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老太君正在离落阁附近的花园里和严慕雅讨论佛法,锦鸢出了离落阁就遇见了严老太君,只把事情大略和严老太君一说。
严老太君就领着人赶紧赶了过来,所以老太君才会来的如此之快。
自从老太君中毒昏迷又清醒以后,更加痴迷佛法。恰巧严慕雅从佛寺回来以后,严老太君便总拉着她两个人讲经论道的。
所以最近总是严慕雅陪着老太君,也因为佛法的关系,老太君现在也十分的喜欢严慕雅,走到哪里都要带到哪里。
严慕雅也确实是,去了一趟佛寺回来,整个人大变样,不在似一眼一样张扬跋扈,喜爱夸张的颜色和饰品。
现在整个人都变得安静平和,穿衣也只喜欢浅淡的颜色和素净的饰物。
现在严慕雅就站在老太君身侧,有些担忧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却并没有说话。
萧凤珍站起身来,也顾不上拍打自己身上的土,张嘴就开始告状。
“老太君,看你把严慕离宠的已经无法无天了,你瞧瞧慕离被她打的。”说完,用手搬过严慕盈的脸给严老太君看。
可是她忘记了自己手上全都是土,这一碰严慕盈的脸,和她脸上的汗一混合,使得严慕盈的脸成了一个花脸毛,一块一块的泥。
原本清晰可见的手指印,现如今去看不清了。众位丫鬟一见到平日里及其重视自己容貌的二小姐如今日此狼狈,都忍不住偷笑出声。
严老太君也是十分无奈,略有愠色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太君,你可的给我们孤儿寡母的做主啊!”萧凤珍夸张的甩着手里的手绢,做视就又要哭出声来。
老太君早已经看惯了萧凤珍这套把戏,早就有些不耐烦了。一听见萧凤珍说孤儿寡母,一下子火就上来了。
“你要是不想在严府待就给我滚出去,我泓喻还没死呢!你们怎么就成孤儿寡母了。”
老太君平日里虽然威严,可是甚少发火。说话的声音也是威严甚少透露着火气。平日里就算是发火,也都是不动声色间就把事情处理了。
老太君为了保持当家主母的形象,总是喜怒不形于色,这次也不知道是因为老了,还是因为说道心头的痛处了。
这个时候老太君脸上和话语里丝毫不加掩饰的愠怒,着实有些吓到众人了。
萧凤珍愣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改口:“老太君,你可的为我们母女做主啊!”
“你给了严慕离那么大的权利,她就开始作威作福,不拿我们当回事起来了。”
萧凤珍一说话就夸张的扭动身体,甩着手绢,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说话一样。
“有什么话快说!”老太君一脸的不悦。
“你看严慕离给慕盈打的。”萧凤珍一边说,一边用手绢擦拭严慕盈脸上的泥。
很快,严慕盈脸上红肿的五个手指印记,清晰可见。
老太君带着三分的疑惑三分的愤怒和四分的不信看像严慕离,以询问的口吻问:“慕离,这真的是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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