有一丝的畏惧,说道:“那大人惩罚完了么?”
“牛二做错了事情,是我这个为娘的没有管教好,大人你该打打该骂骂,完事了我好领回去教育。”
在张春花的话里,好像调戏民女是一件特别小的事情,最多也是就打两下板子。
然后张春华又上下打量了半天严慕离,调笑着说:“想必这位就是尊夫人吧!”
“是长的够美的,也够水灵。只不过您听我老婆子一句劝。”
”这么美的女人就不要到处乱晃了,今儿个算你运气好,遇上我儿子只是调戏与你,他日若是遇上那岂子歹人,说不准就给你抓到山上当压寨夫人去了。”
“就算大人你官再大,在厉害,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了,在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张春花这一番话,把错误全都推给严慕离了,好像牛二会调戏她全都是因为她的错,她就不应该出门,最好每天待在家里。
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
严慕离不急也不气,坐在那里面带笑意的说:“夫人教训的是,慕离禁忌了。”
“不过也请夫人回去好好管教下您的儿子,不然下次就不是净身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