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像交托什么重要的宝贝一样,又说了好久,才各自回房休息。
另一边,四皇子府。
凌寒熙也在交代事情,他这一走说不定几天时间,虽然说四皇子府没有他在,也不会乱成一团,还是会照常生活。
可是他还是不放心,又交代了许多事情。
其实他平日里也经常出门很久不回来,每次都没像这次这么不放心。因为他清楚此次前去天涯山庄有多危险。
他决定带着仇言,却决定不带江书墨。
此去凶险,江书墨一个文人,又不会武功,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而仇言,至少有武功可以自保,关键时刻还能治病救人。
江书墨有些不开心的直嘟囔,凌寒熙一脸正色的说:“我不在,你还是每天来这里,给外人一种我还在的假象。”
“这种关键的时候,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不在府。平日里我也不接见那些人,你还像平日里一样就行。”
“我知道了。”江书墨一脸的不情愿。
“你坐镇府里,不比我们在外面轻松。我把这么重要的活交给你,你还不开心。”
“唉!”江书墨叹了口气“我不是不开心,只是你确定你要亲自去冒这个险?”
“车夫已经和我说了,那天马受惊不是因为严慕盈撞上去了。而是因为有人用簪子用力扎了马一下。”
“车夫后来在给马洗澡的时候,在身上发现的伤口。新伤,才开始结痂。”
“那种场合下,唯一一个可能扎马的人是谁,不用我说了吧!我总觉得这个女人不简单。”
“哦!是么?那很有意思!”凌寒熙眉毛微挑,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你不担心么?她这么有心计。”江书墨一脸担忧。
“当时我就看见了。心狠、手快,不正是我们需要的人么?”凌寒熙反问江书墨。
“原来你早就看见了,害的我白白担心了这么久,你觉得没问题就好。”江书墨舒了一口气。
“她推了她姐姐,又扎了马,最后不惜以身犯险,让自己被马踩。用这么危险的方式来陷害自己的姐姐,挺有意思的。”
“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做得成大事,不然那些柔柔弱弱的,娇娇滴滴的能成什么事!”
凌寒熙面色沉下来,冷冷的说:“我们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危险你不是不知道,一个不小心,一个心软就会万劫不复。”
“尤其是女人这种容易心软容易动情的人,一旦出现任何意外都容易让我们万劫不复。”
“严慕离这个女人,聪明、机谨、喜怒不形于色、心狠手毒,不正适合我们么!”
江书墨微微叹了口气,不在说话。他并不是觉得严慕离不适合他们,没有办法完成他们的任务。
而是怕最后舍不得让她去完成任务的人会是凌寒熙。他只怕这个女人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深沉缜密,怕有一日算计到他们头上来,那个时候可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他看凌寒熙显然没有太拿此当回事,所以他才提点一二。可是凌寒熙不为所动,只好他自己看着这个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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