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这事情算我一份,早就看他们不顺眼了。”
桌子前,气氛乱哄哄的。
我连忙走到了陈姐的身后站着,而坐在桌子的人见了,连忙就开口问道:“你小子是不是走错了?”
我脸上拉拢着笑容,没有理会他们,而是挨在了陈姐的耳朵旁,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一说完,我就退后到一旁了。
估计是我跟陈姐说话,他们也没有再理会我。
陈姐坐在桌前,眉头紧皱着,面色不悦。
桌前,一共是有四个男人,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且带着浓重的社气,一看就知道出来社会久了。
他们在商量着怎么对付木区的人,因为前些天木区的人光明正大的来金区闹事,有些地盘被侵犯了,几个小弟都挂彩送进医院了。
听他们的话,我才知道,木区的人,不仅仅是对李远表哥下手了,还对金区的一些场子进行了围攻。
因为这事情持续发酵,他们纷纷都前来跟陈姐告状了,想要一起去整顿木区的人。
正是因为这一点,李远表哥之所以没来,那是去喝酒了。
陈姐就坐在那里,听着他们几个男人一起说怎么处理?
“陈姐,要是陈爷在的话,我们哪里会给他们那么欺负的,如果不出口气的话,我们还怎么在金区混呢?”一个手上纹着青龙的男人,望着陈姐开口说道。
陈姐微微的凝眸,她终是开口说道:“你们说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那是要怎么处理吗?”
“我不能让我手下那些兄弟白白挨打的。”
只见陈姐轻轻地抬起来手来,凌厉的眸子,微微的落在了他们身上,不怎么高兴地说道:“没有耐心,哪里能成大事呢?我父亲常说,耐心点,不知道你们学到了没有?”
这话一出,几个男人的脸色就沉了下来,隐约间能看出他们不悦。
气氛一度僵硬,他们的面色难看,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最先开口说话的是那个纹身的男人,他张开嘴巴,里头一口黄牙,显然是抽烟抽多了的原因,他怒道:“我们都被人家骑到头上来了,这口气不出的话,还讲什么耐性呢?”
对方木区的人,实在是太过阴险了,金区的几个厂子被搅浑不说,还想着夺取地盘。
我也觉得这口气是要出的,不然他们木区的人,更加变本加厉的。
陈姐伸手一把拍着桌面,神情阴冷到了极点,目光凌厉的盯着纹身男,淡淡的开口:“于叔,你跟着我父亲多少年了?”
“十年了吧。”于叔开口回答。
这话一出,陈姐倒是笑着说道:“十年了,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了,你跟我父亲最熟,如果是我父亲的话,你觉得他会怎么做呢?”
于是的眉头一沉,他咬着牙齿说:“这可说不准,我可以去问问陈爷的意思。”
话音一落地,陈姐原本是舒展的眉头又拧起来了,她冷声开口:“于叔的意思是我不能胜任老大这位置了?还是说我不能处理这事情呢?”
阴晴不定的声音,听出了是极为的不悦,眼中隐藏着的火苗,在跳动着。
当时间,我心里头是有些担忧不知道陈姐会怎么处理?
毕竟这几个男人,像是不满意她的管理方式。
一个女人,管着他们,有几个男人是愿意的。
于叔连忙回答说:“小姐,我没有这么说,也没有这么认为。”
“你去问我父亲的意思,不就是认为我这个老大没有能力。”陈姐轻声冷笑,眼中的光芒越是的冷冽,就像是一头要发怒的豹子似的。
那一刻,在座的人一一都变了神情,脸上的怒容清晰可见。
我很清楚,现在要是陈姐没有给答案他们的哈,恐怕是要翻天了。
陈姐起身,她面无表情的开口说:“耐性点,有些事情急不来的,要是急,越是会弄巧成拙,木区的人,我们都很清楚,他们想要做什么的,容忍方能成大事的。”
“可是......"
下一秒,陈姐倒是不耐烦的叫吼着:“没什么可是的,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们来说,他们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但不是现在。”
话音落地,有一个男人就坐不住了,他起身,愤怒的叫道:“不要以为你是老大,我们就必须得听你的,兄弟们这口气,我会帮他们出的,反正有没有你都一样。"
当时,陈姐的面色变得几分舒畅,她侧头,望着说话的人,然后慢慢的走了过去,嘴角上浮现出一抹阴冷的笑容,低声的开口说道:“最近大家都过得太悠闲了,泡妞的忙着泡妞,赌钱的忙着赌钱,喝酒不干事的一大堆。”
那个男人身高也就一米六多点,长得有些肥胖,挺着肚子,他开口继续喊道:“我那些兄弟跟我出生入死的,现在出了事,我必须得给他们报仇的。”
不知道是哪一句话难听了点,让陈姐的神情猛地一沉,变得异常的那难看。
事情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秒钟里,一把锋利的匕首,就死死地顶住了肥子那粗大的脖子上,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陈姐的面色阴沉如水,一字一句的开口:“我说的话,你听都听不进去吧,看来你这耳朵得带助听器来了,要不要我帮忙呢?”
声音听起来,那个人畏惧,颤抖,害怕。
她的意思就是说,耳朵没有聋的话,她直接动手弄聋。
当时,肥子吓得不停地颤抖着身子,哆嗦着叫道:“陈姐,你先把刀放下来先,有话好好说。”
有话好好说?
我闻言,不禁笑了出来,刚才说话的时候,怎么不好好地说呢?
这根本就是在欺负陈姐是个女人。
要不是罗姐叮嘱我不要随便说话的话,我早就按捺不住了。
罗姐说陈姐不管是遇到什么情况,她自己都能处理好的。
只见桌上坐着的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坐在那里头,仿佛眼前发生的事情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那样。
陈姐稍微的晃动了下手中的刀子,不由笑着说道:“你觉得我的态度不好吗?刚才不是说有我没我都一样的吗?"
肥子闻言,立马几就苦逼就喊道:“我刚才一时情急,说错了话了,陈姐你就别跟我计较。”
那一刻,陈姐拧着眉头,轻声的说:“别跟你计较,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认为的话,那我的面子是往哪里搁呢?往垃圾桶吗?”
肥子闻言,颤抖着双腿,叫道:“陈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当时,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气氛那是无比的僵硬,沉浸着。
“我说的话,到了你这里,倒是连屁都不是了。”陈姐阴沉的面色越发的清冷,仿佛是要做什么事情那样。
果然,凄惨的尖叫声,立马就传来了。
锋利的匕首,冷不防的戳进了肥子的手臂上,鲜血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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