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觉得不现实,但是老爷子那坚定的样子却不容她质疑,在之后,老爷子更是把先皇赐的免死金牌给她,这次她信了。
“老爷子,这免死金牌您收好,我有王爷保护,用不到的。”林惜言态度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用得到。”老爷子锲而不舍。
“就是用不到。”
林惜言态度强硬,随后两个人居然吵了起来,他们声音很大,大的屋外都能听得到。
随后林惜言好似发现了什么,痞痞的笑了笑,看着已经坐起来的老爷子,轻声提醒道:“老爷子你得时刻记得自己病入膏肓,怎末能如此中气十足的吵架呢?”
老将军被抓了小尾巴,一时间无言以对,只得一脸心虚的继续卧病在床。
林惜言得了胜利,一脸开心的推着姜怀夜准备离开,留下老将军一人在生闷气。
出了镇国将军府,林惜言忽然想起来十里红妆的事情还没和老爷子说呢?随即有些不开心,就连马车停下她都没有发现。
“娘亲。”车外传来天儿的声音,林惜言回过神,发现不知何时他们到了夜王府的门前。
她下了马车,一脸疑惑的看了看姜怀夜。
姜怀夜咳嗽了两声,随即说到:“皇上派本王去处理青州灾民暴动一事,所以夜王府暂时就交给言儿了。”
“派你去处理流民暴动?”林惜言不可思议的重复道。
姜怀夜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暗芒,故所周知镇压流民暴动,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一般是派武将前去。
放在以前姜怀夜还是战神的时候,这并无不妥,可是现在......
“言儿不必替本王担心,本王心中有数。”姜怀夜因为林惜言的担忧,心情变得十分不错,就连声音都柔和了不少。
林惜言点点头,“你何时出发?”
“明日。”
“师父,娘亲我们先进去吧!”天儿抱着林惜言的手臂说到。
随后一行人走进了王府,林惜言的房间还是以前的那间,林惜言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但是姜怀夜的后院已经点起了警备的烽烟。
“没想到林姑娘就是王爷的王妃,这下我们还有什么可以和她争的。”
原本松松散散的后院,因为林惜言的到来抱成了一个团,她们一致对外,商量着如何让林惜言滚出王府。
而被算计的正主,此时正在一脸悠闲的在喝茶,就算知晓,恐怕也是嗤之以鼻,她林惜言不屑于玩手段,但是玩起手段来,却一定不比别人差。
就这样林惜言送走了就姜怀夜,虽然心中有些许不安,但是想起自己交给姜怀夜的保命丹,便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回到王府大厅,管家便把所有东西交给了林惜言,也把府内人员一一做了介绍。
“管家这些事情你做主就好。”林惜言看着那一堆账本有些头疼。
管家听了,赶紧惶恐的说:“王妃别为难老奴了,王爷说了要让王妃掌家。”
林惜言挑了挑眉,难不成姜怀夜是想让她当一个免费的账房先生?原本林惜言还想和老管家打个商量,但是瞧着老管家那一副可怜兮兮,颤颤巍巍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勉强。
于是只能肩挑大梁,不悦的掌管了王府上下,索性算账这个难不到林惜言。
“天儿,去把这些给娘亲做个表格出来。”
林惜言啃着苹果,无良的命令道,这时候孩子的作用凸显了出来,也不枉她费尽苦心,亲自教导了一番。
原本天儿想要在着无良的压迫下,揭竿起义,但是还没有组织好语言,就在林惜言的淫威下屈服了。
他眼睛中放着金光,抱着一堆账本看的不亦乐乎,只因为林惜言的一句话,“算出来你师父有多少钱,咱们就可以要回那三千两黄金,到时候娘亲分你一百两。”
以此为动力,天儿简直把自己的聪明才智发挥到了极限,普通人一个月都看不完的账本,天儿仅仅用了一天,当他信心满满的把帐本交给林惜言的时候,心里已经盘算那一百两该怎么花了。
“天儿做的不错。”林惜言毫不遮掩的夸赞道。
天儿很是受用的眯了眯眼,随后凑到了林惜言的身边,“娘亲王爷师父相当富有,我们赶紧拿走自己的金子吧!”
林惜言也是眼中一亮,随后拿着金库的钥匙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王爷的金库真是太豪华了,林惜言和天儿一走进去就好似全身沐浴在金色的光芒之中。
在这庄严的一幕下,天儿却坏风景的从胸口的衣襟里面扯出一个大麻袋,大喊着“我来了。”便投身于敛财的事业中去。
林惜言看着他忙碌的小身板无语的摇了摇头,颇有闲志的四处转了转,最后走向气喘吁吁的天儿。
“累吗?你背的动吗?”
天儿听了泄了气一般,他放下怎么也拖不动的麻袋,看着发呆,愣是舍不得拿出去一锭金子。
“娘亲,天儿背不动,但是娘亲你可以的。”天儿眨了眨了清澈的眼睛,讨好一般的看着林惜言。
林惜言给了天儿一个脑壳崩,“臭小子三千两,老娘能背的动吗?”
这明明是一个很明确的反问,但是天儿却一口一个可以的,这副贪财的样子可把林惜言给气乐了,她带着天儿转到了金山后面,指着一堆银票开口说:“咱不用那么辛苦,拿银票就好。”
“娘亲真聪明。”天儿见了瞬间眼冒精光振奋了精神。
等她们装好了三千两,确认了只多不少,便准备离开,但是却不成想被人堵在门口了。
“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来者不屑的说到。
“娘亲有人说你是家贼。”天儿数着兜里的银票,生怕林惜言没听到,所以提醒了一句。
林惜言揪住天儿的耳朵,恶狠狠的道:“臭小子,你也有份。”
说完便看向王爷府的表小姐,微微勾了勾嘴角,“表小姐此言差矣,这钱本就是我应得的,何谈偷盗一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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