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柔和的房间里头,气氛慢慢的变得有些暧昧。
我喉咙滚动了几下,不由抽了一口气,低垂着脑袋,望着面前的陈姐,她的手,温柔如春天耳朵风似的,像是带着魔法似的,所到之处,皆是一片火热。
视野里头,清晰的映着陈姐那一张性感的小嘴,微微的挪动着,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朝着我召唤似的,是让我一亲芳泽的意思吗?
念头一旦是滋生了,就难以回收的。
男人本身就是视觉动物,尤其是年轻气盛的男人,走在街上,稍微看到胸大腿长的妹纸,裤裆都会撑起帐篷的。
气氛本身是到位了,我身上好不容易被安抚下来的玉望,这他妈的在苏醒了,犹如一头沉睡中的视狮子,听到了猎物身边经过的脚步声,怎么能不去捕捉呢?
我当时就想直接将陈姐扑倒的,然而我脖子上的那一把锋利的匕首,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丝毫不怀疑,陈姐是那种会动手的人。
这匕首稍微动一下,脖子上的大动脉就得割开了。
很多时候,男人就是被下半身那东西给害死的。
老祖宗的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甘愿做鬼吗?
我强大的意志力在撑着,免得自己瓦解了。
“你觉得你值多少钱呢?”陈姐开口,声音带着几分轻佻之意。
听到那话,我苦笑不已,回答说:“何老板可是花四万块买我这条命呢。”
何老板出手真他妈的小气,区区四万块就想要弄死我了。
我这一身价,起码也是上百万的。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认为的而已。
陈姐闻言,冰冷的脸上终是露出了笑容来,她笑道:“四万块,我辛辛苦苦花时间让你学赌术,可不是四万块能要一条命的,没五千万也不干。”
听到这话,我倒是惊讶至极。
我的赌术,可以在成都这个大城市里头,占有一席之地了。
前几天在木区的汇水方里头将那几个人的钱赢光光了。
我缓缓伸出手,将脖子上的匕首移开了,开口说:“这就是你不杀我的原因?”
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赌术这方面的本事,走在哪里都能用的,我本身是没有必要跟着陈姐在道上混迹的。
而我插足进赌术这一块之后,我才明白,拥有过人的赌术是一回事,更重要的得有后台背景。
若不然的话,迟早是会被踩死的。
陈姐收起来匕首,点头说:“有些东西必须是要收回来的,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我扯开嘴角,心里头悬着的石头都是松懈下来了。
这个事情应该是算解决了。
“田青那个王八犊子呢?”我试探性问道。
面对被绑着的田青,我没有下手杀他。
陈姐重新坐回了床上去,她低声的开口说道:“他父亲来接人了。”
原来,陈姐并未杀人,而是跟田青父亲提了个要求而已,让出一些东西。
当官的又能如何呢?
有些东西是注定被压在身下的。
陈姐简单的给我说了下,他们之间得到一些事情,当然这只是惩罚而已,并非是针对性的进行。
对于得罪过陈姐她的人,她都会采取一些措施,让对方承认一些自己的所作所为,且为之付出惨重的代价。
对于不尊重她的人,都会受到惩罚的。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何老板那个瘪三,我非得弄死他不可。”
这下,陈姐不由一愣,抬头瞥着我,眼神里头带着几分质疑,我立马就改口说:“我的意思的狠狠地暴揍他一顿。”
陈姐随后就换上了面无表情的模样,她侧头问道:“一顿就泄气了?’
我开口回答说:“只是过过瘾而已。”
惹我的人 不也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最后,我让陈姐别插手这事情。
毕竟这事情,本身就是我的事情,跟谁都没有关系的。
我只是想亲手揍何老板一顿,让他知道,我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那会儿的时候,陈姐没说答应我,而是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的时间,眉头微微的拧着,开口说道:“好好养伤。”
她起身,就想要离开的时候,我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满脸不悦的开口:“你半夜来我房间,就跟说那些事情吗?”
半夜摸进男人的房间来,只是跟我说那些狗屁破事吗?
我不相信。
谁知道陈姐点头,说:“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微微一愣,瞅着陈姐的目光,不由变得几分幽深了:“就这样吗?”
眼神幽深,眸子深处跳跃的火苗,那是越来越旺盛的。
话说,这根本由不得我的。
谁让她们两个人在楼上坐着不可描述的事情呢?还可耻的让我听到。
我可不管。
陈姐再一次点头:“就这样。”
这下,我就不高兴了,扁着嘴巴,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孩子,眼睛里头的玉望越发浑厚了。
我伸出手,指着自己的裤裆,满脸苦逼的叫道:“那它怎么办呢?”
整整一个晚上,我他妈的都沉浸在没有苦逼的境地,身体只有疼痛,没有所谓的放松,没有所谓的愉悦。
我不是一个圣人,只是一个玉望颇为旺盛的年轻小伙子罢了。
如果继续这么憋着的话,我真的就会憋成病。说不定十天半个月之后就特么不能人道了。
所以,现在最好的法子,就是来一场及时雨。
陈姐顺着我的所指着的方向看去,她不由抽了抽嘴角,伸手想要一巴掌朝着我拍过来,我眼疾手快,立马就抓住了她的手,一个用力,将陈姐拉近了怀里来,嘶哑着声音说道:“你睡了我两次,难道就不想负责了吗?我可不管你负不负责的,但是你现在别想走。”
我的声音嘶哑,低沉,其实听起来,呼吸稍微的急促,因为我拼命的在压制着自己身体里头的欲火。
没办法,我他妈的是憋不住了。
陈姐面色微微一沉,那只小手就按在了我的胸口上,她拧着眉头,问道:“这不是受伤了啊。”
我闻言,立马就挺动着自己的臀部,将撑起来的玉望,强行的顶在了她的双腿间,低声的喊道:“那只是小事情而已,一点儿也不影响我们要干的事情。”
开什么玩笑呢。
在这种时候,我怎么可能让陈姐离开这个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