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殿堂中响着叮叮当当的八音盒响,每一个节奏都洋溢着幸福,安泽岩和严叙落座在观众席,看着何立学小心翼翼地扶白流流,一步步走到大殿中央。
看着他们幸福恩爱的背影,安泽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正在这时,严叙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安泽岩怔愣。
严叙低声说:“给我也生个孩子吧?”
安泽岩想也不想,“不生。”
严叙盯着他,眼神别说多可怜,心想这么多年了,怎么安泽岩肚子一点儿信都没有,难道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
“瞎想什么呢。”安泽岩拍他头,“我只是不想生而已。”
想到生孩子开膛破肚那个画面,他就觉得恐怖。
突然,伴随着一声喊叫,四周乱了,原来是白流流在婚礼进行时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软了下来,捂着肚子,表情十分痛苦。
安泽岩和严叙见状忙过去帮忙。
“他快生了!”
白流流满头大汗,何立学喊:“快去叫救护车,快!”
“来不及了。”安泽岩皱眉,一手扶着白流流,“把他送到休息室,快!”
众人照做,白流流已经痛到快发不出声音了,安泽岩喊来何立学,让何立学在旁安抚。
“别担心,没事的。”
安泽岩也有些紧张,不过现在他只能强装镇定。
之前他还是A的时候曾偶然看过有关O分娩的书,现在还勉强记得上面诱产的方法。
“端盆热水来,把门关上,除了何立学你们都出去!”安泽岩喊。
严叙端来热水,担心的问:“你行吗?”
“没事,你也出去。”
严叙看他如此认真,只能关上门在外面焦急的等候,奇怪,明明不是他的孩子,他跟着紧张什么劲儿?
大约过了两个多小时后,一声嘹亮的哭嚎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呜哇——!”
眼前一亮,严叙忙推开门冲了进去,担心地看着安泽岩,“没事吧。”
安泽岩摘下手套,呼出一口气,抬头看着被何立学捧起来的小孩,不由得勾起唇角,“是个男孩。”
屋中传来陆续的欢呼声,严叙一把抱住安泽岩,“我们也生吧,到时候肯定比何立学的孩子好看。”
“得了吧,你哪来的自信?”安泽岩瞥了他一眼。
“你老公我这么帅,难道还比不过何立学那家伙吗?”
安泽岩低笑一声,“臭不要脸。”
不过,生一个似乎也挺好的,热闹。
他转过身,握住严叙的手,认真说,“以后来我这住吧?”
……
“你帮了我的大忙,要不是你,小白说不定就……”何立学顿住,随即从兜里拿出一管试剂,“给,这是我舅舅的实验室研制的诱孕剂,你和严叙这么久都没有动静,试试这个。”
安泽岩一愣,“你舅舅?”
“哦,你应该认识,就是校董大卫,那个胖胖的还有络腮胡的,他最近在带一个实验室,专门研究这个,安全可靠,绝对放心。”
“等等。”安泽岩想起了什么,“你不是说严叙的舅舅是校董吗,你也是?”
何立学:“emmmm其实以前是骗你的,我舅舅才是校董,严叙其实不是。”
安泽岩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卧槽,居然被这家伙骗了这么久,真是耻辱啊耻辱!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何立学诚恳地承认错误,“其实我当时就是看严叙不顺眼,想借你搞他,不过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太幼稚了,我给你们道歉,这个就当是我的赔罪礼,你们就收下吧。”
回家的路上,安泽岩揣着那什么诱孕剂,心情十分复杂。
一开门,严叙已经做好了饭菜,正在脱围裙,“对了,我在你们单位找了个工作,以后就能天天陪你了,虽然是个扫地的,emmm不过我可以慢慢往上爬嘛,到时候……”
话还没说完,安泽岩就从身后攀了上来,一只手直奔严叙的下身去。
“你怎么了?”严叙立马就有了反应。
安泽岩不管不顾,捧着他的脸亲吻他,脑中一幕幕都是何立学和白流流抱着孩子一家三口幸福的模样,其实安泽岩也想开了,当初严叙能为了他不顾生命,为什么他却连一个孩子都不能给。
而且说实话,他也很想要一个孩子……
偷偷打下诱孕剂,很快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形同干柴烈火,严叙一个大力就将他压在了身下,狠狠地吸着他的舌头。
安泽岩是如此沉溺于这种情事之中,突然,安泽岩想到了什么,打断正要进入的严叙。
“等等。”
箭在弦上,严叙一顿,“嗯?”
“笨蛋,我是不是还欠你一句喜欢你啊?”
下一秒,严叙便进来,安泽岩险些招架不住,剩下的话便咽在了肚子里,严叙笑眼盈盈,早已汗流浃背,一边用力顶着一边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安泽岩:……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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