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岩随手把信封丢进包里,没走出几步就从拐角处窜出来一个高大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交出来。”
一只修长的大手递到面前。
安泽岩皱眉,“严叙,你是跟踪狂吧?”
严叙不以为意,严肃说,“我刚才都看到了,你收到了那个女O的信,你要干嘛,你说,你是不是要跟她好了?你只能是我的,不许跟她,女O也不行!”
安泽岩:“……你在说什么啊,她只是给了我一封感谢信而已。”
不想理这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安泽岩抬脚就要走,严叙却一把抓住他,从他的包里拿出信封,当着他的面拆开,“你自己看,不是告白的我都跟你姓。”
安泽岩大致看了一眼,还真是。
“……你怎么知道的?”
“这还用想吗?”严叙真是服了自家媳妇儿的情商,这粉嫩嫩的信封,那女孩娇羞的神色,羞答答离开的步伐,幼儿园儿童都能看出来是来告白的好吧?
“是就是吧。”
安泽岩倒没什么所谓,他对女O不感兴趣。
“你要答应她吗?”
看严叙这么纠缠自己,安泽岩起了坏心,故意不说,“怎么,你吃醋?不是不理我吗?”
“谁不理谁啊,分明是你不理我,这几天一直摆冷脸色给我看,说起来我还委屈呢。”
严叙委屈的不行,这些苦他能跟谁说啊,只能自己憋着。
安泽岩看他人高马大的,却被自己逼成这样,心里不禁偷笑,不过面上却没有表达出来,“让开,严同学,你挡我路了。”
“不让,我要跟我媳妇儿回家。”
“这里没有你媳妇。”
严叙抓住他,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句,“你就是。”
近在咫尺的距离,两人相互对视,沉默了几秒,空气中好像蔓延着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只觉得他们之间的空气变了味道,香香甜甜的,似乎在勾引着彼此。
安泽岩一愣,“怎么回事?”
为什么突然有信息素的味道,他惊诧地看着严叙,“为什么你信息素的味道这么浓。”
严叙喘气喘的越发重,轻声说,“你说呢?你味道那么大,这不是在勾引我吗?嗯?小骚货。”
安泽岩这才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上发出了味道,可是怎么会突然这样?
“那封信。”严叙提醒,“信上有东西,那个女的耍心眼,估计一会儿就来找你了。”
……女人心,海底针,这古老的箴言果真一点儿都不假。
“现在怎么办?”安泽岩越来越难受,求救地看向严叙。
严叙给他注射了一针抑制剂,可效果却不大,不知为何,安泽岩到觉得那更像催情的,让他更难受了。
“你到底打了什么?”
严叙皱眉,“抑制剂啊。”
奇怪,为什么没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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