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樱一再要害了我,你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张小樱要的不过是家产,我说了把家产给你,你不要,你死拖着我,逼着我犯法!而你嘴上说不是,可行动却逼着我那样!”
“张小樱明明和李玉联手害了爸,你却根本不理会,你一再逼着我犯法,好,我现在就就打你,你打我,你打啊,你不打不是人。”司徒渊暴怒地吼道。
“够了,渊。你非要打死我才甘心?”司徒雷没奈何地吼着。
“你这么容易被打死那就好了。你只要看看你的女人,那个你说的柔弱女人,那个经不起风吹的女人,她打起人来那样的凶狠毒辣,只要看着她,我就知道你是打不死的小强!你要容易死,你就不是司徒雷了。”司徒渊生气道。
司徒雷没奈何地看着弟弟:“我也是人,挨打了也会痛!”
“比起简矜虹受的差远了。我帮着那个混蛋一起打她,我抓着她的手,由着那混蛋打她。那个混蛋你知道,那力气下去是什么样子,何况还是头部!”
“如今简矜虹的脑袋有瘀血,她有脑震荡。这一切是咱们造成的,妻子和张小樱一起打,如今简矜虹那样不只是心里上的,也是生理上的反应。你不懂医学就找别人来看看。”
“你这一点就受不了,那她呢?一个无辜的女孩,她被你的女人,你的手下暴打,这样你还不够,你还要夺了她的肾,你更恶毒地逼着我做这一切,我除了打你,我还能做什么?”司徒渊说不出的难受。
司徒雷完全不信弟弟这话:“不是的,你胡说,那女人那样彪悍,怎么会有那么多毛病。小樱没什么力气的,她那几下根本死不了人。”
“对,是死不了人,最多让人不死不活。现在就那样,你满意了?所以我也打不死你,你最多痛几天,甚至像她那样躺着都不用,你没事的。”司徒渊毫不在意地狂打着哥哥。
司徒雷暴跳如雷。“你是男人!”
“你别忘了之前有一个我害怕的人就用了比我更强悍的力气去打她!你不会告诉我你是女人吧?你要是女人,我就不打你,你说,你是女人,你说啊!”司徒渊愤怒道。
“够了,越来越没分寸了。”司徒雷火大道:“我知道你心痛那女人,你要打你就打吧。打完了你给我好好治治她,别让她老是这样折腾人。”
“我做不到。我给不了她要的。”司徒渊住手喘息着。
“你必须给我想法子,不然我这顿白挨了,到时候我要打回来。”司徒雷威胁着。
“你打把,我宁愿你打死我。”司徒渊垂头丧气瘫坐在地上道:“我死了,我可以去见爸妈了。这样你怎样也和我无关了。说实话,简矜虹说要稀里糊涂地那样死了,我也想。你打死我或许会更好一点。”
“你疯了是不是?脑子秀逗了是不是?居然也给我来这一套。”司徒雷顿时跳脚吼着。来来回回地走动着,心中恨不得狠狠打弟弟一顿,但是他不敢打,他怕他会失手打死弟弟。他憎恨弟弟这种要死的样子。
“我说的是真的,妈死了,你不回来,甚至你说你不是妈的儿子。爸死了,你同样不回来,你回来后就骂我,那时候我就想着不如一死了之。”
“那天我拿着安眠药,是小清发现了,她抓着我不许我那样,她哭着跪在地上求我,她说我死了,她怎么办?她吼着她要活,她不许我那样。这些日子我为着小清撑着。”
“可是你却一再逼着我做那种事情,我觉得我和简矜虹一样,已经走投无路了,我真的很累,我真的不想再这样活着了。”司徒渊悲哀道,泪却抑制不住地落下。想起那段日子,他忽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窝囊。
“渊,你骗我的,你是胡说的,你是吓唬我的。你告诉我,你只是吓唬我的。”司徒雷顿时吓坏了。使劲地踢打着一边的墙面。
“这事是不是真的你去问小清。哥我累了,抱歉。你的事情我无能为力。”司徒渊黯然道。
司徒雷抓着司徒渊狠狠摇着:“我不许你那样做,我不许你扔下我。”
“哥,我真的很累,知道我为什么非要留着简矜虹吗?因为守着她,我就不需要看你们两个恶毒的嘴脸。先前我也觉得简矜虹生龙活虎,她打不垮,可是一转眼,她却彻底垮了,我真的很难受,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看着她我就像看到妈一样。”
“我一直以为妈永远会在那里,她不会垮,可是我不过是一个转身,她就垮了,甚至连给我一个缓冲的机会都没有,没有。你知不知道!”司徒渊愤怒地吼着,他的悲愤根本无法发泄
“我恨你,你知不知,我恨你。可是我更恨自己。因为我做不了妈的希望。妈心中只有你,自始自终只为了你。我一直告诫自己,不能恨你,因为你是我哥哥,是爸妈的希望,我连让他们为我好好活着都做不到,我该死,我没用!”司徒渊痛恨地打着自己。
“而现在,我又逼着一个无辜的女孩子留着这里,我帮着你和那个妈痛恨的女人去伤害和妈差不多善良聪明的女孩子,你知不知我那感觉就和害了妈一样?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非逼着我那样做,那你也别指望我活得好好的。简矜虹到时候要有三长两短,我只能赔她一条命,我知道这是嫂子的希望,到时候我成全你们。”司徒雷颓丧地转身离开。
“渊,我不许你胡思乱想。”司徒雷一把抓着弟弟喝道。
“简矜虹问我,是不是我要她清醒地活着,清醒地看着咱们割了她的肾,而后在让她活在恨咱们的日子里,然后找咱们报仇?她说她连自由都做不到,那里能报仇了?”
“我发现她说的很对,咱们那么多人围着她,她有什么能力做事?可是我想想自己,当你逼着我那样做时,我何尝不也这样?如今我也只能顺着你,否则我就和她一样为人鱼肉。”
“可是哥,我也有良心,我的良心就算软弱,可还是有,我的良心会告诉我做错了,然后我就日日不得好过,我除了一死,我真的别无出路。哥,抱歉,这是我的命,你让我害死人,你做,做了,我背负罪孽,我去死,到时候一切都归你!”司徒渊甩开哥哥道。
“都是那可恶的女人害的,我绝不会饶了她。她来了后就搅得咱们家不安稳。”司徒雷愤怒道。
司徒渊怪异地看着哥哥,忽然之间就想笑。这是什么道理?他第一次发现哥哥居然这般地混账。难怪简矜虹会骂他们的。他们一家子都混账,都欠骂。难怪当年母亲会痛恨他们,难怪母亲不想活。
“你笑什么?”司徒雷看着弟弟的神情没来由地害怕,只得怒声喝问道。
“哥,你当年坚持娶张小樱时妈也说这话,如今简矜虹是你非要留着她的,你还说这种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话说给谁听?”司徒渊抓着司徒雷冷冷道:“我只是不想犯法,我还想着你赶走她的。是你固执地留着她,她不过是让她像个人一样活着,就像当年妈要我做一个人,而不是野兽一样!怎么?你现在反而怪她?你这是什么逻辑?”
司徒雷顿时不说话,不由得握紧拳头,看着司徒渊好一会才冷冷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放了她?我不会如你愿的。”
司徒渊不愿理睬哥哥,甩手离开。司徒雷立刻跟着进去。他不喜欢弟弟和简矜虹单独呆在一起,尤其当他想到弟弟让自己放走简矜虹,而后他偷偷去找简矜虹,然后他们卿卿我我地在一起。
想到后面的场面,他立刻变得无法忍受起来,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简矜虹是个祸水,这女人到时候会逼着弟弟和自己作死。到时候他就彻底完了。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他不会让简矜虹迷惑弟弟,教坏弟弟。
到时候简矜虹就唆使着弟弟来和自己分家,到时候她就不劳而获得了司徒家的财产,她这条计谋可真是不错,说不定是李玉和简矜虹合谋,要了弟弟的家产,弟弟傻乎乎的,还真那样了。
司徒雷心中找着各种贬低简矜虹的理由,找了一大堆理由在心中告诫着自己要防范隔离他们两个。又想着要找谁来隔离?想了好几个人选都觉得不对劲,最终他决定亲自出马,毕竟渊是自己弟弟,只有自己才有资格这样做。
接着又想了一大堆理由,这些理由是用来说服妻子的,他知道妻子最在意的就是这些家产,所以上面自己想得理由该没问题了。在确定无误后,就施施然跟着弟弟进去。想到自己有理由照顾简矜虹了,司徒雷心中顿时得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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