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狞笑着伸出巴掌,一巴掌将车前窗给拍的龟裂开來,整块钢化玻璃从他手心处密集的散开白色的裂纹,看起來就和干涸的大地一样,白色的条纹一圈一圈的,此刻竟然有一种炫目的美丽,当然,这美丽中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恐惧感。
随后就是一只手,顺着玻璃边缘,将整块车前窗给全部撕裂开來。
这动作让光头司机和两外一个板寸心里哇凉哇凉的,这少年绝对是个怪物,从來就沒见过他这样的,竟然这么厉害,生撕钢化玻璃,而且手上一点血都不流。
难道他的皮肤上石头做成的嘛,这么硬。
叶皇将整块玻璃给撕下之后丢到路边,伸手就去捞光头司机的衣领,光头正处于惊诧中,來不及反应,就被叶皇猛然抓住,往外拽去。
“饶命,饶命啊”从來都是他们装的很剽悍,欺负别人,看着别人痛哭涕零抱着自己大腿喊饶命的样子。
如今他们也到了这个地步,果真是因果报应,循环不爽。
他们从不绕过别人,叶皇自然也不可能给他们得到饶恕的机会。
当光头大汉整个被拽出车辆的时候,叶皇也宛若一条游鱼一样钻进车里,他先做的不是去解救苏晓雯,而是迅速踩刹车,拽钥匙。
整辆车瞬间熄火,叶皇长舒一口气,对着旁边那个瑟瑟发抖的板寸笑道:“喂,小伙子你还想负隅顽抗吗。”说着手中举起钥匙,两根指头将钥匙捏成一团铁球。
叶皇两排洁白的牙齿在板寸看來,就是死神的微笑,刚才他的手段板寸也看到了,简直不是人,想到这里他就浑身瑟瑟发抖。
只在瞬间,那板寸身体好像瘫软了一样,双手沒有了力气,苏晓雯原本被他挡在身前充当保护盾的角色,此刻也因为他的松手而差点瘫软在地上。
叶皇瞬间伸手抱过苏晓雯,一股酸臭味从板寸身上传來,他皱了皱眉头,伸脚将板寸身边门踹开,板寸也顺着门摔倒车外。
有了风透气,车内污浊的空气瞬间消失。
叶皇死死搂住苏晓雯,激动道:“我的小雯雯,我來救你了,以后我都会保护你,我发誓。”
苏晓雯被胶带粘住,呜呜呜呜的说不出话來,双手双脚也被捆绑住。
叶皇伸出手,将捆绑她手脚的绳子给揉捏碎裂,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她脸上的胶布给缓缓撕开,生怕疼着苏晓雯。
因为撕裂胶布很疼的缘故,苏晓雯轻轻皱着眉头,可看到叶皇那深情的表情,她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身体微微战栗。
当胶布撕了一半,苏晓雯再也忍不住,伸手撕拉一声将粘在自己嘴巴上的胶布给撕掉,整个人扑到叶皇的怀抱中,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腰部,力道非常大,那劲头仿佛要将对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原來你沒有死你沒有死。”
“我好开心啊”
苏晓雯的声音颤抖着,她双手愈发用劲,胸前两枚大白兔被死死压住,叶皇真想呻吟一声,那感觉,弹弹的,软软的,实在是太舒服了。
苏晓雯此刻的表情让人怜惜,叶皇感受到她内心深处炽热的火焰,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了下她脸颊上的泪水。
然而就是这么一吻,苏晓雯彻底放开,她就好像被点燃的炸药包一样,伸出手搂住叶皇的脖子,嘴巴靠上前直接吻上叶皇的嘴唇。
叶皇一愣,他沒想到苏晓雯竟然这么勇敢这么大胆,人家女孩上來了自己总不能沒有回应不是,叶皇双手紧紧搂住苏晓雯,两人一阵翻滚到后座,在车里面开始疯狂的拥吻,叶皇是此道高手,而苏晓雯则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雏,只见她脸颊通红,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而双唇紧紧贴着叶皇却毫无动作,叶皇悄悄伸出舌头,在苏晓雯的嘴唇上轻轻滑动着,单手在她那翘臀上揉动,苏晓雯有些舒服,轻轻张开嘴唇。
叶皇舌头顺势侵入,在她洁白的牙齿上面轻轻划过,苏晓雯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异姓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嘴里,她有些惊慌失措,可她不愿意离开叶皇,双手搂的依旧非常紧,刚才被劫持的时候她想了好多好多,后悔为什么昨天晚上让叶皇帮忙,后悔自己叫他帮忙为什么让他留在自己家里,后悔为什么自己让他留在家里却沒有把完整的自己献给他。
叶皇见苏晓雯久久不动,两人有些气喘,在这样下去说不定就要窒息了。
他脑袋向后移动下,两人分开一秒钟深深吸了口气。
“苏晓雯,张开牙齿。”
“恩,唔”
叶皇根本沒给她反映的时间,直接亲吻而上,但苏晓雯这丫头好像根本沒意识到结尾下面还有更加激烈地步骤,她的牙齿因为紧张愣是沒有打开。
无奈之下,叶皇伸手在她胸口抚摸了下,苏晓雯这才浑身一颤,张开牙齿,两人这才正式踏入湿吻的境界,开始了昏天暗地的双舌交战。
由于叶皇的细心引导和教导,苏晓雯渐渐地学会了舌吻,两人的舌头宛若调皮的小孩子一样互相打架,互相绕圈,直到五六分钟后两人有些窒息,这才松开。
“皇皇”苏晓雯深情的看着叶皇的双眼,气喘吁吁的倒在叶皇的怀抱里。
叶皇伸手刮了她俏鼻一下道:“你看你,根本就不会接吻,还非跟我吻这么久,现在累了吧。”
苏晓雯面若桃花,嫣红无比,双眼迷蒙,盯着叶皇看个不停,搂着叶皇腰部的那只手丝丝用力,仿佛再也不愿和他分开一样。
“皇皇,这是我的初吻,甜不甜。”苏晓雯平曰里清丽无比,此刻依旧如是,看到她这般模样,叶皇心中涌起无限的柔情,其中还带着一丝蹂躏的**。
他飞速低下头,用嘴唇在她红唇上压了下,笑道:“甜,香,我很喜欢。”
苏晓雯面色更红:“皇皇,我以后只给你一个人吻,我成为你的女人,好不好你当我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好不好。”可能是内心的羞涩和勇敢在剧烈的战斗着,苏晓雯的声音越來越颤抖,面容越來越娇羞,面若桃花的境界已过,现在简直就是一个红苹果。
叶皇看苏晓雯这样子,双手伸出,揉了揉她的脸颊,转移话題道:“苏晓雯,现在外面乱成一团,你看到底要怎么解决才好呢。”思來想去,叶皇还是将自己的假面眼睛给摘掉,挂在衣角一侧。
这样既显得大方,也沒有故作神秘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