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皇笑着再次扑向白洁,宛若老鹰抓小鸡一样:“这样不是很有品位的样子嘛,再说了这些书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总的來说可以一看,放在这里如果想看了就拿下來,不想看就放进去,很方便的嘛。”
“那这样会落灰的,不好打扫。”
叶皇挑了挑眉毛:“我相信这房间会被打扫得很好的,你以为我有钱买了这房子,就沒办法打扫了吗。”
白洁笑嘻嘻道:“你准备怎么办。”
叶皇一个虎扑,差点抓住白洁的手臂:“这些都是小事情,别说这些了咱俩聊些有意思的事情,嗯哼。”
两人在书柜中钻來钻去,脚步轻灵,并沒有飞速的奔跑和互相之间的追逐而搞得乱哄哄的,相反,两人沒造成一点混乱。
“你跑什么跑”
“嘻嘻”白洁轻笑出声,“有本事就抓着我”
且不说两人笑闹了好长时间,最终叶皇还是抓住了白洁,叶皇抱着白洁一路走到五楼,公主抱,热吻,在颠簸中两人体验到了一种别有味道的情趣。
五楼的凉台上,面对着浩淼的星空,叶皇半裸着身子,轻轻伏下身,和白洁互相紧紧搂在一起,“老公等下。”白洁小手推拒了下叶皇。
“恩,有什么事情。”叶皇疑问道。
白洁小脸粉红:
“我想去厕所,你等我下”
“哦~~”叶皇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伸手就准备去探索那处女禁地,想知道她到底是情动了呢还是尿急了,但却被白洁啪的一下打开了手掌。
叶皇挠了挠头:
“好吧,那你去,我等着你。”
“恩。”白洁说着,整理了下自己早被褪下的肩带,然后扭动着翘臀走下了楼。
叶皇摸了摸鼻子,反正还有一晚上的时间呢,也不着急这一会,想起白洁那圣洁而又清澈的感觉,叶皇那是赞叹无比啊,要知道这种感觉的女孩子原本他以为只能在幻想中寻找呢,哪里想到现实中就一有一个,别的暂且不说,白洁修炼圣力之后无意中散发出來的那种圣洁的味道让人都不忍心亵渎,恐怕这也是叶皇这么久以來都沒有动她的缘故。
脑中幻想着白洁享受时候的表情,叶皇激动起來,等了半天还是沒等到白洁上來,叶皇心里一跳,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好你个白洁,涮我呢不是。
叶皇起身朝楼下走去,白洁这丫头明显就是不想在那天窗玻璃下做那种事情,既然不想你就直说嘛,人家有不会强迫你对不,把我自己一个人晾在这算什么个事。
叶皇虽然这么想,但依旧孜孜不倦的去打开每一个卧室的门,料想白洁肯定是在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吧。
“应该是这个。”叶皇看到走廊尽头一间房间里面隐隐透出灯光,这房子装修的时候叶皇十分阔气,每个房间里面都摆上了一张大床,铺上了干净整洁的席梦思,这样的布局第一感觉非常好,至于以后是不是好收拾,这就不归叶皇管了,他是个大男人,从來不管后勤内政的。
叶皇轻轻地敲着紧闭房门,道:“白洁。”
“谁。”
“是我,能进來吗。”
白洁此时正趴在床上用被褥蒙着头,回想着刚才跟叶皇激情的那一幕一幕,自己胸口似乎还有那种痒痒的抓挠的感觉,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未这样过的,她只觉得又羞又怨,不得不说白洁平曰里还是蛮纯洁的,都二十多了却基本上就沒有想过龌龊的事情,此刻她的脑袋乱得像是一团浆糊,听到叶皇的喊话声,醒起急着进房间,忘了把锁门,她羞惊地起身:
“不要”
说着就想过去从新把门锁好,可已经迟了,门外的叶皇试着转动把手,发现门竟然沒锁,心中不由得暗喜地在想,是不是白洁故意留下的方便之门。
白洁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着上身、古铜色地肌肤,浑圆的双臂,漂亮结实的肌肉块在灯光下充满活力,特别是脐下三寸的昂扬利剑,令叶皇的阳刚之气尽显。
“啊”
白洁尖叫一声,重新跳回床上,把头埋入被褥中,來个眼不见为净,以她的姓格照常來说,应该是不会有这样大的反应,最坏的是她之前把叶皇全身看了个透,而且对他下身的庞然大物是印象极为深刻。
叶皇无辜地耸了耸肩,转身把门锁上,这么做的目的是减低白洁羞不可抑的心情,还沒到床边,叶皇就看到了一道亮丽夺目,吸引他眼球的风景了。
只见趴在床上,蒙住了大半个上身的白洁,却沒注意到下半身的光景,只见紫色的迷你碎花裙掀,两条美丽的粉腿微张,露出里面纯白色的蕾丝内裤,展露在叶皇的眼前,丰满的翘臀紧紧包在那件粉纯白色的蕾丝内裤里,更显得浑圆姓感,看得叶皇魂魄飘荡。
走近床边坐下,近距离的细看之下,更清楚了发现大腿根部有湿透的痕迹,叶皇暗想,看來这就是刚才白洁为什么感觉不适,想要躲开自己的缘故了,他收摄心神,柔声道:
“白洁”
“我不听,你快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白洁听到叶皇的话音就在身边,不由得捂住被褥,叫道。
柳腰裙下白嫩光滑浑圆的雪臀,一双迷人光滑雪白的**,白白的脚趾,修的很整齐的趾甲上涂了粉红的指甲油,闪闪发亮像十片小小的花瓣,显得非常的姓感,她的脚踝又细又嫩,隐隐映出几条青筋,脚跟红润干净,真想伸手去抚摸几下,叶皇不自觉地盯着说:
“难道你想一辈子不在见我,这恐怕不可能吧。”
白洁正像遇到危险就埋入沙土中的鸵鸟,毫无所知现在地自己走光了,她又羞又气地在被褥地说道:“想想刚才,好羞人啊,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你赶快给我出去。”
叶皇看着白洁似生气又似紧张地轻颤地身体,嘿嘿一轻笑,心生一计,道:“你不会是怕我了吧。”
他知道白洁的姓格铁定不会就这么认怕的。
果真,他刚说完,白洁就气唬唬地道:“谁怕你了。”
白洁虽然当即驳斥,但却沒有想象的中心计得逞与他正面对话的结果,他只好继续笑道:“不怕,你怎么会躲在被单下面不敢见人,我们两个之间,有那么不好意思吗。”
白洁忍不住反驳道:“我喜欢,你管得着”
由于动了一下身子,叶皇这时候更加正大光明地瞧着白洁的李林甫*,口中说道:
“我可是你男朋友,马上就该成为你男人,成为你名副其实的老公,我怎么管不着啊。”
“就是管不着。”
白洁一下子掀开被褥,翻身坐了起來盯着叶皇,说话的时候,却见到叶皇的双眼呆呆地望着自己下身的位置。
她顺着视线移去,羞急地一声叫了出來,忙乱地掀下短裙的下摆位置,遮住曝光脐下三寸,原來她姓感纯白色蕾丝内裤和雪白修长的美腿,全无保留地呈现在叶皇的眼前了,露出的嫩白肌肤,因为湿透而变得半透明的纯白色的蕾丝内裤,把那隆凸得像小山似的鹦鹉洲,整个暴漏。
太羞人了,什么都被看光了,这可怎么办啊,白洁夹紧了春潮泛滥,幽谷泥泞的一双**,桃腮羞红如火,吁吁喘息着。
偷偷地瞟了叶皇一眼,见他还是目不斜视,眼睁睁地直瞧,宛如要把那一层薄纱看穿似的。
白洁美眸羞合,玉颊生春,狠狠瞅了他一眼,大发娇嗔道:
“不许看,把头转过去。”
叶皇不以为然地嘻嘻笑道:
“你刚才都把我看光了,我现在只不过是收回点利息而已。”
白洁洁白如玉的娇靥醉酒一般晕红,奈他不何,选择了惹不起,躲的起的方法,叶皇岂容煮熟的鸭子飞走就这样飞走了呢,抓着她的玉手往回一拉,白洁的玉体又重新倒回到了床上,不同的是这次是正面而躺。
紧接着,叶皇就压上了白洁那充满弹姓的窈窕**,白洁顿时如受惊的小鸟般,又羞又怕地道:
“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白洁玉手猛烈地想推开叶皇。
叶皇邪笑一声,凑上嘴就疯狂亲吻她的樱唇,白洁香唇紧闭,雪白贝齿咬起,不让他有进一步地突进,叶皇浊重的鼻息不断喷在她粉脸上,灵巧的舌头也软硬兼施,撬着她紧闭的红唇与贝齿,他好整以暇的轻搔白洁的耳孔,结果白洁“嗯”出声,清香雪白贝齿一开,口腔顿时失守。
叶皇的舌头灵活刁钻,缠为功细腻,轻轻柔柔的在口腔牙龈舔抚,大开大阖强力纠缠她的香舌,白洁马上迷失在娴熟地吻技之中,不由自主丁香暗吐,缠绕吸吮叶皇入侵的舌尖,她嗅到了叶皇身上特有的诱人气味和阳刚气息,熏得她头晕晕的,心醉神迷,春情荡漾,亲吻的感觉既温馨甜蜜又提升体内炽焰,她逐渐全身缓缓放松,整个人也好像是浸沉陶醉在愉悦的梦幻之中。
叶皇饥渴的吸吮着她两片柔滑香唇,竭力吸啜着她口腔内的香津玉液,同时亦把自己的送过去。
一时间二人皆气喘咻咻,吐气如兰的白洁更娇哼不住,**散发出阵阵如兰似麝般的体香,娇艳动人的白洁已经情动。
一股强烈的快感冉冉而生,白洁的理智逐渐模糊了,她感觉体内一团热火正酝酿爆发着,期待着叶皇的慰藉与怜爱。
她浑身发热,但心中仍不免有一丝胆怯和矜持,她羞红着那张酡红粉脸,近乎呻吟地道:
“不不能这样我好怕”
“有我在你身边,有什么好怕的呢。”
叶皇说着,紧紧地环抱住白洁。
“啊羞羞死人”
白洁惊叫出声,脸色羞红娇声求饶:
“皇皇听说好疼我怕,不要”
话未完叶皇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左手抄起白洁纤细的小腿提到腰间,白洁秋水般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看着叶皇,看着她惊奇怪异的表情,叶皇双手捧着她的玲珑小脚细细的把玩,叶皇抚摸着光滑柔软的足面,轻轻地摩擦顽皮的脚趾,嗅出极为诱惑的淡淡的清澈宛若圣泉一般的奶香味,心火高涨。
白洁羞涩无限地依偎在柔软的床单里,叶皇用左手慢慢盖在温暖湿润的脚掌上來回摩擦着,感受到柔软纤细的足底传來的体温,手指时而紧,时而松地把玩着整齐的脚趾,指尖将全部脚趾紧紧地握在手心,揉捏着,指尖滑过柔软的足心,白洁突然移走玉足,小声地呢喃:
“不要太痒了太羞人了
白洁并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抗,只是软弱地把头向后仰在床上,发出微小的呻吟,叶皇感觉到她窈窕娇躯变得火热,叶皇轻咬她的耳朵,轻吻她的颈项,白洁的呻吟渐渐加大,呼吸愈來愈急促,叶皇知道白洁春情大动了,立即疯狂地吻她,同时右手也不住在白洁身上抚弄着。
白洁一双玉足也无助地乱蹬着,叶皇一把将白洁搂在怀里,嘴贴在她迷人的小嘴上。
叶皇吻着她饱满的酥胸,刺激得白洁扭动纤细的柳腰不停呻吟,叶皇抚着白洁的修长美腿,把脸在她细嫩光滑的秀足上摩擦着,舔着秀足柔滑的肌肤,叶皇离开秀气的玉足,向上吻她软嫩的小腿再到柔滑的大腿,沿着修长细致的美腿向上亲吻着,把头慢慢靠近她柔嫩的大腿,亲吻着内侧滑腻的肌肤。
“啊,我不行了。”
随着白洁一连串的尖叫,白洁娇躯猛颤,她双眼失神,体验着**的余韵,喘着大气的同时,饱满肥硕的胸脯高低起伏,连带的曲体大开的美腿中央,床铺单上一片湿迹。
叶皇放下白洁的双腿,欣赏着**后的她,只见满脸通红的白洁紧闭美目,脸上荡漾着一种满足的妩媚神情,显然她还在回味着踏上云端的余韵。
“这样就不行了啊。”叶皇笑眯眯道。
白洁修的满脸通红,想要挣扎却又浑身无力,只好用将脑袋埋在旁边的被子上,在这种情况下被调笑,羞死人了。
“白洁老婆,我要來了”
叶皇抱起白洁颤抖的**,准备进攻,白洁闭上了喷着火焰的眸子,努力屏息凝神,说到底,她还是怕。
但怕是沒有有用的,叶皇也不可能因此而止步,所以不知觉中那火热的快感慢慢烧透了白洁。
“啊”
正当白洁要迎接破瓜痛楚、紧张无比的那一瞬间,一股刺痛的感觉从传至大脑,忍不住吃痛地叫了出來,从白洁的脐下三寸传出,她处女的贞洁已经被叶皇所破,身子完完全全的被叶皇所占有了。
被叶皇紧紧的贯穿之后,白洁温柔地拥着叶皇,任那火烫在体内四处钻探,但叶皇并沒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白洁身上尽展威猛,而是紧紧地抵着白洁的纤腰,慢慢地拥吻着她,双手愈來愈狂放地在白洁身上流动,等到白洁能够习惯时,仅余的羞怯缓缓化去之时,才与她一起进入了忘我兴奋的状态,随着叶皇的摆弄而扭腰摆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无比欢娱。
一夜的欢愉带给白洁的是一个崭新的世界,自从醒來,发现自己宛若八爪鱼一样挂在眼前这个器宇轩昂,剑眉星目的男人身上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这一辈子都离不开他了。
轻轻的用手抚弄他额前的头发,白洁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预想中的疼痛是有,但远远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还是要感谢怀中这个男人的温柔,一直都觉得他是一个懒洋洋的大男孩,可是当两人合而为一的时候她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低估了他,他早就成为了一个男人,绝对的男人。
阳光顺着玻璃照射进屋子,洒在叶皇的脸上,他的睫毛闪动,然后睁开眼睛,发现白洁正微笑看着自己。
叶皇笑着伸出手抚摸她乌黑的亮发:“美吗。”
白洁的眼中流下一滴泪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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