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转身刚要走,就听见后面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道:“滕将军慢走。”
滕启安回头看见严慕雅粉面含春的看着他,滕启安说:“严小姐还有什么事么?”
严慕雅刚想开口,却一个不稳,一下子栽倒在滕启安怀里,滕启安这下子慌张了,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好,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
众人把严慕雅扶了起来,严慕离对着滕启安说:“对不住了滕将军,家姐不胜酒力,有些醉了,还望滕将军海涵。”
滕启安抱了抱拳:“无妨,还是快些扶小姐回房休息吧!在下告辞。”
严慕雅的丫鬟正扶着严慕雅,严慕雅眯眼见滕启安要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子推开身边的丫鬟,扑到滕启安身上,八爪鱼一样缠住滕启安。
嘴里还念念有词:“滕将军,你别走,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就娶了我吧!”
众人一时都愣住了,不知所措。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滕启安。
他十分尴尬的站在那里,想推开严慕雅,却又怕自己伤了她。半举着两只手,只好说:“严小姐,你喝醉了。严小姐,还请自重。”
听到滕启安这么说,众人才反应过来,严慕离上前想拉开严慕雅,却被严慕雅给甩开了,刚被严慕雅推倒在地上的丫鬟站起来,一边叫着小姐,一边想要拉开严慕雅。
也不知道严慕雅那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抱着滕启安就是不松手,严慕沁见状不好,赶紧吩咐下面的丫鬟:“三小姐喝多了,还不快拉开三小姐。”
几个丫鬟七手八脚的也没能拉开严慕雅,最后还是赵进星看事情不可收拾,吩咐自己的几个仆从才把严慕雅拉开。
严慕雅脸色潮红,嘴里念念有词,一直不肯放手,最后还抓走了滕启安身上佩戴的玉佩。
被制服的严慕雅还在不停的扭动身体,一直想向滕启安扑过去。
众人见严慕雅这个情况面面相觑,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赵进星赶忙唤大夫过来一看究竟。
大夫看了严慕雅的面色,又仔细的为严慕雅把了脉,沉吟半晌才说到:“回禀赵公子,严小姐,严三小姐怕是中毒了。”
“中毒?中的什么毒?怎么会中毒?”众人都十分疑惑,连连发问。
“依老朽所见,严三小姐中的应该是春药。至于为什么严三小姐会误食春药,老朽就不清楚了。”大夫撵须说到。
“还请大夫开药。”严慕离对着大夫福了福身子。
“老朽请问一句,三小姐是何时开始发作的?”大夫一边开药一边问。
“就刚才喝了一杯酒,然后就...莫非是那酒?”严慕离说到此处,面色变得惊恐。
“同一个酒壶里倒出来的酒,为何她喝了有事,我们喝了没事?还请大夫给看看。”严慕离对着大夫福了下身子。
大夫拿起严慕雅的酒杯闻了闻,又拿起别人的酒杯闻了闻,复又拿起酒壶闻了闻。肯定的说道:“这药是下到严三小姐的酒杯里了,其余的地方都没有。”
“好在这是最普通的春药,吃了我开的药,休息一会儿就能好了。”
说话间,大夫已经把药开好,递给身边的丫鬟,丫鬟在赵福下人的带领下去抓药去了,严慕雅也被其他下人带去客房了。
“我记得,这酒是慕雅姐姐亲自从酒壶里面倒出来的,并没有经过她人之手。”严慕离疑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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