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应了一声“好”,师姐为了刷刷存在感,也大喝一声,“关门放狗。”
我真怀疑师姐有病,跟了师傅那么久,只学会个化形术,现在又来这么一句话,不是有病又是什么!倾歌在门外,难道关门放狗咬自己吗?也不知道师姐是从哪被师傅捡来的,难道她真的有病?
倾歌白了师姐一眼,终于拿出了一丁点男子的气概,“我就在这里了,你能耐我何?”我看了看四周,感觉情况不对,倾歌身后站了好几百个家丁,个个腰肥粗壮的,我偷偷计算了一下自己能应付几个。算了半天,终于想到自己的数学是那个半吊子的神受教的。我也不敢在呆下去了,使了个幻诀,纵身闪进门,“改日再谈!”
师姐又来刷存在感了,把我揣飞不说,还狂叫到“赤染,去把门守好!见到兄长就揣!”
我到现在还没弄懂为什么师姐要叫倾歌兄长,而且还没有人置疑她。
原先来堵门看热闹的路人竟然跑到了我们院内,还大吵大叫“我路人甲又来了!”我正瞅人手不够,识得那路人名唤莫晞,还常死皮赖脸的让我叫她晞姐,经常用那胖大圆粗的身子在我身上乱蹭,美其名曰“美白术”,我好像没告诉她过我身上的毛是染的吧?
我朝她叫道,“兀那路人,速送公子回去,莫丢了脸面!”这样也算是收了我帮她免费增白的费用了吧。她应了一声,竟叫来一群路人围观,想当年我被师叔拔得一根毛都不剩的时候,也没有见她喊来这么多人。我心里又不满了,不过,难道要我再被拔一次毛来弥补当年的遗憾吗?我感觉后背一凉,一个冷颤,“阿呫,阿呫……”
我看到那路人甲还在招呼好奇的路人,人更多了,一个一个挨着一个。“那小子手哪里放?”我咳咳几声,原来莫晞存了这个心思。我满脸不喜,抽剑遥指。
“关好门了。今日谁叫门都不开!”师叔还在那里殴气,自家相公被这般欺负了,都不去理会。
师傅卿雪还在和师姐讨论撒不撒桂圆枣子的问题,师姐还郑重其事的回了句不撒。我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倾歌都被占便宜了哎,难道这不重要吗?
最后还是我看不下去了,“师叔,公子白脸遭那路人轻薄,如何?”
我没想到师叔竟已变得这么无情,肯定是师傅那家伙又把她给祸坏了。她竟然说:不管他。师姐竟然还和她漮渮一气,任轻薄,不管他。这是多么伤人唉,养个五年的猫猫都不会那样轻易的弃了,师姐这个猫竟然如此,,,唉,最可气的是,两人还叭叽叭叽飞吻了几下。咳咳,我又要吐了。
我呲着牙,满脸的悔恨,“我心疼啊啊啊啊,要轻薄也得小爷我来不是……”
我正一个人闹心,却听得路人们在问,“人呢?人哪去了?”我回头看去,发现那路人甲莫晞也不见了,不禁大叫,“你这路人,拐了公子何去?”
莫晞竟然若无其事的道,“他这般勉强不愿,道不如拐了出家算了!”师叔一脸苦逼的应道“好”
我听得这话急了,“那可不好!说好的介绍男子于我,跑了人,我何处哭去?”
倾歌装着满脸无辜的样子,好像根本就不知道男子这事,“云儿,这是要闹哪般?”
师叔卿云冷笑连连,“别人不重视,还说我们闹。”
我越想越憋不下这口气,仗剑御空,九尾腾立,怒而将发。“师叔,你待我灭了他!”
师傅怕我闹事,阻了我,“门口在右边,慢走,不送!”
“不行,我要灭了他!”
师傅套了个马绳想要拘了我,我大叫,“眼不见心不烦,这样不是更好吗?干嘛又要锁我!!
师叔说,”让他回去。”随后她又说了一句,“我们退婚!”
我吵闹个不停,“我不要,这样多丢人!”立志要做个安静的美男子,不说话的小七赤染也看不下去我胡闹了,怯怯的问,“师兄,这样会不会血腥了些?”
我没有收到他许我的一盒子好看的男子,还是不想松口,“本帝后台大,万事我们青丘担了!”我这样壮义的承诺着。
师傅再也看不下去我这样不懂事,非要用那马绳拴了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九尾狐国的皇,知道的早把肚子笑塌了,别给我丢脸了,行不?行不?”
我一下子萎了,却不想输了气势,“小爷我饶了你!哼,我也没耐心了。”我一个飞身,越回青丘,飞到半路,感觉像忘了什么,又转头,拘了那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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