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尹秋像朵纯白的睡莲,安子健只怕自己粗糙的手会粘圬了她。他在心里拾掇一片洁净的院落,安放他的女神。
安子健曾经暗下决心好好干,给尹秋一个幸福的婚姻。安子健一直静静地等待那个遥远的洞房花烛夜,他要开启尹秋那扇紧闭的门,永远住进她的心里。而今,那道神圣的门被土匪一脚踹开。。。。。。不能想这些,不要想!
这个女人现在就在怀里触手可及,他随时可以占有。
安子健努力控制着自己再次被掀起的怒火,挪动僵硬的手,手从尹秋的腰间慢慢地向上移,尹秋的心跳加速,她害怕又期待的事将要发生了。
终于,安子健的手游到那无数次向往的高峰,一股温热揉软的电流从安子健的指尖传遍全身。他整个人就像漂浮在迷魂汤里热血膨胀,唇干舌燥,不能自己。大脑再也想不起别的什么,他只想让怀里这个女人快些将自己吞噬,融化……
他猛地翻过身去,亲吻着尹秋棉花糖一样的唇,笨拙地退去她的最后半件衣服…
尹秋的同体比安子健无数次梦见的还要美,雪白嫩滑的肌肤在他指尖如水撩拨…
尹秋浑身酥软,两颊滚烫晕红,哭过的泪眼微微睁着…
突然一张清晰的画面像放电影似的浮现在安子健的脑海里:一个猥琐粗暴的男人撕开尹秋的衣服,将她的玉T果露于光天化日之下,然后疯狂啃噬。大蒜味的唾液黏在尹秋如凝脂般的肌肤上,他的女人被就那样别人强行占有…
安子健迷离的大眼被愤怒和痛苦一点点占据,扩散。暂停在尹秋匈上的大手突然使劲握成拳头,指甲嵌入她吹弹既破的皮肉里。
一阵莿痛顿时顺着尹秋的血液倒流进她的骨髓里,她知道安子健在恨什么。尹秋匈上的皮肤撕列般疼痛,心也跟着绞痛起来,但她一声不吭,咬着牙忍着剧痛。
子健,如果这样能缓解你的疼痛,最好撕碎我吧,挖出我的心脏。当你看见我的心里面全是你时,请别哭…
被柔躏的那种痛都挺过来了,这点疼算什么!
此时的伤既然是心爱之人给予的,就让他一次伤过够吧!
房间里的黑暗像沉入水底,他们看不清彼此。安子健只想把伤害尹秋的男子捏碎,他沉浸在杀谬的快gan里不能自拔;尹秋默不作声,任那种熟悉的粘稠液体从匈口渗进心里。尹秋因疼痛而扭曲的脸渐渐舒展开来,咬紧的唇也慢慢松开。腥咸的味道从唇齿之间蔓延开去,就像饥饿,饿过了就不再饿,太疼了就不再疼……
当安子健终于用幻念将那人碎尸万段之后,他才醒悟过来。但伤已留,怎能用一句对不起轻易擦掉?他抬起酸痛的手拉亮灯,看着那张令他心疼到窒息的脸,懊恼得说不出话来。
尹秋表情呆滞,空洞的眼睛对着天花板。
“秋儿……”安子健失声叫道,他跳下床疯了似的翻箱倒柜,找出一团棉花和纱布,用温水轻轻地擦拭着尹秋run房上流血的伤口,五个深深的指甲伤像狼牙嵌进那般深黑。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心爱的女人夜夜隔衣而眠,你不会懂那是多大的煎熬!况且睡在我身边的,是个你这样美丽的女孩!总忍不住幻想,洞房花烛夜里那个娇羞的女孩将成为我的女人。就像一只狼克制饥饿,去守护一只羊,结果他的羊却被别的狼撕碎了!一想到你被那种人粘污,我就失控,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安子健边包扎边说,颗颗泪水溅在尹秋的伤口上。尹秋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听不见,时间将她凝固在那片黑黑的空间里,任何自责道歉,都唤不回她了。
“秋儿,一定很疼吧?你怎么一声不吭?说一句话好不好?说什么都行,骂我!我不是人,我没能力保护好你,让你被欺负还迁怒于你。你授了那么大的莿激,我没有安慰你反倒…你打我吧…你这样我比死都难授。。。”
安子健抓起尹秋的手朝自己扇耳光。尹秋手掌瘫垂,无动于衷,任安子健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作反应。
“你怎么了秋儿?别吓我好不好…”安子健为披上衣服,不停地摇动着尹秋,而他发现此时除了流泪,自己什么也不能做。
过来很久尹秋眼珠微动,她淡淡地说:“你睡吧,我只想安静一会,我能体会你的感受,不怪你…”
“你终于说话了,我以为你…只要你没事就好,你想怎样就怎样。哦,你要安静,我守着你,不说话。”安子健颤抖着把她冰凉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唇上,却越发冰凉,透心的凉…
尹秋合上双眼,不知是醒是睡。安子健静静地看着她,回忆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们两家就一墙之隔,他们一起上学,放学牵着手回家。尹秋从小就爱哭鼻子,班里的小男孩总是欺负弱小的女孩,安子健也总为尹秋打的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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