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寡妇双眼含羞,脸色担忧,看了看温喆,“昨天你不是和刘小民干了一架,我当时听说后吓坏了,后来你又被人带走了,刚刚还在村口又闹事了,你这是咋了?”
温喆见钱寡妇那么关心自己,不由掠过暖意,解释道:“其实也没有啥事,婶子,都过去了,你看我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你不用担心我。”
“那咋能不担心呢,你看你的脸上还有伤呢,婶子看了怪心疼的,痛不痛啊?”钱寡妇担忧的看着他的脸,发现还有瘀伤,皱着秀美一副很心疼的样子,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一下,满眼都是怜惜。
温喆这会儿低头一瞧,钱寡妇那薄薄的衣衫下一双玉兔若隐若现,就不免想起那天晚上的激战,因为是在河边上,不怎么方便,所以弄的也不过瘾,虽说昨晚上被两个女人搞的很销魂,可是这钱寡妇是别有一番韵味,他决定逗逗她。
“哎呀,有点疼,怎么办。”温喆故意的龇牙咧嘴的,想要引起钱寡妇的同情。
钱寡妇不知道有炸,咬了咬薄薄的嘴唇为难的问:“那咋办呀,你不是医生吗,你给上点药呀,你说你跟那个刘小民干什么仗,他就是一个小痞子,你哪儿打的赢他。”
“可是药用完了,我这里没得,咋办?我听说女人的唾液能够治疗男人身上的伤,要不你给我试试看?”温喆一步步的循循善诱。
“啥唾液,你说的我听不懂。”钱寡妇一脸懵懂的表情,样子十分惹人爱。
“可不就是你这里的东西,你把舌头伸出来。”温喆见她单纯的模样,不由暗自得意。
钱寡妇很是配合的伸出火红的小舌头,样子十分可爱,温喆见状一口咬住,顿时香甜无比,一股香气扑鼻,让人无法自拔。
好像意识到什么,钱寡妇慌忙推开了温喆,娇羞道:“别,小喆,这哪行,可不能和你再做这事了。”
“有啥不好的,我是医生我还不知道吗,你要真心疼我,你就从了我,我们都做那个事了,你还怕啥?”温喆挑逗似的说道。
“哎呀小喆你快别说了,羞死人了,都说那晚上的事以后甭提了,就那一次,凡事有个例外了,你不是说要治伤吗,我回头给你弄点酱油抹一下就好了,村里平时谁有个皮外伤,不都是这样做的?”钱寡妇扭捏一番,两只手绞在一起不知所措。
“你要是怕羞,我把门关上,反正我是医生,谁都不会说闲话的,有人看见也以为是治病,你怕个啥?”温喆见钱寡妇动心了,起身去把门给插上了。
回头坐在钱寡妇面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继续说道:“你给我亲一下,我的脸就不会疼了,你试试就晓得了。”
“这样真的中?”钱寡妇信以为真,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女人亲男人的脸还能治伤呢,小喆是医生应该没有错的,上前就缓缓的伸出了火红的小舌头尖,舔在了温喆的脸上。
顿时痒酥酥的感觉,温喆的欲望一下子就昂然了,身下的兄弟顿时昂首挺胸的,准备投入战斗了,他也管不了那么多,顺势就将钱寡妇搂在了怀里,咬着她的红嘴唇不停的吸允。
钱寡妇嗯了一声,轻轻推开了温喆,娇羞的说道:“小喆,不是说治伤嘛,你这是干啥呢,不能亲婶子哪里,哎……”
钱寡妇还没有说完,温喆不让她说话了,又堵住了她的嘴,还撬开了她的贝齿,使劲的咬着她的舌头,纠缠不清,两只手也抱住了钱寡妇那丰满圆滚的屁股,不停的揉搓着。
钱寡妇多少年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在河边的晚上若不是温喆去的突然,她也不会那么心甘情愿的,这回来正经的调情了,她忍不住浑身发软,哆嗦起来,发出几声呻吟。
温喆现在已经有了不少的经验,知道是时候满足钱寡妇了,当下腾出手来,捏着她的酥胸揉搓不停,一只手根本就捂不住,这样揉搓了一阵子,钱寡妇已经是满面春光,含情脉脉了,嘴里也喘着气。
缓缓的将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去,钱寡妇大概还有一丝清醒,赶紧捂住了,“小喆,这里不行,婶子不能让你摸这里,哎,别呀……”
温喆哪里肯答应,手灵活的一伸,就滑进了她两腿之间,触摸到了她茂密的秘密花园,原来这里早已经是溪水泛滥了,滑腻腻的。
?趁热打铁,温喆赶紧抱着钱寡妇就往房间里走,放在床上就开始脱她的衣服,钱寡妇欲拒还迎,脸已经红的像是熟透的苹果,十分的诱人。
终于能够仔细的欣赏她身体的妙处,温喆一时间浴火难耐,不得不说,钱寡妇的身材真是很棒,前凸后翘的,而且有少妇特有的韵味,酥胸鼓鼓涨涨的,而且很大,他一只手都握不住,另一只手在她光洁的皮肤上游走个不停。
钱寡妇双眼迷离,脉脉含情,早已经是不能自持,也不推推搡搡,抱着温喆的腰,身子一拱一拱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声。
温喆知道是时候满足她了,身子压了上去,两个人立即抱成了一团,钱寡妇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好像怕被人发现似的,急忙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一番翻云覆雨,老旧的床发出吱呀的声音,随着温喆的移动而晃动个不停,钱寡妇喘息着压低声音道:“小喆,哎,你轻点呀,别被人听见了……”
温喆继续猛攻,尝试了各种姿势,好好的享受了一把,最终是一泻千里,爬在钱寡妇光溜的身子上大口的喘息。
钱寡妇也已经是香汗淋漓了,她摸了摸温喆的额头,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身子还在哆嗦,紧紧搂抱着温喆,“小男人,你以后就是我的男人了,婶子是你的人了。”
温喆翻过身来,找了根烟点上,大口的吸了下,朝着钱寡妇喷出一口雾气来,“我的好婶子,以后我想你的时候,你就过来陪我过夜吧?”
钱寡妇娇羞的点点头,“婶子以后就是你的,你想啥时候要,都可以的。”
温喆满足的笑了笑,看着她身上还留着斑斑的痕迹,和几个唇印,不由觉得日子是多么的美好和幸福,恐怕以后,钱寡妇表面上是个寡妇,被村里的男人眼馋着,而暗地里却是成了自己的女人了。
晚上温喆看了看他爹留给他的一些医术,其实自小就看,如今已经是倒背如流了,不过他习惯的晚上温习一遍,尤其是那本针经,他越看越觉得很有用,听说考医生执照需要很多知识和经验,所以他不敢怠慢,很是认真的对待和准备,金不换和他说了,过几天就有个考试,到时候会安排他去。
第二天一早温喆习惯的去村里的卫生所,虽然和刘小民之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不过好歹事情算是过去了,不管刘小民会不会善罢甘休,王胖子会不会报复,温喆都不是很担心,他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早点搞到行医执照,然后是赚大把的钱,最后去乡里的卫生院,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到了卫生所看见门开着,刘春杏也来了,看见了温喆,表情很复杂,大概还在为昨天刘小民的事耿耿于怀,忽闪的眼神打量着温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很小,“小喆你来了。”
“恩,这么早,还真勤快呢。”温喆微笑着穿上了一件白大褂,习惯的往刘春杏那大大的胸前瞅了瞅,由于刘春杏低着头坐在桌子前看医书,那雪白的脖子下面两颗小半球若隐若现,看的他一愣,有点没有回过神来。
刘春杏哪里有心思看什么书,完全是在做样子,这会儿听不见动静抬头一看,遇见温喆那火辣辣的眼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春光外露了,连忙伸手拉了拉胸前的衣服,尴尬的脸红了,故意咳嗽了两声。
“对了,小喆,我叔说了,中午请你去吃个饭,顺便为昨天的事说说,我哥回去被我叔骂了一顿。”刘春杏怯怯的说道。
“村支书请我吃饭?”温喆像是听错了一样,很是受宠若惊,不过也没有在意,暗想估计是昨天的事闹大了,金不换那边的人把这伙村民给吓到了吧。
“我昨天回去把事都解释了,我叔是个正派的人,村支书可不是那么好当的,谁对谁错,总是有个说法的,乡里乡亲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老是闹别扭不好。”刘春杏眨着眼睫毛,看了看温喆,又低头去看书。
温喆点点头答应,走到她身后瞅了瞅,从这个角度看下去,能够清楚的看见刘春杏怀里的两个玉兔,还有粉红色的乳罩,他真想伸手去摸一下。
“看什么书呢?”温喆明知故问,刘春杏看的书,他知道内容,无非就是介绍一些病理和常规治疗方法,他十岁的时候,就已经会背诵了。
“那个,没什么,反正也没有病人来,闲着无聊呗。”刘春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双豪乳已经被温喆看了好几遍,一览无余。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还伴着几声呻吟,温喆抬头一看,这不是村长的大女儿钱小秀吗,这个小秀虽然只十五六岁,可是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的,身子修长,发育完好,那俊俏的小脸蛋此时疼的有点苍白,紧咬着小嘴唇,皱着秀眉,手捂着肚子,跌跌撞撞的就进来了。
刘春杏连忙去扶住了,让小秀坐到椅子上,询问道:“秀儿,你这是咋了?肚子痛吗?看把你难受的,赶快告诉我怎么回事?”
“春杏姐,我在家复习功课呢,突然就疼的要命,我爸妈又出去了,我只好一个人来了,你快帮我看看呀,这是咋的啦。”小秀一边喘着气,额头上已经分布了一层汗珠子,看起来楚楚可怜。
温喆见状,不由怜惜,直接去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算烫,“秀儿,你不是吃了什么东西了吧?吃坏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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