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情况,我发誓,那真的不是我的错。
怀里的女人,就像是粘皮糖似的,一手搂住了我的脖子,仿佛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那样。
只是一会儿的时间,我压根儿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别这样。”我伸手推了推陈姐,然而内心却希望她直接扑倒我。
陈姐她的状态,很明显是不对劲的,好像是被人下了什么药似的,冰冷的模样,完全被折磨掉。
陈姐侧头的,伸手一巴掌就朝着我打过来,怒喝:“别他妈的墨迹。”
下一秒,我整个人就被推倒在沙发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柔软的身子就压在我身上来。
性感的红唇,像是带着魔法似的,青涩的扫过我的嘴边,那动作,根本就是在折磨我。
我闭上眼睛,她是被人下药了,被药物所支配,而我,是被她折磨的。
那一双柔软的小手,猛烈的扯着我身上的衣服,小脸上尽是一片气急败坏,恼怒的怒道:“怎么脱不掉?”
听到这话,我绷紧的神经,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毕竟她是老大,我那是不要命了才会做这种事情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她被人下药,我这么做,那是为了她。
我抽了一口凉气,伸出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
当时,我那个激动兴奋啊。
毕竟,这是我头一次如此紧张的面对女人,更何况她还是陈姐啊。
在结婚的那一天,我还以为自己能跟赵雨蝶发生关系的,谁知道赵雨蝶压根儿就瞧不起我,看着我的时候,那个眼神就像是看着路边的垃圾那样厌恶。
别说是想跟赵雨蝶干那档子事情了,就他妈连多看她两眼都不行。
李远表哥带我去梦里水乡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是能摆脱处男之身的,鬼知道呢,没钱就被罗姐赶出来了。
这一次,我真的能摆脱处男之身吗?
而这女人是陈姐,我心里头那是一千个愿意啊。
再说了,这女人的身材是难得一见的。
我的衣服刚脱下来,扔到了地上,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就放在我的胸膛上,火热的温度,烧得我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紧绷着,本身就经不起诱惑的。
我一把拉起陈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眸光如火的望着她。
此时此刻,她早已经被药物折磨丢弃了原本的高贵冷艳了,只剩下了痛苦,难受的感觉,想要什么东西来抵抗那难受的感觉。
那一张被折磨的满脸潮红的小脸,甚是可爱诱人,就像是熟透的草莓似的,让我禁不住的诱惑,猛地就低头亲吻上那一张红唇,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嘴巴,舌头钻进去,狠狠地吸允着她身上的芳香。
比我想象中的更为甜美,更为让人欲罢不能。
四周围笼罩着一层浓厚的情欲,温度逐渐上升的。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幕,身下的女人,雪白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她痛苦的皱着眉头,冲着我叫道:“别墨迹。”
如果她醒来的话,绝壁是会杀了我的,但是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就算是我想退,我裤裆里头的兄弟也不允许我畏缩的,再说了陈姐也不会放我离开的。
夜,漫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清晨,我仍是在睡梦中,梦到了自己身下的躺着的女人是赵雨蝶,她苦苦的求着我.....
“砰.....”的一声,我的屁股上被一股力道狠狠地踢了一脚,直接将我从柔软的床上踢了下去。
那一刻,我爬起来,张嘴就骂道:“妈的......”
“你骂谁?”一张怒容出现在视野里,浑身上下的愤怒几乎是要将我淹没那样。
我立马就怂了,连忙就低着脑袋解释着说道:“我没有,刚才我只是在做梦。”
这时候我才记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一看到陈姐,我的眼睛就不自觉的落在她胸前的浑圆上,那饱满撑着地方,让我爱不释手。
这一么一眼,陈姐眼中的杀气在膨胀着,盯着我的时候,冷喝一声:“看什么,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她说完这话,还从身上抽了那把锋利的匕首,在我眼前晃动着。
一看到那把锋利的刀子,我心里头一个咯噔,连忙颤抖着喊道:“我没看什么,我......”
陈姐面色阴沉,一双眸子死死地望着我,随后就警告着:“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你要是敢说一个字的话,我就把你扔到海里鲨鱼去。”
喂鲨鱼?
这他妈的不是在唬我吧?
但是我觉得陈姐是真的会那样做的,毕竟她不是一般的人。
如果我多嘴的话,那肯定是会被扔进海里喂鲨鱼的。
我点头如拔蒜,伸手拍着胸口,保证着说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反正我不会告诉被人你陈姐把我给强上的。”
被女人强上,是怎么样的感觉呢?
这一点,我非常之清楚,那感觉就像是被控制住那样,被折磨的不像是人了。
当然,那感觉让我欲罢不能,上瘾了,想无时无刻的沉浸在女人的我温柔乡。
在此之前,我他妈的还是个纯情小处男来的,转身就摆脱了处男的身份了。
女人的滋味,比小刚他们说的一样,根本是上天的感觉。
我盯着面前咬牙切齿的陈姐,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求生欲很强的开口说道:“陈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已经不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了。”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那他妈的可是我的第一次呢,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要不是迫于陈姐的势力,我他妈的肯定是要好好地戏弄下她的。
“你怎么认识我?”陈姐皱眉,目光里头布满了疑惑之色,仿佛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那样。
当时,我一愣,满是无奈的说:“那天我本来要送你回来的,远哥让我去接你的。”
只见陈姐闻言,反应不是很大,而是再一次警告我:“你小心你的嘴巴,不然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我拍着心脏儿,不停地点头。
陈姐拿着那一把匕首,躺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双眸子里头带着隐隐的怒火,眉头紧皱,仿佛是能夹死苍蝇了。
我多嘴的问她怎么了?昨晚上是谁下的药?
那一刻,只见一双凌厉的眸子落在了我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说道:“事情跟你有关系吗?别多管闲事。”
我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陈姐讥讽的说道:“就你那身手,说不定早就给人打死了。”
“那不是没有吗?那是我第一次跟人干架,挨打是很正常的。”我嬉皮笑脸的说道。
那真的算是第一次跟人打架,我认为自己很厉害了,至少还能干掉个一百八十斤的胖子了。
说句实话,我当时被打得像是一条狗,浑身上下的几乎是散架了,宛如一个从血池里头走出来的血人那样。
“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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