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三皇子心中依然没有了敬畏之心,剩下的便只有为所欲为,荒唐无道的想法,自己恐怕会难以自保。
林若菁愣在原地之时,三皇子已经进了房间,此时正十分不开心的盯着林丞相,“林丞相,虽说你是若菁的父亲,但是若菁现在贵为公主,您这样想见就见,恐怕不太合适吧!”
三皇子话中有话,只需稍稍一思量,便可解其中意。
他想要离开,但是回想起女儿的话,他便停下了脚步,而后看向三皇子,“若菁的母亲重病,我是来接若菁回家的。”
“丞相夫人病了?”三皇子十分的惊讶,随后便一脸关心的说:“这样吧,林丞相先回去,随后本皇子便同若菁一同前往。”
现在三皇子身份特殊,若是听他一同出去,在百姓的眼前溜达一圈,她的清白空怕是要毁了。
于是乎,林若菁走到了林丞相的身边,拉着林丞相的手说道:“母亲女儿改日会前往探望,今日父亲就早早回去吧!”
“若菁?”林丞相看向林若菁,片刻之后叹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林若菁是一个有主见,知进退,十分聪慧的孩子,断然不会陷自己于不义。
林丞相点点头,朝三皇子行了礼,而后退出了皇宫。
碍事的人一离开,三皇子就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开始撒欢的造作,他凑到林若菁的身边,伸手撩起对方一缕秀发,而后放在鼻尖轻嗅。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生对方还是一脸陶醉的模样,这副嘴脸让人心中直犯恶心。
林若菁忍不下去,推开了对方,脸色有些苍白,“请三皇子自重。”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把三皇子身上的欲望,灭了一个干干净净,他瞪大眼睛,浑身充斥着暴力。
静静的抓住林若菁的手腕,三皇子的眼中满是血丝的盯着林若菁,“自重?你不是要成为皇后吗,马上本皇子就是皇上了,你迟早都是我的人。”
“不,不要。”林若菁拼尽全力的挣扎着。
眼前三皇子不在老实本分,他变了,变的十分的恐怖,就像是挣脱牢笼的猛兽,想要不顾一切的撕碎自己,让自己陪他一同下地狱。
美人垂泪,本就羸弱的林若菁,此时更带着几分脆弱的美感。
三皇子看的眼睛都直了,他把林若菁扑倒在榻上,口中嘟囔着,“春宵一刻值千金,朕未来的皇后,你应该感到珍惜和荣幸。”
说完便低头亲了过去,但是却被林若菁顽强的多了过去。
她的这一行为,就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三皇子的脸上,三皇子勃然大怒,也顾不得怜香惜玉,反手就给了林若菁一巴掌。
林若菁从小娇生惯养,那肌肤嫩如羊脂,怎么经受的住如此粗暴的对待,顿时就红肿了起来。
三皇子沉默的盯着那么殷红的手印,眼中渐渐溢满兴奋,他开始撕扯林若菁的衣服,只要林若菁不配合,受到的便是毫不留情的掌掴。
“贱人,你是不是和那些老顽固一样,觉得本皇子的皇位不会巩固?”
三皇子说这话的语气,有些太过阴森,林若菁被他打怕了,只能不停的摇头。
见对方不说话,三皇子手下一用力,“撕拉”一声,林若菁身上只有公主才可以穿的衣裙,化作碎片,被扔到了半空中。
“不要——”
林若菁的口腔因为之前的粗暴对待,早就已经肿胀不堪,饶是现在也只能艰难的说出这两个字。
这样脆弱的女人,更加刺激了三皇子身体中的暴虐因子。
很快,林若菁就裸了上半身,她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在她眼中三皇子绝非良人,在这样下去,她的一辈子,都会毁了的。
不欲便对将来的惨淡与失败,林若菁咬了咬牙,决定咬舌自尽。
但是在前一刻,三皇子无力的趴在了她的身上,十分恶心的推开对方,努力的用破碎的衣衫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而后便看到站立在大殿之中,脸上带着白玉面具,身上散发着冷淡和疏离的姜怀夜。
这就是姜国的战神!
是救了自己的人!
仅仅一面,林若菁就这样遏不可止的坠入了泥潭,从此万劫不复。
姜怀夜无视掉身上的灼热视线,一眼都没有看林若菁,自然更提不上安慰。
姜怀夜挥了挥手,便有两个士兵跑过来,一脸恭敬的行礼,“王爷有何吩咐?”
指了指三皇子,姜怀夜开头到:“押送到宗人府,听凭皇上发落。。”
被三皇子扣押的丫鬟们,赶紧进了房间,伺候林若菁梳洗换衣,上药。
姜怀夜则是去了盘龙殿,他有话要对姜皇说。
一进盘龙殿,姜怀夜便问到了一股让人十分恶心的意味,向来姜皇被寝室中,不许外出,所以三急也只能在房间解决。
身为皇上,落到这一步还真是令人唏嘘。
皱了皱眉,姜怀夜抬脚往里面走去,没走几步便看到发丝凌乱的姜皇。
此时姜皇像是一瞬间苍老几十岁一般,满头华发,裹着锦被缩在角落里。
就在姜怀夜盯着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察觉到了姜皇的存在。
姜皇率先移开脑袋,瓮声瓮气的说:“你是来看朕的热闹的吗?”
姜怀夜没有说话,而是走到姜皇的年前,缓缓的蹲下身子,脸上的白玉面具散发着不容忽视的寒光。
“本王前来,是来告诉你,我的母妃没有做你猜想中的那些事情。”
说完,姜怀夜便站起身,准备离开,徒留姜皇呆滞待原地,未动丝毫。
姜怀夜的母妃曾经是先皇宠妃萧贵妃,而姜皇的母妃则是身为当朝皇后,母仪天下,但是有一天皇后被人陷害以巫蛊之术谋害先皇。
先皇大怒,下令处以极刑,因为姜皇成为了一个没有母妃的皇子,过继到姜怀夜母妃的名下,待皇后进行抚养。
继那之后,姜皇便十分憎恶萧贵妃,连带着也总是欺负姜怀夜,每当姜怀夜想要报复的时候,萧贵妃总会摸着她的头,柔声到:“你要让着怀宇。”
第305-306章 夜王摄政
恐怕萧贵妃做梦都想不到,因为她们的一贯忍让愣是让姜仁峙,也就是现在的姜皇,更加的坚定皇后是他们所害。
也因此发生了之后那些让姜怀夜痛不欲生,过不当初的事情。
萧贵妃在姜仁峙当上太子之后不久,便被人陷害,死不瞑目,在那之前姜怀夜见过贵妃最后一面。
当时仅仅十二岁的姜怀夜,指天发誓,“我一定会帮母妃报仇的。”
萧贵妃身陷囫囵,身上的性子却始终温润如初,她摸着姜怀夜的头,眼中满是不舍,但还是说道:“答应母妃,不要复仇,更不要和怀宇兄弟相残。”
“为什么母妃,你明明知道是他害的你。”姜怀夜皱着一张笑脸,浑身充满了煞气。
这一幕让萧贵妃心中一凛,她一向心善的儿子,此刻竟像是一只恶鬼,她急忙说道:“母妃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活下去,往日恩怨,不论对错,就让他们这样过去吧!”
在这之后的十年中,姜怀夜失去了母妃的庇护,被姜仁峙暗中刁难,整日受欺负也就罢了,仅仅弱冠之年便被派去打仗。
九死一生!
不过好再姜怀夜争气,愣是用满身伤疤,换回了百姓的敬仰,和无数让人望而止步的战功。
原本他就想这样打定主意,在边疆肆意,不在问过去恩仇,却不曾想姜仁峙登基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同太后一起,要毒杀自己。
随身侍从衡贵风雨不停,日夜不歇的在自己的饮食中,下了各种各样毒,从此他便从绝世天骄,成为了残废的夜王。
其中曲折打击,其可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回忆停止,姜怀夜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他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从今日以后,太子姜政成便是姜国新一任的皇上。”
“你想做什么?”
闻言姜仁峙站起身,一脸的愤怒,他指着姜怀夜,“夜王果然有不臣之心,当年没有毒死你,朕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听到姜仁峙提起当年之事,姜怀夜的眸子,便忍不住满是冷意。
准过身,姜怀夜周身的杀气,让姜仁峙忍不住胆寒的后退了一大步,“夜王你这只是作何,难道不想弑君不成?”
“到了现在,你还没认清楚现实吗?”姜怀夜敛了周身杀气,眼神嘲讽的看向姜仁峙。
“朕是皇上,姜国的皇上,不管发生什么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朕还没死,真可以改立新君。”
说着说着,姜仁峙渐渐的挺直了后背,他有什么可怕的,他是皇上,人人敬畏,高高捧着的皇上。
一个人若是受了骗,别人告诉他真相,他便会清醒,但是像这种自欺欺人,不管如何敲打,恐怕都醒不过来了。
姜怀夜可怜的看了对方一眼,而后便离开了,他不愿多费口舌,至于姜仁峙自己营造的梦,恐怕很快就会被别人打破了。
“自即日起,陷害过母妃,伤害过本王的人,我都会一个不差的全部处理掉。左右本王也活不下去,有你们陪葬也是好的。”
站在盘龙殿门前,日光洒下,在姜怀夜的身上镀了一层白光,配上那洁白无瑕的白玉面具,足可以和九霄之上的仙人比高低了。
他看着皇宫中负责警戒的巡逻队伍,脸上闪过一抹骄傲,这些便是誓死跟随自己的部下。
在姜怀夜的军队支持下,三皇子的皇帝梦就像是昙花一现,很快就消失无踪了。
金銮殿上,太子坐在高台之上,脸上横纵着一条丑陋的疤,那日姜怀夜给三皇子下了痒痒粉,却并未挡住那把染血的大刀。
太子殿下就这样生生的被人破了相。
“这...样貌不端何以服众?!”各位大臣们对于太子掌权那是相当的支持,毕竟太子殿下的身后不光有夜王殿下,还有纳兰家啊!
但是祖宗规矩不可废,众位官员们战战兢兢均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太子坐在满是威严的龙椅上,垂眸掩去眼中的复杂,他一开始便知道,脸上的伤痕十分的严重,就算是用尽各种珍贵草药,空也不能完全消除,顶多淡化一些,不至于如此狰狞。
纳兰老太爷手中拄着御赐龙头拐杖,脸上的表情十分难为的开口道:“如今太子样貌有损,诸位若是不拥护,不认同,老朽也是没有办法,但是请诸位好好想一想,这皇位除了太子,还有谁能稳坐?”
诸位朝臣一听,心中十分认同,大皇子无能,只知耽于酒色夜夜笙歌,二皇子骄纵蛮横,一看就不是明理之人。
三皇子逼宫,叛逆,自然也是不可以考虑的,一来二去,剩下的便只有太子一人合适,但是太子的脸......
姜怀夜脸上带着白玉面具,缓缓走上高台,坐在仅次于皇位一把黑木著成的椅子上。
“那把椅子是——”
“是摄政王的黑木椅,以黑木而制,象征铁面无私,匡扶帝王的选股之臣。”
“摄政王一位不是早就已经废除了吗?”
这件事情比太子毁容,引起的争议还要大,但是他们只敢在底下小声议论,现在的姜怀夜和以往的残废王爷不同,此时他的可是大权在握,惹不起啊!
姜怀夜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反抗的威压,他轻抬眼帘便看到了底下周围大臣的神色。
面具下的苍白唇角微微勾起,他缓缓的扫视忠臣,而后开口道:“太子的脸上的伤疤,本王可以想办法除掉。”
“这样话再好不过了。”
“只要太子仪容端庄,无暴戾之相,我等甘愿辅佐,别无二心。”
就算是有二心也不成气候,太子的位子江山有纳兰家和有夜王守着,没有人会不知道自己的分量。
他们还没有表达完自己的忠心,姜怀夜便拍了拍手掌,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随后大殿中很快就寂静了下来,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可以清楚的听到声音,足见夜王的威信是如何的大。
姜怀夜的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更添了几分神圣,“今日这摄政王的位子便再一次的施行,并有本王担任,诸位可有异议?”
诸位朝臣看向纳兰老太爷,希望对方可以转出来说句话,但是没想到对方站在原地没有一丝反应,风雨不动安如山。
他的这一行为让人看不懂,摄政王说来好听,只是一旁观政,但事实上却是大权在握,挟天子以令诸侯啊!
太子也坐在龙椅上不置一词,此种态度是在赤裸裸的表示默认!
既然如此他们还在坚持什么,反正相对年幼的太子,他们相信姜国在夜王的手中可以经营的更好。
就在众人准备参见摄政王之时,一声高亢的女声从殿外传了进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站起身,当然其中不包含姜怀夜,姜怀夜坐在黑木椅上,上面镌刻着四爪青龙,虽不及五爪金龙高贵,但也霸气侧漏。
和姜怀夜一身气度竟是十分的相符,他神色清冷的看向来着,眼中闪过一抹冷光。
来着是皇宫备份最高的人,那就是皇太后,不过可惜辈分不等于势力,尽管这位皇太后着实不简单,但对于姜怀夜来说还不用放在眼中。
太子站起身,看着皇太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而后开口道:“皇奶奶怎么来了?”
皇太后冷哼一声,而后眼光犀利的看向姜怀夜,“哀家若是不来,你岂不是会被人欺负了去?”
说完便扯着太子的手走上高台,在姜怀夜的面前停下,她开口道:“夜王,摄政王之位早已废除,今日旧制重用实在是大大的不妥。”
“后宫干政也十分不妥。”姜怀夜声音冰冷,语气中满是嘲弄,丝毫没有把对方放在眼中。
皇太后被他的话一堵,一时间竟然没有办法反驳。
而后她想起了什么,看向自己身边的太子,“政成,你的父皇还没有死,你为何要僭越登基呢?”
这话可把太子为难住了,在他的印象当中,皇奶奶一向对他很好,父皇也是,自己此举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夜王见状轻哼一声,“姜仁峙为君无能,叛党防抗兵临城下,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三皇子带兵逼宫,他也没有一点能力,而太后亦是如此,现在一切稍稍安稳,您却蹦了出来,表示抗议,未免有些太过滑稽。”
此等直白的话语,让在场的人听了,赶紧无奈的低下了头。
夜王的话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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