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老太君难得的语气软了下来。
她现在只想打发走这些难缠的人,只要把他们打发走了,在让尚士鸣半个月不出门,对外说是打了也好,是罚了也罢,都不会有人知道内情。
秦文浩却说:“还请老太君当面给四小姐一个公道!”说完对着尚老太君拱了拱手。
“国舅爷,我们尊称您一声国舅爷,你别欺人太甚!以为自己是国舅就可以为所欲为。”尚夫人对秦文浩怒目而视。
“尚夫人息怒,再下绝无此意。只是若是不当面责罚尚公子,我们走后,这关起门来......”
秦文浩没有接着往下说,可是任谁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关起门来是一家人,老太君如何疼爱孙子,又如何会真的打。
“你什么意思你。你是说老太君只是想把你们打发走,根本没想过要责罚士鸣么?”尚夫人用手指着秦文浩气的直哆嗦。
目的被揭穿,总会有些难看。尚老太君不愧是经历过世面的人,被秦文浩看透想法,也不急,缓缓的说:“国舅爷是觉得老身会欺骗你们一群晚辈么?”
秦文浩拱手说道:“文浩不敢。”
“不敢就好,众位请回吧,我尚府的事情,我自会处理。”说完,尚老太君端起来桌子上的茶杯。
这个是自古以来不成文的规矩,只要主人端起了茶杯,就是送客的意思,大家都清楚。只是大家也都清楚,只要是一出了这个门,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这次来这一趟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严慕离对着尚老夫人又福了一礼,淡淡的说:“国舅爷没有质疑老太君的意思,只是国舅爷如此,是为了尚府好。”
尚老太君和尚夫人都一脸疑惑的看着严慕离,严慕离接着说:“我们若是走了,尚老太君对尚公子是罚是打,皆无人可知。”
“我们这些晚辈自然是相信尚老太君的为人,只是若是被那有心的小人听了去,在添油加醋的往出一说......尚府的脸面要还是不要?”
我们姐妹晚回家一会儿有什么要紧,祖母要是知道我们姐妹这么有幸在尚府听老太君教诲,肯定希望我们多待一会儿,多听老太君您的教诲。”
“更何况,我们在尚府,若是出了什么事,也是尚府的责任,所以老太君是一定不会让我们出事的。老太君,您说是吧!”
“好一个巧言令色的女子,我士鸣没有娶你过门真是万幸!”尚夫人看着严慕离,脸颊上的肉都在颤抖。
尚老太君眯着眼睛看着严慕离,半晌不说话,最后,尚老太君叹了口气,说到:“来人,上家法。”
下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动地方,你看我,我看看你的。这可是老太君第一次说要打公子,二公子可是从出声到现在从来未被打过的。
老太君见下人都不动地方,更加生气了,怒气冲冲的一边拍着桌子一边说:“还不快去!”
下人忙不迭的把家法送来了。尚府的家法和严府的家法一样,都是一根藤杖。
老太君对下人说:“把少爷带下去打十滕杖。
“慢着!”秦文浩阻止了下人。
“国舅爷又要意欲何为啊?”尚老太君也有些忍无可忍了,深吸一口气,才说出这句话。
“十杖是不是太少了点?”秦文浩这话说完,赵进星他们全都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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