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慕雅自知求饶无望,便把一腔愤恨都转移到了严慕离身上,开始大声的咒骂起严慕离。
所有人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萧凤珍想要冲到严慕雅身边,却被桂姑死死的拉住,严慕盈几次想要张口求情,又怕牵连到自己,所以几次欲言又止。
严慕离到是一脸淡然的表情,恍若未闻。
严慕雅在挨了几下之后,已经没有力气在咒骂严慕离了,只剩下有气无力的嚎叫。
藤仗每打一下,就是一道血痕,等二十下全部打完,严慕雅的后背已经血红一片。下人把捆住严慕雅的绳子解开,严慕雅就掉到了地上。
萧凤珍冲到严慕雅身边,把几近昏迷严慕雅护在怀里,怨毒的看着严慕离,一言不发。
严老太君见行刑完毕,又颤颤巍巍的跪倒牌位前面:“媳妇不肖,竟然教育出了这样的孙女,自愿受罚,从今开始长跪祠堂,已赎己罪。”
众人楞了一下,都劝严老太君不必自责,严紫沁亲自上前去扶,可是老太君就是坚持跪在祠堂不肯起来。
“扑通”一声,严慕离跪倒在老太君身旁,众人都莫名其妙不知道严慕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都看像严慕离,只见严慕离面色凝重的对着灵牌说。
“严家列位祖先在上,第十九代孙女慕离不肖,今日为了慕离,惹出这么大的麻烦,扰了祖先的清净,又让祖母替慕离受罚,慕离实在过意不去。”
“慕离愿从今日起,长跪祖先牌位前,终年茹素,以求祖先谅解。”
众人听闻此言,皆是一惊,严老太君看着严慕离,神情有所缓和,慈爱的说:“慕离,此事与你无关,祖母知道你一心委曲求全,只为严府太平和睦。”
“可是那些兴风作浪之人却不知你的好心,变本加厉,不把严府闹个鸡犬不宁不肯罢休。”说完,摸了摸严慕离的头。
“祖母老了,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前些日子着实委屈你了,可是祖母并不糊涂,谁什么样祖母心里清楚的很。今天的事,都是祖母的错,和你没关系。”
“祖母为了严府几十年尽心尽力,才有严府的今日,即使父亲失踪下落不明,严府也没有倒下,都是祖母的功劳,怎么会是祖母的错。”
“更何况,就算祖母有错,孙女替你受罚也是理所应当的。祖母不起,慕离便不起。”
“好孩子!”严老太君眼睛有些湿润的看着严慕离。
随后手一抬,桂姑赶忙上前把严老太君扶了起来,音韵也把严慕离扶了起来。
严老太君环视四周,神情肃穆语气威严的说:“平日里你们做些什么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问,说来说去,到底是自家人,有什么事,自己府内处理也就罢了。”
“今日,竟然为了一己私利,不顾姐妹亲情,把脸丢到外人哪里去了,平日里我教你们的祖训都浑忘记了。”
“严府现在是多事之秋,泓喻不在,我们更应该团结一心,共渡难关,你们却都在做什么?严府以家法立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今日的事,只是给你们个小小的教训。”
“我在一天,严府就轮不到你们说话,什么时候我死了,由得你们胡闹去!”
“今日的闹剧,到此为止,日后谁若是在提起此事,休怪我家法无情。”
“是”众人齐齐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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