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流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闻到了安泽岩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询问地抬头看向何立学。
“严叙。”安泽岩抓住他的肩膀,走到他“走吧。”
那天在卫生间,自己的丑态都被何力学看到了,安泽岩这么要面子的人,本来是不知该如何再面对何立学的,可是当严叙毫不犹豫地挡在他身前的时候,安泽岩突然觉得那些都不重要了。
其实没什么可怕的,不是吗?
安泽岩握住严叙的手,抬腿就走,看都不看何立学一眼。
“安泽岩。”越过何立学的时候,何立学忽然叫住了他。
“那天,我……”
“其实你都看到了,事情就是你想的那样。”安泽岩的情绪没什么起伏,就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何立学很为自己的胆小后悔,“对不起……”
“没什么可道歉的。”安泽岩说:“我们要去吃饭了,再会。”
何立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安泽岩离开。
走了挺远,严叙突然抓住安泽岩的手腕,将他拉了过来,“你是不是喜欢他?”
“你说什么呢?”安泽岩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严叙会得出这个结论?
严叙十分不满,“那天我去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和何立学做过?”
“再他妈放屁就给老子滚远点。”安泽岩本来就有些心烦意乱,被严叙这样胡搅蛮缠更觉得无理取闹至极,他没心情哄严叙,更没心情面对一个会这么胡乱怀疑自己的人。
被他这么凶的骂了一顿,严叙也不乐意了。
“怎么,我说对了?戳中你脊梁骨了?”严叙说,“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人,想都不要想那个垃圾,你只能跟着我,听见了没?”
安泽岩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严叙,“毛病。”
转身就走,头都不回。
严叙粘了上去,不管不顾地将他扯了过来,低下身子狠狠亲上那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嘴唇。
安泽岩瞪大了眼睛,他在干什么,他疯了吗?!
这还是在外面,万一有人来往,那他们就会被别人发现的!
安泽岩拼力挣扎,狠狠咬住闯入口中的舌头。
“唔……”严叙痛苦皱眉。
一把将严叙推开,安泽岩气喘吁吁,严叙抹了把嘴唇,“你属狗的?”
“滚!”
“我滚了谁陪你吃饭?”
严叙不依不饶,安泽岩感觉自己的拳头像是打在了软棉花上,“你能不能别闹了,我跟何立学真的没有任何的关系,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我知道你跟他没关系。”
安泽岩一愣,“那你还闹什么?”
其实刚才严叙在气头上,有什么话便脱口说出来了,没过脑子,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如果安泽岩真的和何立学发生关系了,他又怎么会成功标记安泽岩呢?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见安泽岩和何立学站在一起,他就浑身不舒服,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一头猪给拱了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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