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四皇子,此人死于巳时,当场毙命。凶手一共捅了两刀,刀刀伤及要害,且被害人并无挣扎的现象。凶器正是插在被害人肚子上的匕首。”仵作验尸完毕,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回凌寒熙的话。
“恩”凌寒熙略微点头,转头又看了看房间里的陈设,走了出来。
“你确定此人是你玉蝉寺之人?”凌寒熙眯着眼睛问主持。
主持被凌寒熙看的心底里有些发毛,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里生出害怕的感觉,慌忙的说:“是的,他身上穿的也正是我们寺内的僧袍。”
“哦!”凌寒熙眉毛一挑“如何辨别的出来此僧袍是你们寺内的僧袍?”
“回禀四皇子,我们寺内的僧袍均在领口内侧绣以玉字,以此区分。之前我们过来检查尸体的时候,曾在此人的僧袍内侧发现玉字。”主持在心里想着,仔细的挑着字说,怕一个不小心在惹怒这个喜怒无常的人。
“哦!”江书墨也来的兴趣:“那方丈可知他是你们那个堂的?归何人所管?隶属何职?入寺多久?”
“这个......”本江书墨一连串的发问,主持脸上的冷汗留了下来,他并不清楚这些,只好支支吾吾的说:“贫僧并不曾管理这些事情,玉蝉寺僧侣众多,贫僧叫......”
“不必了!”凌寒熙大手一挥,打断主持的话“我来告诉主持此人是谁!”
“此人是京城有名的地痞流氓,赖五。”
“啊!”主持惊呼出声。
“怎么?主持不认识么?”江书墨依旧笑容满面的问道。
“这......”主持脸上的冷汗更多了。“这、这,可能是本寺中的僧人和那个什么赖五容貌相似,或许是四皇子认错人了也未可知。”主持想擦擦脸上的汗,却又怕显得心虚,只好忍着。
“人或容貌相似,难道连疤痕也相似?”凌寒熙脸色越来越阴沉,声音也高了些许:“仵作!”
“小人在!”仵作应声念到:“此人背后有约二尺宽的烫伤,此系旧伤,与赖五去年与人打架被人烫伤的位置相同,大小吻合。”说完,仵作又站到了一旁。
“主持,出家人不打诳语,您解释下这是为什么吧?”江书墨的满面笑容这时在主持的眼里不再那么亲切和温和,反而有一种笑面虎的感觉。
“这、这、这......”主持脸上的冷汗顺着脸留了下来,主持却一动也不敢动,较劲了脑汁也想不出来该如何解释。
凌寒熙冷冷的声音响起:“赖五向来欺软怕硬,无恶不作,仇家一向不少。可屋子里并无明显打斗痕迹,可见并非仇家所为。”
“而他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凶手却稳准狠,一刀致命后又补一刀,严府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如何做得到?”
“赖五死后,身着玉蝉寺的僧衣,若不是事先你们玉蝉寺内有人提供的,就是有人事后帮他穿上的。无论如何,此事都和你们玉蝉寺有关。”
“府尹!”
“下官在!”府尹听见凌寒熙叫他,赶忙应声
“玉蝉寺虽然地处偏僻,又远离京城,可是也归你府尹大人管,如今出了这杀人命案,府尹大人可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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