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多情公子

作者:修辞|发布时间:2023-04-18 02:20|字数:3955

夏侯洵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山洞中,之前魅音所带来的不良感觉已消失了,眼睛重又变得清楚起来,呼吸也顺畅了。他试着运气,真气在身体里行走顺畅,果然已无碍了。

夏侯洵这才注意到周围的景象,他所处的这个山洞不是很深,刚好能容纳两人躺下,身旁躺着一个白衣女子,已昏迷了,这应该就是方才救他的那个女子。

“姑娘,你感觉如何?”

女子面色苍白,呻吟了一声,仍是昏迷不醒。夏侯洵忽然记起,在他昏迷前曾有只小蛇从他袖口窜出向女子袭击而去,难不成女子是被蛇咬了?

夏侯洵骇然,忙扶起女子,想为她检查,可又想到孤男寡女,有失体统,当下便有些犹豫了。

“嗯……”女子哼了一声,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来。

看样子,女子确实被蛇咬了,若再耽搁,恐有性命之忧。

夏侯洵不敢迟疑,冲昏迷中的女子道了句:“得罪了!”便将她右肩的衣衫褪了去。

香肩半露,原本清淡的兰花香气忽然间浓郁了起来,夏侯洵嗅着这从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心旌神摇,呼吸不由变得急促了起来。

他强忍着混乱的心绪,将注意力集中在女子肩头上,白嫩的皮肤上,一个细小的齿痕清晰可见,周围皮肤已见青紫,黑色污血从齿痕中渗出,确是中毒了。

女子浑身滚烫,缩在夏侯洵怀中犹如火炉,夏侯洵未敢迟疑,低头用口将毒血吸了出来。他凉薄的嘴唇碰上女子滚烫的身体,伤口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女子舒服地闷哼一声。夏侯洵听着这娇媚的声音,身上也迅速火热了起来,他脑中一片空白,只顾*着伤口,毒血迅速充盈了唇齿,他吐出一口,又再次*,反复了几次之后,血腥眼色逐渐变得鲜红起来。

女子苍白的面色逐渐变得红润了起来,紧缩的眉头舒展,睫毛轻颤,睁开了眼睛。

长歌一时间不知自己置身何处,肩头有些发冷,湿滑的触感传来,身上一片酥麻。她低头看去,方才看见趴在她身上的夏侯洵,以为自己遭到轻薄,顿感羞耻,推开夏侯洵,闪到了一旁。

长歌红着脸将衣裳穿好,这才看见地上的黑血,夏侯洵擦去口中残血,低下了头:“姑娘,对不住,姑娘身中蛇毒,在下不得已才用口吸毒,本为救姑娘性命,无意轻薄姑娘。”

长歌仍红着脸,不是因为害羞,却是因为愤怒。她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拔剑砍下这男子的头颅,可一想到花绍的话,她终是忍了下去,装出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细声道:“多谢公子。”

夏侯洵看她面露羞色,发髻微乱,额间一点嫣红的朱砂痔,肌肤赛雪,隐于单薄衣衫中,馨香气息盈鼻,宛如一朵素兰,娉婷而立。夏侯洵看着她,直觉秀色可餐,舔了下干裂的唇,笑得春风得意。

“姑娘哪里的话,是在下该感谢姑娘才是,若非姑娘,在下或许已命丧黄泉了。只是不知姑娘该如何称呼?”

“白歌。”百里长歌的名字是个忌讳,长歌便取了头尾,道了个假名。

“白歌,”夏侯洵重复着,笑了:“倒是个好名字。”

“公子方才被魅音所惑,现下可好了?”

她这么一说,夏侯洵忽然浓眉拧紧,按住了胸口,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好,好像仍有些难受,洵使不上力气,劳烦白姑娘扶洵坐下。”

长歌上前扶住他,夏侯洵唇边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将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夏侯洵身材魁梧,长歌纤弱,自是难以支撑,腿下一软,两人一齐摔到了地上。

“啊呀,唔……”

长歌的惊呼被一双凉薄的唇堵住,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夏侯洵一双迷离的眼眸近在咫尺,像要把她融化了。夏侯洵一双大手恰按在她的胸前,胸口的丰盈握于指尖,夏侯洵立刻就醉了,几乎是同时,他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舌尖娴熟地撬开长歌的贝齿,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着长歌口中的缕缕芳香。唇齿纠缠间,长歌的头脑昏沉,气力全无,连呼吸都变得吃力了。

夏侯洵在长歌的身体上沉迷着,手也不安分了起来。长歌被他紧紧压在身下,自是动弹不得。夏侯洵此番举动如同流氓无赖,让长歌觉得恶心得很,心里又气又恼,张嘴便向他唇上狠狠咬去。

腥咸的液体瞬间弥漫二人的唇齿,夏侯洵闷哼一声,总算是放开了她,长歌顺势推开了他,扬手便是一个巴掌过去,夏侯洵轻巧避开,舔尽唇角的血,好似意犹未尽,看着长歌坏笑:“白姑娘真狠,把洵咬得好疼。”

长歌见他身手敏捷,知道他早已大好了,刚才的难受模样都是假装,这副风流样子看在她的眼里,更是增加了她心头的恨意。加之方才白白受他轻薄,长歌心中羞愧难当,抽出腰间软剑便指向了他,怒道:“你想死么?”

夏侯洵两手一摊,很是委屈:“白姑娘可是冤枉在下了,在下方才确是浑身无力,可姑娘身带异香,在下嗅着这清新香气,绵软之感竟全消了,说来在下又欠了姑娘一个人情呢!”

“你……”非礼轻薄被他说得冠冕堂皇理直气壮,长歌火冒三丈,举了剑便向他刺去。

“哎呀,白姑娘,刀剑不长眼睛,你当心啊!”夏侯洵仍是油嘴滑舌,身子却不动不闪,安如泰山,仿佛正等着长歌的剑刺进他的身体。”

浓浓的杀气扑面,凌厉的剑气吹得夏侯洵发丝飞扬,他皱了眉,这女子看来真的被自己惹急了,要置自己于死地,不过,依他对女人的了解,这个女子是不会杀了他的,他有十足的把握,而且,他绝不会错。

夏侯洵启唇,笑容里玩世不恭。

寒光刺目,夏侯洵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杀气尽,山洞里静谧无声,夏侯洵睁开眼,如他所料,剑恰停在自己的胸前,不多不少,自己倘若动一动,胸膛即刻便会刺穿。

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这女子的武功着实不凡呢,不过与自己相比,倒还差些。

“为什么不躲?”长歌冷冷地问。

夏侯洵目光柔情似水:“死在白姑娘剑下,在下心甘情愿。”

无赖!长歌心中骂道,却还是收回了剑,花少爷说得对,她不能让夏侯洵死得这么轻易,她要一点一点折磨他,千次万次,死不足惜。

夏侯洵趁机向她靠得近了些,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哑声问:“白姑娘可是舍不得了?”

长歌闪身出了洞,甩给他一句:“我带你下山。”

夏侯洵眸间精光闪过,缓缓道:“有劳了。”

长歌也不待他跟上,径直下了山去,夏侯洵望着她绝美的背影,唇边勾起一抹邪笑,这女子方才出剑的时候,杀气虽浓,可是却夹杂着一丝犹豫,就冲着这一丝犹豫,夏侯洵便断定她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玩儿惯了宫中对他百依百顺惟命是从千篇一律的女人,这莫名其妙出现不为他魅力所动的女子还真是让他感兴趣呢,夏侯洵竟觉得自己已经为她神魂颠倒了。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动了心。

“白姑娘,别走那么快,等等在下啊!”夏侯洵冲着长歌的背影喊道,抬脚追了出去。

山路崎岖,长歌却走得娴熟,夏侯洵觉得奇怪,便问道:“白姑娘,你好似对这毓秀山熟悉得很?”

长歌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速度却是更加快了。她刻意与夏侯洵保持距离,无奈夏侯洵轻功也是了得,紧追不舍,如同一块狗皮膏药般紧紧地贴着长歌,二人距离紧得很,夏侯洵灼热的鼻息恰喷在长歌的耳畔,长歌的身子震了震,便向一旁闪去。

“离我远些!”

夏侯洵却依旧我行我素,故意低头凑在长歌耳边轻声道:“白姑娘,我若离你远了,说不定就跟不上你了,一旦跟不上,说不定就会迷路,倘若迷路,万一又遇上那个吹邪曲儿的家伙,岂不又有性命之忧了?”

长歌纤眉一挑,凑近了他,鼻息喷上他的面颊,声音暧昧:“如此,便让那些小蛇滑入你的身体,一寸一寸吸食你的骨血,可好?”

她说着,将手探上夏侯洵的脖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抚摸着,撩拨他的每一丝感官。

夏侯洵情难自已,探头便要去吻,岂料长歌身子灵巧一闪,人已到了三丈开外:“不想死的话,就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否则,我让你去喂蛇。”

她说得严峻,可是对夏侯洵却好像丝毫没有威慑力,他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故意跟长歌凑近乎,撩起她的青丝,在她脖颈间深嗅着:“白姑娘,为什么你的身上这么香?”

长歌回头,又是一掌劈去,却被夏侯洵恰好握住纤纤柔荑,唇瓣已吻了上去:“这里也好香呢!”

长歌本想闪躲,可是一转念,却是主动迎了上去。

这一吻绵长,夏侯洵诡计得逞,有种偷了腥的快感。

正洋洋得意,唇再次被咬破,这次竟是狠得扯下一小块皮肉来,夏侯洵一声惊呼,松开了长歌。

“你这女人!”饶是夏侯洵好脾气,此次也终归发了怒,紧紧攥住长歌的手腕,堪堪翻折过来,已可听到咔咔作响的声音。

长歌与她逼视着,眼中却恰到好处噙了泪,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疼,疼呢……”她小声抽泣。

夏侯洵终是忍不下心来,慌忙放开她的手,白嫩的手腕上已然青紫,夏侯洵悔恨连连,心疼地看着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长歌却像是被他吓到了,连退了几步,警惕地看着他:“你别靠近我,离我远些。”

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将夏侯洵心中的宠爱全都勾了出来,他忽然间想将这个女子带回宫,放在身边狠狠疼她。长歌越是拒绝,他就越是想要她,是的,他想要她。

“白姑……歌儿,随我回去,可好?”夏侯洵柔声问。

浓浓爱意在他心头弥漫,可长歌偏偏却已不解风情地施展轻功飞了出去,夏侯洵轻笑,有趣的女子,真让我越来越喜欢了。于是,足尖轻点,尾随长歌而去。

不多时,已见树林入口处翘首以盼的自己的随从,长歌却突然间顿住了身形,对夏侯洵冷冷道:“那是你的人吧?”

夏侯洵点点头:“正是!”

“那我回去了!”说完,长歌便要往林里去,却被夏侯洵一把拉住:“等等,你家在这山里?”

长歌表情有些闪烁:“与你有什么关系?”

夏侯洵笑了:“歌儿,我总觉得你今天的出现不同寻常,倒像是冥冥中注定了似的,若你有意,可以来找我!”

长歌没有做声,夏侯洵便往她手中影塞了个东西:“只要拿着这个到皇宫,一定能见到我。”

正说着,程李子尖细的声音在身后遥遥响起:“爷,太子爷,可算是找到你了,你可吓死奴才了!”

见有人来,长歌忙闪身上了树,隐入了茂密的树冠中。

“我叫夏侯洵!”夏侯洵冲她的背影喊道。

长歌飞身而去,林木在她身旁急速后退,山风吹拂着她的头发,青丝在空中肆意飞舞着,衣袂翩飞中,她看向手中的物件,竟是一块白玉坠子。

长歌忽地停了下来,于葱郁林木间回头看去,夏侯洵一骑白马,英姿飒爽,绝尘而去,恍惚中,他好像也回过了头,二人的目光触碰在了一起,一个情愫暗涌,似势在必得,一个如释重负,百味杂陈。

长歌这才记起,那个娘娘腔的侍从对夏侯洵的称呼好像是……太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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