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仁村,顾名思义,就是一个远离人群和城镇的偏远山区,一个穷山恶水的小山村。
这里的人大多没有见过世面,日子过得艰苦。
那群黑衣人无论是穿着打扮都跟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而且村民也都知道黑衣人是来找林江来的,就纷纷开始好奇。
不过林江来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摸摸索索,油嘴滑舌,继续在村里游手好闲,逗猫惹事。
于是,忽然出现又忽然离开的黑衣人很快被遗忘,村里只在当天下午热闹一阵,村民们又各自忙活,在这个贫瘠的地方,只要能活着就不容易了,没那么多闲工夫去探索黑衣人的秘密。
不到五天时间,这事儿就翻了篇。
“TM这鬼天气!热死老子了!”
林江来把汗衫一脱,露出结实的上半身,一身燥热才稍微冲淡些。
“呼……爽!”
今年不知道什么原因,天儿早早热起来,连续高温近一月,远仁村的每一处地儿都被烤得不行。
天儿这么热也不知道大弯那边的玉米长得怎么样里,林江来打算过去看看,好歹是老林生前种的最后一批农作物,怎么着也得收回来。
早上睡过了,这会儿十点,正好是阳光灿烂的时刻,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刚到一处山坳,林江来听到一阵声音,立马警觉。
“村长,你找我什么事儿?”
林江来瞬间听出这是林雪的声音,跟她人一样,温柔成熟。
农村有种旧说法,信同姓同源,所以这些年林江来就认林雪当亲戚,平时见着了,一口一个“婶儿”。
被玉米秆挡着,林江来瞪大了眼睛也看不清楚,只能听见那边淅淅索索好一阵儿,传来老男人兴奋的声音。
“哎哟我的好妹子,让你出来当然是有好事儿。”
艹,居然是村长那个老色胚!
“村长,你别这样,叫人给看到,影响不好……”
林雪软着嗓子,能挤出水来。
“别怕,这附近没人,咱们好好叙叙旧。”老村长声音都快流油了,不用看也猜得到他现在的表情多恶心。
林江来猫着腰,躲在草丛后面瞪大了眼睛。
只见夜色下,林雪跟老村长在树下说话,夏天宽松单薄的衣服被卷起,露出一截白花花的肉,林江来的目光就随着衣摆慢慢往上。
“啪!”林雪一巴掌呼在老村长手背上,力道不大,声音听着脆生。
老村长吓得一抖,衣服又掉了下来。
老村长有些不耐:“我说给你脸不要脸,这次贫困户的名额你还想不想要了?还有下个月要发下来的三头羊和一千块钱,你不要多的是人要。”
说着,老村长一气之下一把抓住林雪左边的那团软肉,原本宽松的衣服瞬间被勒出形状。
林江来咽了咽口水。
TM的,这个禽兽,又老又猥琐,自己女儿今年比林雪小不了几岁,他还能有闲情出来搞林雪,也不嫌损自己阴德。
林江来暗自淬了一口,目光在林雪身上流连。
这个俏寡妇,十五六岁就被家里人“卖”给村子里的刘强,那个时候刘强在城里工地上干活儿,挣了些钱,家里还修了个带围墙的小院儿。
原本这小日子过得滋润,但五年前,刘强在工地上出了事,一命呜呼,林雪二十六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就成了寡妇。
原本她长得漂亮,好多人都劝她改嫁,但刘家老婆子秦万福脾气太大,抓着林雪不放,也没人敢给林雪说媒。
一来二去,林雪就这么单着,一边照顾跛脚的恶婆婆,一边干农活儿勉强维生。
她能忍,那些个男人却不能放着这么个漂亮寡妇不去碰。
这不,老村长邵国志就趁着这个机会找上来占便宜。
“咱们好容易单独碰一面,把我伺候爽了才行。”老村长得寸进尺,笑得一脸猥琐,“要不然闹大了,你的名声可就毁了。”
看林雪面色苍白,不敢挣扎,老村长知道她服软了,不断往她身上蹭,林雪偏着脑袋尽力躲开,但还是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时的热气好喷洒到脸上脖子上。
“汪汪!”
又是一声雄厚的狗叫声,吓得两人心惊胆战。
“狗畜生,差点没把老子吓死!”老色鬼做贼心虚,四处看了看。
林雪赶忙把老村长推开:“好、好像是芊芊的狗,该不是她过来了吧……我们快、快走!”
“臭丫头,大热天往外跑作甚!”
老色鬼胆小如鼠,匆忙起身从另一个方向猫着腰小跑离开。
林雪也立即从地里钻出来,把衣服整理好,尽量做出无事发生的模样离开。
“就这胆子,还好意思威胁我林雪婶儿。”
林江来站起来,单手叉腰。
哪儿来什么狼狗的叫声,其实是林江来故意学的。
敢碰林雪,老色鬼怕是皮痒了想挨揍。
林江来嗤笑一声,随手拎起刚才放到地上的上衣,朝村口走去。
邵国志当了几十年村长,远仁村地势偏远,没搞过什么选举,反正村长说是他就是他,有人想过不对劲,但是也没出来发声,一直到现在。
当村长这些年,邵国志搜刮了不少油水,否则他就没可能早早在村里修了小洋房了,而且家里还买了小轿车。
村里穷得心酸,村口的小洋房就格外瞩目。
林江来抄近路来到村口,往小洋房看了眼,邵国志应该去村办公室上班了,家里没动静,天气太热,十一点过的太阳毒辣起来,周围的地里也没人。
他不选晚上,就是因为邵国志晚上一般都会在家,不方便动手,反而是中午最热的时候下手,最容易不被人看到。
林江来偷偷溜进小洋房,到二楼把以前在镇上无意间拿到的招嫖小广告放到邵国志的衣服兜里。
老色鬼,你就等着你家那个母老虎杀了你吧!
邵国志是个妻管严,他的妻子张春蓉脾气大得很,要是知道邵国志在外面勾搭女人,铁定会扒他一层皮。
等做完这些,林江来在余光从旁边的柜子上扫过,感觉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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