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那一面镜子,听说能够照见过去,未来,可它却无处寻觅,待到找见时,也亦发现传说只是一个遗失了已久的美丽谎言。
宁静的午后总是阳光异常的温和,温和的让人有想要睡着的冲动,而这时宁静的温和也仿似决定了在这个城市中将要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啊呀!你长没长眼呀,瞎了是不是。”校园中号称一号大美女的千金小姐R,此时正怒瞪着她对面这位一身村姑服饰,脚踩黑布鞋,扎两条麻花辫子,戴一副超大号类似于酒瓶底般厚的眼镜,并且白眼仁多黑眼仁少的眼睛,呆呆朝上翻着目瞪她的女生嚷道。
“你听没听见呀,撞了人还不道歉.”旁边一位嬉皮士似地男生也忙上前推一把那村姑女生,大声嚷道,一脸不屑,那女生只微微后退了一下并不理他们,蹲下身来,捡起地上被碰落的一地书。
“喂,你是不欠揍呀,美女让你道歉你听不懂呀,看你那样子都土的掉渣了,那个山寨里跑出来的。”R一甩一头美丽的秀发。
“你是聋子是不是。”那嬉皮士男上前抓住那女生的辫子气愤嚷道。
“你们干什么!”一声厉喝来也,那男生赶忙住手,身后急急奔来的是高大帅气的学生会主席。
“哎呀,主席您好,好久不见了。”R忙摆出一脸温柔的表情,不停地抛着媚眼。
“时空灵,你没事吧?”远处奔来了一身清纯学生服满脸麻子,牙齿乌黑的女生。
“啊,我没事呀!”那村姑女生却是呆滞地摇了摇头。
“可我刚看见他们欺负你了,是不是?”那女生气愤地问到。
“啊,有吗?没有,没有。”那村姑女生摇摇头“只不过撞了一下。”
“什么吗,我明明看到······。”
“啊,好了好了,羽童,上课要迟到了。”不等那女生说完,那村姑女生就拉着她跑了。
“哼!瞧她那样,真是个怪物。”R小姐怪嗔一声讪笑着说。
“行了,你以后也注意点儿。”学生会主席皱一下眉急转身要走。
“哎,帅哥主席,你今晚有空吗?”R小姐上前拉住那帅哥的手,撒娇着问。
“没有。”那帅哥干脆的回答完,便一甩手走了。
“喂,你太没有眼光了吧。”R小姐在身后气急败坏地跺脚娇喊到。
“唉!你也太没出息了吧,怎么能那么让她欺负呢。”回到宿舍后羽童不满又气愤地窝进沙发中。
“跟她计较什么呀,她不一直都这样吗!”我推了推鼻梁上的酒瓶底眼镜无所谓地说到。我就是那个村姑女生,我的名字叫时空灵。
“你两又怎么了?”一边穿着老式服务生样式的藏蓝色粗布制服,架一副黑边眼镜,脚穿白色长筒袜,黑色大头皮鞋,头发整齐的垂到肩头,留着齐齐留海,还戴一只同样藏蓝色蝴蝶结式的发卡在头上的焦儿忙问到。
“还不就是因为那个金光闪闪大小姐嘛!”我不以为然。
“呕,我吐,拜托,就她那样还金光闪闪,闪个屁呀!”羽童一副呕吐状。
“好了,羽童没什么要吐的,妓院的鸡金光闪闪一下也没错了。”焦儿又低下头看她的电子书。
“哈哈哈哈!”羽童听完这话一边拍手,一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我拿出那款土的同我衣着一样的山寨版诺基亚手机,摁下接听键。
“喂,哪位?”我问到。
“时空灵同学,这里有一堆人说是来给你送货的。”门卫说到。
“啊,这么快,谢谢了。我就来。”我大惊着嚷开挂上电话就要往外冲。
“怎么了?”羽童坐到电脑前开始玩游戏,电脑也是从废旧市场淘来的,一小时黑一次屏,为此羽童忍受了好久要砸了它的冲动。
“我订的货来了。”我说完便一溜烟跑了。
“她,她真不要命了,敢把货送到这儿来!”羽童大惊的回头冲焦儿嚷道。
“呵呵,她总是不按常理出牌的。”焦儿笑了笑仍低头看她的手机屏了。
“晕,真是个疯丫头,迟早会被她害死不可。”羽童无奈地摇摇头继续玩她的破电脑。
哈哈,忘了介绍,我们三个乃是X市某大学中文历史系的大二学生,在校园中我们有一个响亮的称号“山寨三恐龙”,我们平时勤奋好学,过着勤俭节约的朴素生活。但前提是在我们没有任务的时候,在学校时才是这样,原因是训练我们的组织曾严厉警告过我们一定要注意伪装,不能露出一点破绽,为此我们只能无奈的把自己打扮的这么乱七八糟,悲痛呀!其实,我们真实的身份是三个曾经过严格训练的特工。
“我说你是不是疯了,这种东西你也敢运到这儿来。”羽童看着堆在宿舍中的七八个大箱子气呼呼地叫到。
“不然怎么办,今夜有任务,你要运到哪去呀!”我也很无奈。
“那也不能,运到别墅不行吗?”羽童很是气愤。
“别墅,谁接收啊!再说了,我们别墅的地址可是得严格保密的,你忘了啊?”我看白痴似地问到。
“好了,羽童,没关系了,谁能想到咱们三个运这么多箱子是用来装武器的呢。”焦儿开口劝到。
“就是,看门的警卫刚还问我是不是家乡的特产呢,我就直接点头了。”我笑笑说到。
“好好,说不过你们,迟早会被你们害死了。行了,快点动手把它们运走吧!”羽童摆手说到。
“现在还早呢,再等等吧!”我躺进沙发嚷到。
“早什么早,你不是刚说今夜有任务吗!行了,我先去开车,你两把箱子抬到后操场去,那没有人。”羽童说完就奔出门去。之后,我和焦儿无奈地分了三次,冒着两次被宿舍管理员发现的风险才终是将那七八个箱子抬到了后操场,到那后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什么吗!累死我了,让我先睡会。”我说着要躺下。
“睡你个鬼了,这什么鬼东西,沉得要死呀!”焦儿坐在箱子上不满地抱怨道。
“这次全是新货,都是美,俄双方特种部队使用的最新型枪械,定位装备,贵死了,八百多万呢!”我叹口气说到。
“什么!”焦儿暗呼“你哪来那么多钱?”
“银行的存款了,差不多是咱们三个五年的利息了。”我躺在地上闭上眼,伸出五个手指头说到。
“你找死啊,敢动用存款,跟我们你都不用商量一下啊!”焦儿不满地嚷道。
“哎呀,咱们三个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用谁的不是用啊!”我不在意的翻个身。
“你说的还真是轻巧。”焦儿很砸了我一拳。
“哎呦!”我大叫着坐起“你不能轻点啊,怎么跟羽童一个样,光重钱呀,好歹我们也是多年的姐妹了呀。”我不满地叫到。
正在这时,一辆很拉风的黑色越野吉普车由远至近地驶来,车漆泛着透亮的黑色。
“好了,快搬东西了。”羽童跳下车喊道。
“哎呀,童童,这儿又哪偷得,这么帅的车。”我直扑那车一边摸着,一边赞叹。
“闭上你的乌鸦嘴吧,这可是我才买的。”羽童白我一眼说到。
“嘿嘿,开个玩笑。”我忙吐吐舌头,谁让她羽童是开锁专家,这世上可没有她打不开的锁,人称她为怪盗“梅姑”呢!
一个小时后,车子飞驰在炫彩霓虹灯闪烁的街道上,车厢内播放着激动人心的摇滚音乐,车子一路向郊区方向驶去。
“这次的任务是什么?”焦儿扯掉头上的老处女假头套,放下柔顺的长发,摘掉老土的黑框眼镜,戴上隐形眼镜,并且脱掉了那套制服,换上了一件米白色竖领风衣,将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换上黑色的紧身牛仔裤,套上长筒靴问到。
“盗取林氏的内部商业资料。”我漫不经心的开着车,回答道。
“林氏,就是那个香港有名的贵族企业。”羽童早换上了优雅的纯白色绸缎布料质地的连衣短裙,裙底是一层很好看的挽成花朵样式的金丝裙边,衬着羽童纤细雪白的小腿很是好看,而她的脚下也早就换上了一双艳红色的细高跟鞋,而此时她也擦掉了脸上的麻子,洗净了黑牙,解开头发,她一边化着妆一边问到。
“对呀,这个企图吞并大陆所有有竞争力企业的集团,已经对大陆的商业市场造成了严重威胁,所以省里有人出了大价钱让我们去盗取他们的商业资料。”我回答到。
“唉,这些人真不知想什么。和平共处,平等竞争不好吗!”焦儿一边拿出笔记本电脑研究地形图一边叹着气。
“行了,和平使者,商场如战场,生活本就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战争!”我说到。
“出资多少呀?”羽童最关心的只是这个。
“定金十万,后续再十万,共二十万。”我说。
“二十万,天,你有病呀,光那些装备都花了八百万呢,你才要二十万.”焦儿大吼道。
“什么,八百万,时空灵,你把原子弹买来了。”羽童大叫着回头盯一眼那些箱子。
“八百万就想买原子弹,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我摇摇头说“行了,眼光要放远大点,这次是政府出面耶,你好意思吗?反正以后赚钱的机会多得是,就当是为我国的经济发展做点贡献了。”我劝慰到“就你理由多了。”焦儿怪嗔一声继续低头研究地图。
“行行,你有正义感。”羽童化完了妆开始整理她的微型针孔摄像机了。我笑而不语,这两个人每次都是如此,虽嘴上抱怨万分,但面对任务时却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
待到了郊区的一栋临近山林边的三层欧式建筑的别墅边时,已是午夜1:00了,我们将枪先抬入仓库,将车停好,奔进别墅中,顶头的大吊灯被打开闪着橘黄色温暖的光,四周死一样的寂静,我们却坐在茶几边的沙发上,将一张手制的平面图纸展开来铺在茶几上,开始了异常激烈的讨论。
“我觉得应当从B区进入它的主层办公楼,一般情况下,B区经常是清洁工的住所,警卫系统不是很完善。”羽童一指图纸上的西南角的一间小门说到。
“可B区路程会很远,这是一栋回字形大楼,四周均被各种住宅区,休闲区,餐厅和员工办公楼包围,主行政大楼在最中间,绕B区将要先绕过休闲场所和员工楼,很是麻烦,而且不能保证路上还会不会遇到什么突发状况,我想我们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进入,时间对我们很重要,所以我们应当从最北边的行政主楼通道大门进入,虽然有风险但是是成功率最高的。焦儿一指地图上方的大门说到。
“但这里的警卫系统会很森严,要知道林氏所采用的都是最先进的远程红外感应报警系统,要下手可不容易了。”羽童很是担忧。
“没事,听焦儿的吧,警卫系统就交给我好了,焦儿说的对,我们不能浪费时间。”我对羽童拍着胸口说到。
“那好吧,事不宜迟,快点行动吧!”羽童也不再争辩点了点头说到。她们二人便就奔上楼去,分别往背包里塞入了尼龙质地的黑色夜行衣,攀岩绳索,特质刀片卡在了胸前所挂的挂饰中,焦儿把两把登山匕首塞入长筒靴边缘的紧腿带中,并且在腰间别上两把TT—33式手枪和最新的口径9mm马卡洛夫校官手枪,而羽童将匕首别在了大腿上绑得紧腿袋中,将枪别在了另一边的腿上,并且戴上一大朵伪装过的梅花型的发饰,那发饰藏有对讲机,羽童将发饰卡在右耳上方,焦儿也在左耳上戴了一只银色月牙状的耳钉,那也是一个对讲机,两人收拾完毕就匆匆奔下楼来。
“哇塞,羽童,你就不能把裙子换了吗,这样多麻烦。”我大叫到。
“你懂什么,这种打扮有时也能派上大用处的。”羽童撩一下长发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晕,真受不了,你们这些女人呀!”我摇头坐到桌前。
“好了,她一个大美女成天在学校打扮成个丑八怪的样子,心情能好吗,出来了就随她吧!”焦儿无所谓的说到,戴上红外线眼镜调了调光距。
“行了,对一下表。”我伸出手腕看了一下手表。
“1:47。”焦儿说。
“1:50。”羽童说。
“我的是1:49,集体对1:49吧!”我说,于是三人对好了表。
“OK!预祝成功。”我做了个“OK”的手势。
“如果我们死了,别忘了买个楦木骨灰盒。”焦儿开玩笑的说。
“没问题,象牙的都行。”我不在乎的说。
“去你的,焦儿,瞎说什么,咱两死了财产让她一人独吞,美死她了。”羽童不满地大嚷开了。
“喂,命都没了还在乎钱呀。服你了!”我摇摇头说。
“那当然了,怎么都不能便宜了你。”羽童猛点头说。
“好了,别发表临终感言了,快走吧!”焦儿催促到。
“好,来最后预祝你们成功了。”我伸出手与她们二人分别击掌,然后,她们就迅速奔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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