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夏翎也终于理解了他们之间的对话。
“对哦,”宁笑了笑,“我,仅代表我们这一家来叙述自己的看法,所以,现在这位战犯就由我们来接收了。我想这样就没有人有意见了吧?”
——那个害怕的她
最后,关于那位战犯的处置,被宁给强硬定下来了,不接受有任何的反驳与反对。
除了赛维还婆婆妈妈地不放心之外,其他人都理解了这个决定的意思,不再发表相关的意见。
也就是说,宁代表她们这个相对独立的小势力接收了战犯浩尔,关于战犯浩尔产生的影响也只会作用在她们这里。
独立行动的理一家,要对这个人怎么做都对其他势力没有任何影响,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做出如此决定的后果都由她们来承担,能够将影响最小化。
在确定对神官的处置以后,众人又互相交换了一下情报,宁判断他们恐怕已经没有时间了,王国还是一样强得离谱,而公国也只是刚刚到达起跑线上,以现在的战力来看也只剩下最后一战的力量了。
王国不可能给公国大量的挣扎时间打拉锯战,这一战将会尽可能地投入一切战力,这个世界,或者说这个大陆,恐怕只剩下王国和公国两个国家了。
会议结束以后,众人纷纷从工作车间的传送门离开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争取能够在最后一战之前积蓄更多的力量。
现在,留在这里的人除了这个家的主人和仆人之外,还有冒险者三人组以及龙王三人组。
会议结束以后,菲诺珥便飞快地抱起了晓,慌慌张张地问她有没有事,检查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并叫来楚楚进行了更加仔细的检查。
晓就好像一脸茫然的小猫一样被两人随心所欲地捣鼓着,被涅琪抱走的双月喵喵叫了两声,仿佛在幸灾乐祸一样。
瑟莉亚他们紧张地呆在一边,在宁和浩尔之间来回看着,欲言又止的表情十分明显。宁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解开了浩尔身上所有的束缚。
“……谢谢。”
缚的浩尔第一时间站起身之后,便向宁深鞠一躬,感谢之意无以言表,只用一句谢谢根本没办法表达出他的谢意。
宁的反应十分冷淡,小口地品了一口茶之后淡淡道:“这种场面话就免了吧,我对这些话不太感冒,我是一个更注重实际的人。何况,你真的要谢谢的那个人在上面。”
促成这个状况的人现在还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头,这让宁很是头疼,如果不是理的影响,宁也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来,她不是很愿意冒这样的风险。
但是,在这里就相信理一次,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够在乱七八糟的麻烦里面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说不定是『女神眷属』这个技能的问题?
“剩下的事情就让那三个人跟你说吧,”宁站起身,“我现在没那心情和你说话。”
瑟莉亚三人一时间露出欣喜的表情来,但又想到自己的身份,用眼神询问宁是不是可以这么做。她早就知道在旁边杵着的那三人一直都关注着浩尔,便说出了这番话,把这件事交给那三人来处理,不过说真的她现在真的没心情去管这件事。
宁点了点头,离开沙发走向菲诺珥她们。三人迫不及待地围住了浩尔,与浩尔的重逢让他们有很多话想要说,想必浩尔也有不少话要跟他们说,所以今天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他们好了。
“姐,”宁亲昵地叫了一声,“不用这样折腾晓吧……我已经仔细看过了,有蕾尔珐的逆鳞保护她一点事都没有。”
“哈啊,虽然知道是这样但是还是放心不下啊。”菲诺珥无奈地叹了口气,“那么,你现在要去见她吗?”
“嗯,总不能放着不管吧……”宁看着她的房间门,“视情况而定我可能要用魔法破门。”
宁不是在开玩笑,她能感觉得到理在这一次被掳走以后,对于时空的掌控变得越来越娴熟了,如果理把房间用权能隔开了的话,用魔法破门就是必须的了。
“去吧去吧,”菲诺珥完全不担心的样子,“她就交给你了,这次受到的冲击不小呢……”
菲诺珥也注视着紧闭的房门,冰色的眼眸流转着担心的色彩,她在理回来之后一直都没有见过面,只知道那之后理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头,作为姐姐来说,她也很担心理的心理状况。
“那,这里就先拜托姐了。”宁瞥了一眼浩尔。
菲诺珥淡淡地看了一眼,轻拍宁的肩,催促她快点上楼去。宁苦笑着走上楼梯,菲诺珥应该是答应帮她照看家里了吧。
走上二楼之后,一步、两步,宁靠近了在二楼最深处的房间,手伸向身上的衣服审视着现在的这个自己,抚平衣服的褶皱,理了理头发,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了门把上。
转动门把,里面的她没有一点反应,宁也没有感觉到抗拒的意思,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门,走进房间里头,关上了房门。
理就坐在床上,呆望着天花板,房间里并没有很乱,她看上去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和上一次相比这一次她的状态好得多了,但却让看着这个画面的宁十分揪心。
对,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就好像时间停止了一样,理像一张画一样静止不动,感觉不到呼吸,感觉不到生机,这是个完全封闭的世界,拒绝前进的世界。
她一直保持着那个样子,身上的一些伤也没有痊愈的迹象,以龙王的恢复力那些小伤早该恢复了才对,可是没有……
“理……”
轻生呼唤她的名字,得不到任何回应,她保持着注视天花板的样子,宁悄无声息地靠近她,然后粗暴地把她按倒在床上,于是,理有了反应,那是让宁十分心痛的,狼狈的反应。
“——!、、?!”她不成声的悲鸣直接传进自己的脑海里,怀中的她不断地挣扎着,渐渐地连挣扎都失去了,呆滞无光的眼眸流下了豆大的眼泪,她在害怕。
她在害怕什么?
那是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她还做不到最好,但至少她知道自己得做点什么。
深吻。
轻咬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齿,轻轻触碰她担惊受怕的舌尖,把她的意识给夺回来。
里,宁第二次夺走了理的吻,她尽可能地把自己的热量传达给理,包容着那个受伤的小家伙,她用深吻来让理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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