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答应以身体作为交换条件,把父亲从监狱里捞出来,余澜不会发现相恋七年的男友,竟跟她在同一家酒店出轨了。
站在酒店前台,余澜握住签字笔的手停下来,她皱了皱眉头,工作人员立马关心询问。
她只是摆手,不敢说话,生怕别人听到声音里的不对劲,冲着前台男生微笑示意自己没事。
余澜的脸好看,漂亮的脸不仅能当饭吃,而且用在哪里都是利器。
前台看起来还是学生,很青涩,余澜冲他笑,那人耳根连着脖子都浮现淡红色,愣了半天才慌张接过签字笔。
余澜的脸是清冷美人相,看起来不可亵渎,但笑起来却会让人放松警惕,瞬间拉近距离,只会让人觉得她美得不可方物,眼尾有颗小痣,更增添了韵味。
漂亮的脸常见,但漂亮到这种程度的并不常见。
美人和美景一样,都会成为大家的焦点。
外面已经是深秋,秋风穿过酒店大堂,把余澜的风衣撩起,但谁能想到,这样的清冷美人,外套下面竟然几乎什么都没穿。
裸露的大腿引人遐想,跟她清冷的脸形成鲜明反差。
余澜其实穿了内衣裤,但她觉得还不如不穿,几根绳子组成的情趣款内衣裤,紧紧勒在身体的敏感部位上。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还有这样的衣服,穿起来紧张得要命,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发出那种耐人寻味的音。
因为绳结摩擦,走起路来十分不舒服,但她不得不穿成这样,满足那个人的变态要求,只为能够尽快把爸爸从警局里捞出来。
余澜拿到房卡直奔1026,站在门口敲了两下。
她见过他,但还是在他开门时被吓到,他只穿着浴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胸肌毫无保留的在领口处展露。
男人懒洋洋靠在门框上,微长的发梢上挂着水珠,他很好看,但是很有攻击性的好看。
他的桃花眼毫无保留在余澜身上扫视,看得余澜心里发麻。
人在紧张时,任何细枝末节的感触都在放大。
来时路上,余澜都没有太明显的感觉,反而是越到酒店越紧张。
尤其是此刻,绳子的紧缚感尤为明显。
“在紧张?”
蒋泊淮似笑非笑的看着余澜,余澜没回答,他又自言自语说了句。
“当时答应的那么爽快,还以为你玩得很开呢。”
余澜第一次见到蒋泊淮就知道,他是玩咖。
角落里的卡座灯光昏暗,蒋泊淮拿个冰块含着嘴里,随手搂过身边的女生就吻上去。
冰块从嘴角掉出去,顺着女生的衣领落进胸口,她娇嗔着往旁边躲,蒋泊淮硬是把人按在沙发上亲了半天,直到冰块化成水在胸前晕湿才结束。
余澜看着瞠目结舌,拿起杯子假装喝水,却给自己灌了口冰酒,呛得咳嗽。
蒋泊淮看着好笑,凑过来调戏她。
他用手指点点嘴唇说,虽然没跟她接吻,但感受到这里的温度了。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蒋泊淮是律师,余澜真以为自己见着流氓了。
还是特别会装逼,有文化的那种流氓,大家通常叫这类人斯文败类。
余澜压着不适感,让语气尽量平静:“能让我先进去吗?”
蒋泊淮伸手用指尖夹住余澜的风衣领口,动作轻浮扯了扯,表情玩味:
“我不是说,穿着我给你的衣服来见我。”
那也能叫衣服?余澜在心里吐槽,也就比老家晾腊肉的绳子粗点而已。
“快递里应该没寄这件外套吧?”
蒋泊淮说完,双手环在胸前,没有半点让开的意思。
余澜抬眼看向走廊的监控,犹豫没超过三秒,就开始解衣服纽扣。
她的时间不多了,没办法跟蒋泊淮耗着。
当解开最后一个纽扣,里面的光景完全展露出来。
几根绳子恰好卡在敏感处,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内衣,遮了还不如不遮,看起来欲迎还拒更加诱人。
系带的位置被绑得乱七八糟,有的地方勒得挤着肉,有的地方松松垮垮,一看就没什么经验。
但这些都不妨碍余澜的好身材勾人,该有的地方全都有,而且因为这样的款式,让性感的部位更为突出。
“我果然没看错,你很适合这套衣服。”
余澜明显感觉蒋泊淮的眼神变了,是男性原始欲望爆发时,带有侵略性的眼神。
余澜掀开外套,准备从身上扒下来,就在她已经露出半个肩膀时,蒋泊淮突然伸手拽住垂在胸部下的半截绳子,把人一把扯进房间。
因为拉扯,绳子刚好勒到余澜的敏感部位,她猝不及防的惊喘叫出来。
对于此时来说,这样的声音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
蒋泊淮甚至没有走到床边,就把余澜按在玄关处镜子上吻,他吻得很凶,手指掐在余澜的脖子上,但没有很用力。
余澜没有动,也没回应他。
蒋泊淮吻了会松开手,命令道:“喘气。”
余澜太久没做这种事,更何况蒋泊淮玩得花,跟她以前接触到的不一样。
她动作生涩的要命,甚至连接吻都忘了怎么换气,把脸憋得通红。
蒋泊淮挑开外套扔到地上,余澜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他上下打量着她曼妙的身材曲线,除了被绳子磨红的皮肤,其余地方白净光洁。
余澜在他的打量里,身体慢慢变热,心底羞愤难耐,不自觉夹紧腿,抬起手臂挡在胸前。
蒋泊淮啧了声:“你别告诉我,你对象是忍者,谈了七年你还是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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