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奚伦把门打开了,仇言一见忍不住发笑。
只见奚伦红着眼睛,像是刚刚哭过一样。见到二个人看着他,他有些害羞的别过头,侧过身子说:“师父,你进来看看她吧!”
仇言一进去就见床上半坐着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脸色微红,看起来就比其他同龄正常人虚弱许多,也瘦小的多,看起来还没有奚伦高。
仇言一见严慕婉这个样子,就知道这个孩子必是得了重病,且非常难治疗。
屋子里飘散着药香,虽然并不像她以前住的地方那样浓重,可是还是有淡淡的味道。仇言一闻,就大概清楚里面都放了些什么,是治疗什么病症的。
仇言进去对着严慕婉拱了拱手:“在下仇言,奚伦的师父,这段时间奚伦在这里打扰小姐清净了。今日严老太君身体毒素已清,在下和奚伦功成身退,特来告辞。”
严慕婉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仇言按在了床上。
“小姐不必起来了。”仇言温柔的把严慕婉按住,待严慕婉坐稳,才说:“在下知道小姐身体不好,就不必拘泥于这些俗礼了。”
严慕婉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喘息了一下才说:“小女慕婉见过仇大夫,仇大夫替我严府治好了祖母的毒,慕婉不知如何感谢!”
“谢就不必了,我是学医之人,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职。况我也是个喜欢挑战的人,遇见疑难杂症和一些难见的毒我都愿意去医治。”
奚伦在一旁接话:“你看,我就说我师父人特别好了吧!”
“师父,小姐姐先天不足,你能帮忙给看看么?”
仇言不置可否,示意严慕婉伸出手。
慕婉伸出右手,满脸期待的看着仇言,仇言替慕婉把脉,却并未说话,只是眉头越皱越紧。
“小姐这病是何时所得?”
“我也不记得了,怕是自打娘胎里就有了!”慕婉询问一样看向严慕离。
严慕离只比慕婉大两岁,其实她也不十分清楚,此刻整颗心都悬着,见仇言询问,思索了下,回答。
“我依稀听严府的老人说,是我娘怀慕婉的时候遇到了火灾,困在里面很久,吸入了很多的烟,后来慕婉从出生开始身体一直都不离口。”
“这些年她一直汤药不离口,也甚少出门,父亲在的时候也为她请了不少大夫,有些还是很有名的深意,可是她的病却总是反反复复并未见好。”
“仇言皱着眉并未说话,若有所思。”
过了好一会儿,仇言才开口:“令妹的病十分难医,且治病需要的东西也难寻,四小姐若是信得过在下,在下倒是不妨一试,不过在下也不敢保证一定医得好。”
严慕离喜出望外,连忙福身行了个大礼:“多谢仇大夫肯出手相帮,仇大夫若是治得好舍妹的病,慕离愿意做牛做马一辈子报答仇大夫。”
慕婉也跟着谢仇言,她早就从奚伦那里听说仇言是个多厉害的大夫了,她觉得只要仇言肯给他看病,她的病就能好了,她也可以像其他人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