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慕雪也附和到:“我也是这样记得的。”
“这么短的时间,是不可能有人能在她酒杯里面下药的,除非......”赵进星说道此处,突然之间打住了话头。
众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这么短的时间,而那杯酒直到递给滕启安之前,又一直是握在严慕雅的手里的,除了严慕雅自己,是不可能有人能在里面下药的。
这么说来,就是严慕雅自己下了药,却不小心弄错了两杯酒,自己把有药的那杯给喝了。
赵进星对着严紫沁拱了拱手,说道:“严小姐,实在对不住,在我的府上出了这等事,我一定严查,还严三小姐一个清白。”
说完又对着滕启安拱了拱手说道:“滕将军,实在是对不住,你才回京城就让你在我的府上遇上这种事情,改日赵某定当亲自上门赔罪。”
滕启安也拱了拱手“赵兄实在不用过意不去,这事也不是赵兄可以控制的。”
严紫沁对着赵进星福了一礼说道:“还请赵公子务必查出真凶,还我妹妹一个清白。”说完,眼睛往严慕离那里瞟了一下。
赵进星自然看懂了严紫沁的眼神,对着严紫沁拱拱手说:“严小姐放心,赵某必定不会让犯人逍遥法外。”
“小女子在此替三妹谢过赵公子了。”严紫沁对着赵进星微微福礼。
这么一闹,严家众人实在没有心情在在这里,全都转去客房去看严慕雅了。
严慕雅刚刚喝完药,正在昏睡当中,还需要一会儿才能醒过来。众人只好等她醒来在行回府。
虽然在昏睡,可是严慕雅睡的十分的不安稳,一直在喃喃的说些什么,声音虽然很小,可是客房里没有人出声,还是能听的清她在说些什么。
大家谁也没有说话,都安静的听着严慕雅呓语,可是越听,大家脸色越难看,直到最后,严紫沁实在听不下去了,命令丫鬟强行把严慕雅叫醒。
严慕雅在睡梦之中,把自己的计划断断续续的给说了出来。
原来严慕雅清楚自己才选无望,以自己的身份未必能嫁的如意郎君,所以才出此下策。
她知道今日文会必然会去许多京城中名门望族的子弟,她想从中挑选一个,给那人下了春药。那人若是借着药效破坏了她的名声,她也就能顺理成章的嫁过去了。
她一直都在选看,可是来往之人不是放荡的公子,就是家里已经有好几房妻妾的。直到滕启安出现,她知道滕启安尚未娶亲,且行为端正。
滕家家教又十分严明,滕家几代人都未有姬妾。滕启安若是坏了她的名声,滕老将军必然会让滕启安娶她过门,那她进门就是滕启安的夫人。
她本来是想单独约滕启安出去的,可是谁知道赵进星过来找滕启安,让她觉得她在不下手就来不及了,才冒险一试。
严慕雅说的虽然颠三倒四,可是这屋子里的人都是当时在现场的人,且又都熟识严慕雅的个性,所以也都听明白了。
严慕雅被叫醒,还有些迷惑,不是身处何地,待完全清醒,才发现屋子中每个人都铁青着脸看着她,而她则是躺在床上。
她整理了下思路,她的记忆就停留在她看着滕启安喝下了手中的那杯酒,然后她也喝下了自己手里的那杯酒,剩下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了。
她以为自己的计划得逞了,马上装出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带着哭腔叫了声:“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