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我们连家就这么一个独苗的份上,你就饶了他吧!”县官有些祈求的看着严慕离。
他这个时候,没有了刚才的狡邪,倒有了几分慈父的样子,怜爱的看着地上的儿子,又哀求的看着严慕离。
严慕离看着县官的样子,一时之间想起自己失踪还未归的父亲,心中有些一时不忍。
可她还是稳了稳心神,让自己收起自己的不忍心,因为他清楚这样的人,无论再是个慈父,他都不是个好人。
他活在这个世界上,会对别人造成伤害。
“连厚朗,你的慈父之心我很了解,可是我不能放过你们。”严慕离冷冷的声音响起。
“我听说你们这些江湖人士最重感情,最讲信义,没想到你们居然是反复无常的小人。”
连厚朗见求饶无望,变换了一种方式,想用激将法来保命。
“连厚朗你弄错了。”严慕离的声音十分的冷清,似不是人间的女子。
“第一,我们并没有答应饶你们不死,所以算不得反复无常。”
“第二,我们不是江湖人士。”
说完,严慕离看向凌寒熙。
凌寒熙见严慕离看他,微微看像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仇言,仇言默默的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扔给了地上的连厚朗。
连厚朗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令牌,仔细的来回看过,双手更加抑制不住的颤抖,紧接着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只见令牌上一个硕大的熙字,背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四爪蟒。
这块令牌每位皇子出生的时候,皇上都会亲自名人打一块,上面刻着每位皇子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以预示着每位皇子的身份。
凌寒熙的令牌上是个“熙”字,严慕离曾经见过凌寒烈的,上面是一个大大的“烈”字。
因为打造令牌的材质十分特别,非铜非铁,而是国外进贡的一种稀有的金属,十分罕见和特别,所以即便是全国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也没有人可以模仿了去。
所以连厚朗一看见这块令牌就知道面前这个人就是真真实实的四皇子本人。
在加上众人对皇家各位皇子的描述,和他们一系列的行动和动作,连厚朗更加确信无疑。
他面如死灰,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若说面前的这些人是山贼、是草寇,他还可以讨价还价,做个交易。
可是眼前这个人是真真实实的皇子,和他做交易还不等着死。
怪不得他们训练有素,杀人不眨眼,短时间之内清理尸体血迹不留痕迹,让人丝毫看不出痕迹。
可是连厚朗不死心,他不能就这么死了,也不能让连家的独苗就这么死了。
“四皇子饶命,下管只是一时糊涂,险些犯下大错,还请四皇子饶命!”连厚朗想通这一切,开始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还请四皇子饶命,下官必定当牛做马报答四皇子活命之恩。”
“下官愿意在四皇子登上大宝这件事情上略尽绵力,助四皇子一臂之力,下官虽然未见过皇上,可是下官和京城中几位大人都十分熟络,可以说的上话。”
“四皇子若是饶我们父子不死,我们必定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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