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阴抚摸着峰峦的手伸进了嘴里,这一次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而是很温柔地在口腔里把玩着舌头,这也是在防止理咬舌自尽。
“哥,你也来帮我吧?”朝阴一边玩弄着新的“玩具”,一边向朝阳伸出了腿暗示自己的亲生哥哥。
“你也起性子啦?”
朝阳笑了笑,很自然地把妹妹身上的衣服给褪去,两个人火热地亲吻着。这两人早就已经跨过了那一条线,倒不如说,这条线对于异世界的人来说毫无约束力。
这个房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充满了那种味道,没有人能救理,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意识渐渐沉入黑暗……
蠢箱子!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这空无一物的黑暗中激起了涟漪,光凭这个声音,就足够理挤出力气来反抗这两个疯子了。
“你们两个疯子……”
『滚开——!』
理用念话发动的言灵把这两个疯子给弹开了,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把被子缠在身上,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警戒着这两人,时空龙王的权能在不经意间发动了,一个无色的结界将这张床和这个房间给隔开了。
朝阳和朝阴被理的突然反击给弹了出去,原本的兴致也被她给弄没了,现在这两人相当的生气,黑盾和白枪都突然出现在他们两个的手中。
“还欠点调教呢。”朝阴的枪尖指着理,“是淫纹和项圈没起作用吗?”
“啧,谁知道呢。真是条顽固的母狗,明明只要被我们使用就够了。”朝阳架好了盾牌,毫不犹豫地撞了上去。
依照现在理的状态,这个结界毫无疑问会被直接撞碎,接着她会受到比刚才更加粗暴或是非人的对待。但是她现在却出奇地冷静,也没有害怕,她感觉自己能挡下来。
听着,蠢箱子,把魔力集中到一点,这样才能实现魔法局部效果的最大化。
那个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这个声音给予了理力量,她对自己的手施加了力量,伸了出来,像是要支撑结界一样给这个结界注入力量。
咣——!
“什——?!”朝阳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没有撞碎,别说裂痕了,连一点波动都没有,这个结界的坚固,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为什么?明明都把她给无力化了,为什么还能使出这样的力量来?
“哥!我们一起!”
“好!”
兄妹两人齐心协力,对这个结界发起了挑战,但还是没有效果,两人就算是想要靠近也会被这个结界给硬生生地推回去。
居然在绝对的优势下拿一个俘虏没辙,他们两人作为『神罚者』的面子该往哪里放?
“哥……”朝阴寻求朝阳的意见。
“嘁……”朝阳咂舌道,“就这样放着她不管吧,我就不信了!被项圈和淫纹折磨着它还能撑上一晚上!我们走!”谢天谢地,这两人很干脆地就这么离开了,理一直维持着那个姿势维持了十分钟,一直到确认他们不会再回来之后,她才放下了手,结界并没有因为她的关键行为结束而散去,就好像那个默默守护着她的人一样。
“……!”
当暂时安全下来以后,理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她的心理防线终于在这个时候崩溃了。
她解开被子,用被子拼命地擦拭着身上被他们接触到的地方,就算破了皮渗出了血也不停地在擦着,就像是要把他们在身上留下的痕迹全部都给擦干净一样。
但是他们给心留下的创伤,是这样的行为无法治愈的。
不管怎么做也没办法安心下来,她自暴自弃地抱膝缩在床角大哭着,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周东、晓……蕾尔珐、娜欧……
她想起那些人们,那些陪着她度过了最初那段时间的家人们……
宁……
救救我啊……
——接近
“喂喂,彼得,不是这么下的吧?这里应该这样走,这样,然后再这样……”
“大叔你闭嘴。”
“是啊,扎诺巴你好烦啊。”
在娱乐室里,『七星』彼得潘正在和『王后』爱兰下着棋,这是娱乐室里配备的娱乐道具。
赛里克说这东西叫『国际象棋』,然后把规则教给了神罚者们,并且实际和他们玩过这个。对这个非常感兴趣的人有爱兰、彼得潘还有扎诺巴。
“将军。”
爱兰自信地放下了她的王后,就如同她说的那样子,彼得潘的王被爱兰的王后给将死了。彼得潘拼命地寻找着破绽,但是始终都找不到突破口,于是乎他举起了双手。
“我投降。”彼得潘苦笑道,“你太强了。”
“哼哼哼~是吧?”爱兰得意洋洋地笑着,“像你们这样的杂鱼怎么能保护好王呢?”
这个人,大概是把现实代入到这棋盘上的战斗中了吧,确实有那么几分相似,但绝不是能相提并论的东西,而且……
“我说,彼得啊,”扎诺巴突然伸手重新整理棋盘,“你看,你其实是是可以赢的,如果回到五步以前,你可以这么做,然后再这样,这样……就能将死爱兰。”
“噢……”彼得恍然大悟地道,“原来是这样啊……”
“还有爱兰。”扎诺巴又把目标指向了爱兰。
“干、干什么啊?臭大叔!”爱兰莫名感到一丝压迫感。
“我承认,你下得很不错。”扎诺巴严厉地道,“但是,为什么王没有动过一步?”
“有什么关系啦!”爱兰怒道,“部下不就是应该保护王吗?!为什么王要四处逃窜啊!明明有我就足够了!我会瓦解一切对王的恶意!”
“所以我才觉得小孩子很麻烦啊……”扎诺巴伤脑筋地挠挠头,“这么跟你说吧,我们总会遇到没有办法保护王的一天的,到那个时候,为了保护你的王,你要怎么做?”
“那就马上回……”
“我是说——我们都战死了,要怎么做?”扎诺巴不带丝毫感情地问道。
“我……”
说不出话,爱兰自己也很清楚这样的事情,但是她不想回答那个答案。既然她把现实和象棋混在一起,扎诺巴就也和她一样代入进去,教她更好地进步。
“但那个情况不会出现的,不是吗?”彼得潘解围道,“我们是不可能输的,也不能输。”
这是他们神罚者的一致共识,托他的福,气氛也缓和了不少。气急败坏的爱兰抓起棋盘就往扎诺巴脸上拍过去,然后气冲冲地走了。
“呜哇……这下有够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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