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海和盛灵云?
白花楹冷笑:“要嫁,您自己嫁吧。”
“大胆白花楹!目无尊长,还有个嫡大小姐的样子吗!?”白逸海怒指着白花楹。
“我与那护卫并无半分关系,为何要嫁?”白花楹丝毫没有畏惧地直视着面前的人,冷笑道,“既然你们如此相信这件事,那么,我说我这好妹妹也与那护卫私通,你们当何看?”
“白花楹,你不要血口喷人!”白曼曼气的吼了一声,赶紧解释,“我什么时候与护卫私通了?分明是你!”
“怎么,难道你一个庶出的女儿说的话所有人就信,我一个嫡大小姐说了相同的话就是血口喷人了?”白花楹气淡神闲地应道,“况且,你这么激动是为何?怕不是被我说中了?”
一番话,令不少人的脸色变了变,明摆着是在冷嘲热讽。
盛灵云压下脾气,沉吟道:“花楹,你是如何想的,姨娘知道。只是木已成舟,为了白家的声誉,你……”
“怎么?姨娘莫不是也想再嫁一回?”白花楹冷笑着嘲讽道。
“白花楹!”白曼曼满脸的伤心,“姨娘待你如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这么说她呢!?”
“无妨。”盛灵云十分大度地拉住白曼曼的手臂,冲着白逸天道:“家主,依我的拙见,不如让那个护卫过来,和花楹一起好生将一切说清楚,说不定其中有什么隐情呢?”
白花楹冷笑,这母女俩,真是一个比一个会装。
有一个词叫做‘绿茶婊’,用来形容她们,再合适不过了吧!
白逸天扬了扬手,即刻便有下人将护卫绑了过来。
白花楹偏头看了这护卫一眼,只见他的视线从头至尾都落在白曼曼身上,分明早已暗通款曲。
“你叫什么名字?”白逸天的态度还算谦和,声音不高也不低。
护卫惊惶地低头:“小的方远。”
白逸天点点头,“那你说说,昨夜和大小姐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远垂着脑袋,满头的冷汗,“回家主,昨夜小的和大小姐……家主,小的和大小姐是真心相爱的,求家主成全了我们吧!”
眼见着白曼曼的眼睛变得亮起来,而方远却伤心欲绝。
白花楹冷然看着这一切,没有什么波动。
“哦?”白逸天瞟了淡定的白花楹一眼,追问道:“这么说来,你们已经私定终身了?”
方远连连点头:“是!小的早已允诺花楹,要爱她一生一世!”
盛灵云惊诧地捂上嘴巴,随即又道:“那这么说的话,花楹怕是已经献身了?”
方远故作羞赫地点头。
“嗤!”白花楹只觉得啼笑皆非,献身?
献她个大头鬼!
“花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认?”盛灵云略带苛责地盯着白花楹。
白花楹嗤笑:“子虚乌有的事,姨娘若想认,那您认了吧!”
“什么话!”盛灵云表现地很是宽容:“既然花楹不认,那就只好叫稳婆来验明正身了!”
白逸海在这时不屑地嘲讽起来:“即便还是处子又如何?名声狼藉,无药可救!”
“不用那么麻烦。”白花楹淡淡开口:“方护卫口口声声说已经跟我私定终生,还笃定说我已经献身,那么……肯定也知道我的胎记在哪里吧?”
白曼曼心急地开口:“你……”
“住口!”白逸天及时拦下,示意方远:“你来说。”
方远倒吸一口凉气,半响才道:“不知花楹说的,是何处的胎记?”
“就是我后背巴掌大的蔷薇花啊,你不是见过吗?朝向是右边,还是左边呢?”白花楹一脸的认真。
方远悄悄看向白曼曼的方向,希望得到什么暗示似的。
白花楹轻笑:“方护卫,我在问你问题,你看我妹妹和姨娘做什么?”
众人的视线一下子放在方远身上,惊得他冷汗连连。
迫于压力,方远只好瞎蒙着说:“左边……”
白花楹挑了挑眉,方远便立即改了口:“是右边。”
“嗯……”白花楹点点头。
方远见状只以为是猜对了,大松一口气,讪笑着说:“花楹,昨夜天色昏暗,我险些给记差了!”
白花楹神色清冷,只抬头望着白逸天。
她身上有没有胎记,别人不知道,身为她爷爷的白逸天还能不知道?
白逸天望着白花楹的眸子一松,转瞬又变得锐利,拿起一个滚烫的茶盏就扔在了方远脸上:“拖下去,严刑拷打,问清楚究竟是受何人指示!”
白花楹低笑出声,在记忆中,白将军府上下都弃她如敝履,根本就没人知道她有没有胎记。
至于盛灵云,也就爹爹在的时候才会表现出几分亲和,平日里没人的时候恨不得她从未出现过。因此,大抵也是不知道的。
自然,她的爹爹和爷爷一定是知晓的。
爹爹不用说,但说白逸天,那么宠爱白秉兼,有了嫡孙女一定会爱不释手。
起码……在她刚出生的时候会是这样。
白花楹心中轻叹,转眸看向另一边,盛灵云神情淡淡的,只是和白曼曼对了两个眼神,丝毫不显心虚。
这两母女怕是早已想好后招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勾着身子走到盛灵云的身旁,附耳说了两句话,赶忙又退开了些。
白花楹是学过唇语的,那小厮所说的正是秀香的事情。
看着盛灵云紧皱眉头,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白花楹好心地开了口:“别琢磨了,我伤的。”
“你说什么?”盛灵云还是跪在地上,震惊地盯着她。
“秀香,我的贴身婢女,我伤的。”
满屋震惊!
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能够将黄级九阶的婢女伤的如此之重,甚至很可能一辈子躺在床上?
打死他们都不信!
白花楹知道他们不信,但也懒得再多费口舌。
白逸天一脸的探究:“你是怎么伤了她的?”
“手啊。”白花楹冷哼:“一个婢女,以下犯上,口口声声直呼我的名讳,不该教训么?”
白逸天没有再多言,而是忽然间跑下来握住了白花楹的手腕,从狂喜到落寞,真真切切地落进白花楹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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